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手的提案并不仅仅包含你的想法，而是做得更扩大，更完整，更优化，我们虽然怀疑提案有泄露的可能，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确定。”
李夏怡接着她的话头，“或者是，我只是怀疑，他们早就知道，才有时间去做这么完整的优化。”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只是我的乱想，也许他们业务能力就是很优秀。”
“是的。”
Adele双手扣在一起，眼忧郁又带些怜悯。
“你猜对了。”
谁会用她的工作成果去给他人作嫁衣裳？
那仅仅只是一个提案，一年之中她会向顾客们交出这样的上百个提案，有一些会中标，有一些会流掉，那都无关紧要，谁又是常胜将军？但只需要一个确凿的“重迭”，她的履历就会从此不清白。
她会变成一个参与过的项目曾经泄密的人。
考虑的第一步当然是邮件。
“你回去之后可以留意一下你们部门的工作邮件，最重要的那几封都被勾选的人，可能就是嫌疑人。”
李夏怡心如死灰，干巴巴的说，“你太不了解VctorXu了，她的要求一向是有用无用一律勾上抄送，大家自己会筛选的，如果想要的时候找不到文件，那才是真的失职了。”
“虽然有点麻烦，但也挺有道理的哈。”
“我也觉得。”
第二步是亲戚。
“呃，或许他们其中有人和对家公司的相关人员是亲戚关系？”
李夏怡问：“你说的是什么亲戚，夫妻？”
“也没有必要那么近吧，可以是表亲啊。”
李夏怡只觉得无厘头，“搞没搞错，一表叁千里，谁知道谁和谁是表亲？你还不如说，其中我们公司有一个人钱包掉了，他们公司的人恰好捡到，拾金不昧，二人一见如故。”
Adele：“那也不是不可以。”
第叁步，是对手公司。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Adele又抱歉又无措，“对不起，只有这个我不能说。”
李夏怡思考几秒，温和的笑了笑，“没关系，你已经为我做很多了。如果不是你，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呢。”
她又说，“会牵连他，是么？”
“唉。”叹息一声，Adele点头了，李夏怡这么说，就是已经猜到自己是从男友那边看见的。
“他不知道是谁做的，对吗？”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应该没有邮件的往来，对方不是直接将邮件发到他们公司的。”
当然了。这么傻的事情谁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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