上前有些激动的去叩门,一个小药童来应。
我直接说道:“我要见巫马老先生。”
那小药童斜去了我一眼:“哎哎哎,你懂不懂规矩。你看那地上那么一大片的人怎么也有个先来后到吧。”
我一愣摸摸鼻子,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我和闻人师傅是故交,让我进去吧。”
小药童更加盛气凌人:“闻人师傅是你叫的吗?你这样不排队想混进来的多了去,走走走,去排队。”说罢便一把关上了门。
在家门口吃了个闭门羹,我气的七窍生烟,好,熊孩子我记住你了。
“咱们走。”我咬牙切齿地说,我还不信自己家的门我还进不去了。拉住渡鸦的手,我准备往后院的方向走,去那里想想办法,渡鸦反手握住我的,将我整个掌心包裹在温热的手掌之内,然后任由我拉着往后走。
“两位公子请留步。”一个佩剑的家伙从伤员队伍里走出来,揽住了我们的去路。
“干嘛?”我有些不悦。
“在下,巫山傅顷枫。请问这位可是豊毒的巫马门主?”
我顺着他崇拜的眼,看向渡鸦,渡鸦依旧一脸幸福的傻笑,好像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我拍拍那个叫傅顷枫的肩膀,有些意外这小子骨架很小,“小兄弟认错人了,他叫大黑是我哥哥,你看他那里像是什么门主。”
此言一出那帮安静的病员立马叽叽喳喳起来。
“可是……”那傅顷枫还是有些不死心,清秀的脸庞甚是疑惑地表情,一双漂亮的瑞凤眼闪啊闪。。
“这世上长得想象的人何其之多,大众脸大众脸,”我反手拍拍渡鸦的胸膛,“认错啦。”
说着扔下一脸沉思的年轻人,就往后院的方向走。
走了两步,我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说道:“那个叫顷枫的……你中的是火泠掌吧,若是想活命,”我把一个药罐扔给他,“先把这个吃了,先把第一层的毒解了,要不等不到你见到闻人师傅,你就先毒发身亡了。”
围着不大的药庐转了两圈前门后面侧门都固若金汤,就连小时候偷溜出来挖的狗洞不知什么时候都给封上了。
咱在院墙外我苦思冥想,最终踹了踹光吃饭不干活的渡鸦,“听说你不是什么门主掌门的,轻功会不会?”
渡鸦歪头看着我,一脸不解。
我无奈的扶额,指着院墙,“你到底有多水,这个高墙都上不去!”
握着我的手松开了,他单手环过我的腰,我感到耳边生风,站在围墙上,他放开了我,“蹦上来就可以了。”
闻人药庐里一片忙碌,似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大概受人尊敬的闻人家鲜少有我这样的无礼之徒拜访,目光远远地望过去我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与记忆重合的位置,微闭着眼睛诊脉。
“师傅……”我如鲠在喉几乎失声,那日方家府院一别,已经过去太多的事情,我该怎么开口向师傅叙述我之后的经历,我的出现会不会陷师傅于危险之中
鼻尖有些微微发酸,我皱皱鼻子,咧开一个笑:“渡鸦,饿了吧。咱们去吃饭,然后盘个店铺,开个药房留在千柳镇好不好?”
“嗯!渡鸦喜欢这里。”渡鸦重重的点头,眼睛是亮晶晶的。
我逃了,我不敢站在师傅的面前,让他面对现在的自己,若是成为娈童的惊蝶让他感到的是耻辱和疼痛,那现在的杀人犯惊蝶又该让师傅怎么承受。
害怕便逃开,这个恶习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