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业焕歪着头问辛慈,“你是说被我包养所以不干净,还是被我操了不干净?”
她欲言又止,想说都有又怕他生气。
“你都是大学生了,做个爱就不干净了?况且你不是处女和你去不去学校有什么关系,你是去混文凭的,学校规定了没处女膜拿不了毕业证?”
“要是你不想被包养也没事,大不了以后我不给你零花钱,你就让我白嫖。”
她并不赞同他的说法,“我们是简单做个爱的关系吗…”她明明就是他的性奴。
“不和你开玩笑了。”他看着她正色道,“学校里全是男人,我就不怕你又被哪个不长眼的傻逼勾走?我也不想你去学校,但我问过医生,她说不能让你一直待在家里闷闷不乐,我希望你去学校,是想你可以多接触人变得开朗点。”
“开朗不开朗,有什么区别,你说的,我只要挨操就可以了。”
“就这样把你养在家里也不是养不起,你吃的又不多,再养十几二十个你都没问题,但你这样颓废下去,我很怕你会轻生…我总不能又把你拴起来,你不想那样的对吧?”
辛慈摇头,哪怕她已经脏透了,也不愿被拴着像条狗,那样活着真是生不如死,“去学校,也不一定就会开心。”
“你去学校,我允许你交朋友,但不能是男的。平时不上课的时候放你去和她们玩,提前跟我报备就行。”
那天晚上他哄了她很久,甚至许诺她可以和最开始时那样,不限制她外出,晚上按时回来就行,她被他说的头脑发晕,也就这样答应下来。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身体脏了她也没办法,所幸不住宿舍,平时穿着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她的乳钉和大腿内侧的纹身是绝对不会被同学发现的。
既然已经放弃轻生的打算,决定要活着,就不能只顾眼下,回去上学也好,只有接触外面的社会才能有重得自由的可能。
永远在家里做男人的金丝雀,不仅没有任何机会脱逃,有朝一日车业焕要是腻味了,将她赶走,她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辛慈再次挑战回归校园时仍然紧张,但为了得到他承诺给她的那些自由空间,她强迫自己必须硬着头皮面对。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把今天去上学的表现告诉车业焕,他当即拍桌子说要出去吃好的庆祝,被她劝下,最后他给她在网上订了新包,说是要她去学校不能穿的太寒碜给他丢人。
正式复学后,他不再管她每天去哪里,也不再派人跟着她,但她仍然保持两点一线的路程,不是去学校,就是在家里,要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她还需要时间。
她也发现只要顺着车业焕,听他的话,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还是能维持和谐的。他是高兴了,可她没法感觉到高兴,她不想事事顺从他,但又不得不这样做,她不敢反抗了。
回到学校也过去一段时间,辛慈仍然没交到什么朋友,她是走读生,除了上课时间很少和班里的同学接触,所有的社团她都不参加,认识的人也就班上的少数几个同学,更别提交朋友了。
令她意外的是,她反倒比大一时更受男生欢迎,一个人走在路上经常会有学长或者学弟来问她要联系方式,她全都拒绝了。
还有车业焕在她身后虎视眈眈,他要是知道她把联系方式给了异性,还要加男同学的微信,恐怕她没机会活到二十岁。
辛慈精状态不佳,当然无暇关注自身细微的变化,她长年累月不见天日皮肤白的发青,被车业焕调教这半年来,举手投足都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面上的表情却总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偶尔又透出忧郁的一面,如此矛盾气质集与一身,比她的漂亮皮囊更吸引人。
哪怕她拒绝的话说的多干脆多绝情,还是有信奉“烈女怕缠郎”的爱慕者,她很想告诉他们离她远点,车业焕的占有欲没人比她更清楚。
但她总不能直接和她的爱慕者说她的金主就是个疯子,她只是在他威逼下苟延残喘的奴隶,更不想让别人看出她有抑郁症,不想让大家觉得她很特殊,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