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了,也不是没吻过。
「于真,你去哪?」
「不是出去走走吗?总是得走出巷子的,你说是吧?」
他轻快的脚步追上我,与我肩挨着肩一同前进。「真好,于真你又回来了。」
「我不是一直都在?」
「不一样,不能直率说你想说的话,做你想做的事,好像就不是你,虽然也是你……」
「那…到底是不是我?」
「是不是也不那么重要了,至少我感觉到你存在。」
至少我感觉到你存在--
他的话一直都是比元宵的猜灯谜可爱,然后费疑猜。
上车后,情绪和血糖大概分别受到少量的咖啡因和糖份影响,镇定平稳好多。
我双手抱胸,质问正在发动引擎的他:「你在我家楼下不是足足白等了一个小时,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叫我?」
「前一天的简讯都跟你说迟到没关係了,我当然要守信,继续装个大器的男人。」
「一个小时不是小小的迟到而已,话不能转,脑袋也能转的嘛。」我没好气的说。
他把手一摊,訕笑地说:「一个小时是小意思,以前交友不慎,那种任性的迟到才叫人害怕。」
「任性的迟到?没听过这种说法。」
「就是错了也要拗成自己对的,凡事要人迎合,就算约午餐,也会变成吃宵夜。」
我被逗笑了。「你太夸张,午餐变宵夜。」
「是有说得夸大一点,但差距不会太多,都是被惯坏的温室花朵。」
「至少被捧在掌心的公主,能被惯着宠着,也是她们的幸福。」像我,没有那个命。
「公主,还是少接触为妙。」他剎有其事地朝我点头。
点头,有什么含意吗?
好和介意併存在心里,我略带玩笑话地问:「所以常遇到公主?好像应付过很多的样子?」
「算是吧,一些场合上常会遇到。」
我听出他的含糊带过,却不知怎么再开口问得更深入,给对方保留空间,也是为自己留下后路。
「我以为王子要配公主,可惜我不是公主。」话题转回自己身上,也是一种暗示。
「非常完美,正好可以配我,我不是王子。」他伸手轻轻捏着我的鼻子,「况且公主王子有什么好呢,爱情要的不是高高在上,当傻子也无所谓,傻傻的去爱,傻傻的一辈子。」
我陷入他流光四溢的眼里,辉映着他对爱情的宣言。
为何他愿意将他的爱情给我?
是的,为何是我?
要不就是选择我的他,一定是傻的天真,傻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