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望了望四周,大晚上应该不会有人到这里来,“要是被人看到,我就不活了。”
车业焕啄了一口她的唇,“谁敢看,我就杀了他。”
肉棒插进来了…好舒服…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呜咽,他浅浅插了几下,一把抱起她,推开车门走下车。
外面好冷,她四肢攀着他搂的更紧,想从他那里吸取热量,他把她放到引擎盖上,“乖乖,把衣服脱了。”
他总是这样,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偏要她一丝不挂,平时在家倒也算了,这可是在户外,“那你也要脱。”
“好,我也脱。”他穿睡衣出来的,叁下五除二,她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脱光了,重新插进花穴里,边帮她把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的睡袍脱下来。
“对了,还有这个,差点忘了。”他伸手从他的睡衣口袋里掏出口球,“张嘴。”他命令她。
她是该带口球,她爽起来可不管身处何地,都是要叫床的,不带口球那动静,只怕本来这儿没人,也要被她的叫声吸引过来。
“呜呜呜…”辛慈带上口球,嘴大张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看上去既淫荡,又可怜。
“真想拍下你现在的样子让你看看,你有多欠操…浪货…光着屁股在户外张着腿勾引男人操你…让所有人都看你怎么发浪的…”
车业焕知道她此刻说不出话,也做不出难过的表情,所以肆意侮辱她。
自己才不欠操,才不是浪货…她在心里反驳,但他很快动作起来,她的注意力全被拉回到下体。
心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她的腿缠上他的腰间,不舍得他离开似的,她还是害怕被人看到,可是这样也好刺激,她感觉花穴更敏感了…
他没动两下,她就颤抖着高潮了,嘴里口水直流,下面淫水更是充沛,他又出言调侃,“这么快就高潮了?在外面操你感觉更爽是吧,我看你就是爱装清纯,故意气我,其实是自己想来野战。”
“呜呜呜!”
反正也说不了话,她叫起床来更加肆无忌惮,哪怕有口球堵着,她的叫声也不能算是小声了,在寂静的小树林里很是突兀,他掐着她的乳头,嘲笑她的不经操。
反反复复的高潮抽空她所有精力,她没有力气再攀着他,倒在引擎盖上,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在户外,就这么大开门户,让人一览无余。
她的手无助地在空中乱抓,试图找到什么来支撑,却只抓得到空气。
“宝贝,爸爸要射了…”
车业焕的语气很温柔,动作却很粗暴,拉着绳子直接将辛慈重新从倒着的姿势拎起来,她的脖子被拉扯地厉害,又刚好卡到她的喉管,没办法呼吸,难受地要哭出来。
他加快速度撞她,她呜呜直叫,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宝贝,爸爸操死你好不好?”
她疯狂点头,小鸡啄米一般,可惜嘴堵住了不能说话,不然她一定要求他操死她。
他抓着颈圈使她更贴近他的脸,拿起绳子在她脖子上快速绕了几圈骤然收紧,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求生欲迫使她不停挣扎着踢他,他用力反压回去,手上更是使劲。
不能呼吸了…自己要死了吗…
明明该觉得痛苦的,下体的反应却不是那样,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喷出去了…
说不定就这样死了也不错…
辛慈开始翻白眼,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弱,车业焕松开手上的力道,托着她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
好像是谁在她的花穴里装了看不见的水龙头,现在水龙头坏了,潮吹的水像个小型喷泉一样,喷个不停。
花穴收缩到极限,比以往任何高潮时都来的强烈,更是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怎么这么会吸…宝贝…爽死爸爸了…”
他哆嗦着在她体内射完,她的潮吹也随之停下来,但下体还是止不住地抖。
她没有丝毫力气和思考能力了,要他扶着才能不往后倒,他替她把口球摘了,她没发出声音,口水不流了,泪水又流出来,眼呆滞,嘴边全是口水渍。
他痴迷地看着怀里状若痴傻的美人,她被玩坏了的样子可谓绝美,真想拍照留念。
可惜她当下是没能力拒绝,醒过来肯定又闹着要他删掉照片,不如多看一会,把此刻的美景留存在心中。
也没关系,她被打药那时,类似的照片视频他拍的多了去了,实在想看,还可以拿出来慢慢回味。
想到那些照片,就想到她曾经的骚样,他不禁蠢蠢欲动,又想操她了。
她还没缓过来,现在再捅进那销魂洞里,她一定会疯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