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飘去了厨房,开始拿起刀子,在砧板上切各种食材。
她把自己放在那切菜的节奏里,切什么都好,要有种声音出来,那个声音会有种力量,听着那个力量,就会忘记疼痛。
她完全没了反应,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
她还没有办法说什么,只能说:『抱歉!我就是这样。』
他虽然觉得很怪,但也没有追究下去。
难道她是养成习惯这样的吗?
要把那种感觉找回来,是必须灵魂在场的是吗?
是不能跑去脑子里面切着各种东西的吗?
可是欧阳医师却跟她聊天,在她讲着雕刻冬瓜和黄瓜的时候,她在那个灵魂出窍的境地,可以高潮。
而在他办公室里,她发出声音叫着,她好像可以藉着那个声音,找到一些轨跡,让自己的灵魂依附在上面,不会那样无依无靠,而那两次高潮的兴奋,到现在都还悸动着。
但接下来两天,有时有感觉有时还是没感觉,有感觉也无法高潮,却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如何,她都想陪伴在他身边,就是这个男人,虽然比她大了十来岁,虽然不能天天见面很痛苦,却想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
她走到房间的镜子前面,把淡紫色的长裙脱下披在床上,把白色的衬衫脱下放在裙子上面,把胸罩和内裤全部脱下。
她看着那个伤口,那伤口还在那边,仔细看,心脏的部位可以看见还在跳动,肠子有些破损,一肚子里都是血。
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从左肩顺着那伤口抚摸过去,那口子一碰就痛,周围的皮肤又刺又辣,动到了里面的肌肉和内脏,全都毫不客气的筋挛着、抽搐着。
完了!她想。
这次他回来,她一定仍然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这样的她,能拥有他的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