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做家事,除非想到才会顺手把衣服拿去洗或把垃圾拿去丢。她不整理环境,应该说,我不希望她整理,因为她会将东西摆在她想摆的地方而不是应该摆的地方。
举例:我们家的电视遥控器被她放在鱼缸里面,即使换新的遥控器并提醒她不准放在充满水的鱼缸中,那遥控器第二天还是会被放在鱼缸里跟小鱼们一起生活。
「因为我想这么做!」
她理直气壮的这么跟我说,我不知道她是精有问题还是想挑战我耐心的极限?
不管是两者的哪一个,我都只有投降的分,放任她继续把遥控器放在鱼缸里。只是我在外面做了防水包膜,以防浸水不能用。
当然除了这件事外,还有其他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稀古怪的鸟事出现,我几乎是每天都会在我家各个角落发现被她巧手改造而成另一样艺术品的怪异东西。
她来了以后,我家是灾难降临,彷彿外星人闯进我家并将他们发明的各式小炸弹在我家中点燃。每次我都被气到哭笑不得,然而我却不能对疯子小姐发脾气。
一方面是怕她一不高兴拿把刀往我身上刺,另一方面,是我希望能让她明白,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无论她对我做出在怎么任性的要求,我都照单全收,即使我知道她不是精病復发就是经病发作,我也是乖乖容忍着。
曾经被我同事形容,我是个奴性强到爆炸的妻管严。
怎么会得来这么严重的形容词呢?这就要说起我与跟我同样身为公务员的同事的对话。
当初我是这样跟他形容疯子小姐的。
「是个任性又不会煮饭还老是喜欢命令我的女人。」
听完我的形容,他给我下了这结论:「你们要分手了吗?」
「没有,我还是喜欢她!」
况且我们还没开始交往,怎么直接跳到分手了?
「这样的女人养起来很辛苦的!」刘刘说,边拿出口袋的香菸。
刘刘是我同事,我们都是已经步入而立之年却没准备步入礼堂的单身汉,只是我们的情况刚好相反。
刘刘是不愿被婚姻绑死才从女朋友咄咄逼人的结婚登记中逃亡出来,而我是一直都没有找到适合的女人,从没交过任何女朋友。
唯有疯子小姐例外,她是第一个,我喜欢上的女孩子。
「有时候是有点烦人没错,但我并不讨厌她命令我的时候。」
「这话怎么说?」
「嗯……这好难形容喔。」我动脑筋的思索该用甚么样的言词表达我目前微妙的心境。
「应该说我挺享受的,能为她服务、满足她所有任性无比的要求,有种登上阿里山后会想登上玉山的成就感吧!」我用着脑袋里仅有的词汇努力拼凑出刘刘听得懂得举例。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埋怨她惹事,却还是很喜欢她,有种照顾她会让我有种我也能与她相配的错觉,更有我能在一旁照顾她一辈子的幻觉。也许这一切只是我想太多,但我还真有点喜欢目前我与她的相处方式。
这么乐观地想法似乎只有我拥有。
当我一这么说完,刘刘立刻停下点菸的动作,并从我身边退了几步,活像我身染某种恐怖流感病毒。
「原来你是m,同事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发现!」巴不得再退个几步的刘刘,一边用古怪的表情打量我,一边从我身边逃得远远的。
「m?」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压根不想跟我解释这英文字母出了何等严重的问题。
「原来你口味这么重!」
口味重?
我仔细想想,似乎也是,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浑身血腥味的杀人犯的,何况她平时表现也疯得像精病院跑出来的经病。
我能忍受她,还真是不容易!
「我口味还真的很重!而且好像不是普通的重!」今天才发现,毕竟之前全没交过女朋友的经验。
这下刘刘更用惊恐的表情看着我,并问了我一个与之前谈话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鞭子、蜡烛、麻绳,你想要哪一个?我送你!还是你想要别的?」
突然跳到这话题,让我不晓得该怎么回应。
我还是仔细想想刘刘说的那些物品,感觉那些物品疯子小姐应该会喜欢。
「鞭子好了,感觉比较实用,上次看她用得蛮顺手的!」我说,当然没有把那鞭子是要拿来鞭尸这话题带进去。
我是不打算让疯子小再去杀人,但只是送她鞭子给她玩玩或许她会高兴。
在心中盘算着的我,嘴角不禁逐渐上扬。
一直在一旁盯着我的刘刘,不知为何的一脸担心。
「原来你们玩这么激烈的!没关係,兄弟一场,我会成全你们的!」他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后来又补了一句,「你选对伴侣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从后半段开始就不晓得我们的话题是否还在同一个平行时空,外加上我从头到尾都还没跟疯子小姐交往到底是要怎么百年好合?
不过我没很在意。
刘刘一向爱拈花惹草,感情世界比我丰富得太多,听不懂是正常的。重点在最后,他说我与疯子小姐很合,那我们或许真的很合!
搞不好有一天我们真能步入礼堂,我当新郎、疯子小姐当新娘,我们一起结婚养孩子,再一起白头偕老!
想到这,我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跳回辨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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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说话:
popo没有作者说说话这种系统感觉真不方便
想耍脑残乱叫还要自己画线区隔
哀哀哀哀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