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人样。
我默默在心里回答他们的每个问题。当然,只是在心里,也只能在心里。
我看着仅存的脆瓜皱起眉头,还是不够我配饭啊!
正当我思考着要不要向隔壁严巴的麵筋出手时,一句话幽幽地飘进耳里。
「不用为难人家了,反正跟严楚绍坐在一起的程度值得我们去期待吗?」一位身材魁梧、坐在前端吃好料的师兄说了一句。
手中的筷子瞬间被我掰成两半。
这话乍听之下是在帮助我们解围,实际上却是一连贬了两个人。
我瞄了瞄严楚绍,他还是一脸悠哉的吃饭,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恶意中伤的言语。
这傢伙,是淡定红茶喝太多还是真的无所谓啊?
我一边问候那位师兄的祖宗十八代,一边记下他的长相。
不是我要说,那脸真够抱歉。
略有摩擦的早餐结束,迎来了听说很可怕的训练。
大伙儿也没把我当作女生看待,这道场就是女生当男生,男生当畜牲。
其实依我看也还好。我突然有些感谢严楚绍给我的训练,要不然我现在肯定半生不死。
普通的暖身结束后,大家纷纷往道场正中央的空地移动。
我用手肘推了推走在一旁的严楚绍,「现在要干嘛啊?」
「惯例的比试罢了。」他面无表情。
我不明所以,只好假装很懂跟着大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