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沉沉沉……沉姑娘真的没事吗?”
天知道,在萧瑾蘅十岁的时候看他不顺眼就打过他一顿,前些日子又用鞭子把他给抽了一顿,现在背上还火辣辣的疼呢。
萧世檀听着这动静,倒很是开心;“无妨,她困兽之末,不敢对照溪做些什么。”
的确,萧瑾蘅的手现在被长鞭绑着,又被沉照溪反压在墙上,可不就是困兽之末。
“萧瑾蘅,你该死!”沉照溪附在萧瑾蘅的耳边,恶狠狠道:“肏死你!”
万幸萧瑾蘅现在不得转身,要不然看到沉照溪这烧红的脸怕是要笑得让旁人都听了去。
萧瑾蘅压下声音,抗议道:“嘶……怎么变得这般,唔!”
话未说完,沉照溪的双指便闯入萧瑾蘅的口腔搅弄起来。
“萧瑾蘅!你也有今天!”
数丈之外的刑部尚书听到这张了张嘴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好缩了缩脖子默默挪远了些。
亵裤已经被扒了去,阴湿的牢房冷得萧瑾蘅一哆嗦。
“错……错了错了,求你……”
“哼,现在知道求了?”
沉照溪毫不留情,逮着萧瑾蘅的臀瓣便是一巴掌。
这声音传到萧世檀的耳中,便是萧瑾蘅被掌掴了,他此刻便也没工夫嫌弃难闻的气味,掩在袍子下的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哎呦!求你!求你!”
沉照溪的手滑向她的腿间,撩拨般地画着圈。
她在萧瑾蘅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威胁般地低语;“下次别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了,也让我知道些,好吗?”
说出来的却尽是哀求的语气。
“……好。”
她不必去刻意安慰些什么,她们早就心意相通;在萧瑾蘅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沉照溪抵在穴口的手便已经滑了进去。
方一进入,里面的媚肉便蜂拥将沉照溪的手指缠住,寸步难行。
她不敢乱动,软下声音问着;“疼吗?”
“不……”
“你好紧。”
萧瑾蘅哑然,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沉照溪;还未转头,另一边臀瓣便又挨了一巴掌。
这下好了,巴掌印倒是对称了。
“沉……沉照溪,求你,求你……”
萧瑾蘅没有压住声音,因为此刻沉照溪的手指已经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一旁的萧世檀听着,颇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若是说先前他还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萧瑾蘅与沉照溪演的一出戏,现下听到萧瑾蘅这般‘真情实感’的求饶声,他总算是放心了。
沉照溪含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前探去。
“你可要快些,萧世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过来。”
此话一出,沉照溪明显得感觉到穴肉猛地收紧许多。
“呵……”沉照溪噙着笑探向那早已高高立起的乳尖,而后用两指狠狠捏着;“别咬这么紧。”
沉照溪的手向上勾着,惹得萧瑾蘅只能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呃嗯——”
一边的萧世檀与刑部尚书听到这声,不免觉得有些怪,但也没有深思。
在他们看来沉照溪会打人便是天大的事了,又怎么会做别的。
“别叫!”
“我……我……”
萧瑾蘅的身形猛得僵住,而后便跪倒在干草堆上。
感受着温暖的穴里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沉照溪没有急着将手抽出来,而是轻吻着她的唇角替萧瑾蘅顺着起。
“她们能找到我的,对吗?”
“嗯。”
沉照溪笑了,总算把手给抽了出来。
沾满银丝手凑到萧瑾蘅的嘴边,沉照溪像哄小孩般对着萧瑾蘅道:“都是你的味道诶~尝尝?”
萧瑾蘅向后缩了两步,满脸写着拒绝。
沉照溪也不在乎,抬手便将指节含入口中。
“你你你,你怎么跟个土匪一样……”
“什么?”沉照溪挑眉,半跪着压在萧瑾蘅的身上;“那第一个掳你……只掳你。”
萧瑾蘅被她这话说的心脏砰砰狂跳,沉照溪却在她的嘴上又小啄一口便起身走了。
萧世檀还在外面,她也不好再留更长时间。
刑部尚书小心翼翼地靠近时,便瞧见萧瑾蘅裹着棉被缩在墙角,手指还死死扣着被角。
完了完了完了,手腕都紫了。
“郡……郡……诶不对,祖……祖宗,您这边需要些什么?”
“滚!”
逃过一顿打,刑部尚书赶紧趴跪着往后撤,没成想萧瑾蘅又将他叫住。
“等等。”
“诶诶,您吩咐。”
刑部尚书一时抖似筛糠,若是萧世檀提前知会一声进天牢的人是萧瑾蘅,他就算放弃巴结的机会,也定然把这差事推给侍郎去做。
“把本宫的人找进来。”
“诶诶……”
刑部尚书围着那站成一排的五女绕了好几圈,可她们就像感觉不到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姑娘……姑娘……”
没有办法,他只能小心地戳了戳为首的女子。
这一戳,刑部尚书的脸上还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郡……郡……请您们过去……”
被这么一打,他的嘴是彻底不利索了。
“滚!”
“是……是……”
五颗脑袋整齐地缩在墙角只露出眼角,她们心中不约而同地发出感叹——这沉姑娘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挺厉害,这么些时间郡主便被折腾成这副模样了……
“过来。”
“诶,郡主您放心,方才奴和姐姐们都封住了耳、眼两窍!”
最末尾的女子刚说出这话,便被萧瑾蘅狠狠剜了一眼。
“寅、卯、辰你们三个去照溪的身边,她问什么你们答什么便是,不得有隐瞒。”
“诺。”
三女跪拜之后,便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了这天牢。
萧瑾蘅眯起眼睛,色晦暗,方才萧世檀的所作所为,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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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指无情·沉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