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这时候也抱着孩子下来了,挥手:“江总,小鱼说你休年假,好好享受二人时光啊,我们先走了。”
江潜目送他们发动车子离开。这年头,好像总能看到幸福的人。
他心情愉悦地上楼,还没跨进门槛,余小鱼就使劲把他往外推:“你不许进来,不给你进!买那么多干什么呀,还给人看到了!好烦好烦好烦……”
江潜一把将她举起来,用背抵上门,从鞋柜上的购物袋里拿了盒套。
“啊啊啊!你干什么?”
“你说呢?”
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右手拨弄着脑后垂下的乌发,低声问:“膝盖还疼吗?”
“其实……”
“还能跑,那就是不疼了。”他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嘴唇印在耳廓上,“试一个好不好?”
“不是才……唔……”
江潜吻住她的唇,呢喃:“就一个。”
她包里的酒店赠送套太厚了,戴着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哪款合适,干脆都买了带回来。
余小鱼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他的声音一直缠绕在耳边,随着身体的变化,呼吸也越来越重,心跳相闻。
“我想要。”
“很想。”
“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指从吊带睡裙里伸进去,拨开花瓣,浅浅地戳弄,水漫出来。
她伏在他肩上,毫无办法,发出猫咪似的轻哼:“你轻一点嘛……”
江潜就不能听她撒娇,一听就要失控,一边吻她一边匆匆拆开包装,解开裤子套上去。
“它好大呀。”余小鱼张口结舌地望着他翘起来的器官。
第一次她太害羞了,都没敢看,此时他把这个东西放到她眼下,让她检阅,顶端因为她好的视线渗出了一点液体。
“别怕,我轻一些。”
江潜把她两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抬高她的腰,扶着性器缓缓顶开穴口。
里面很紧。
他仰头喘了口气,一寸寸埋入,那张窄小湿滑的嘴费力地吞咽着,剩了半截粗壮的茎身在外面,两片花瓣被撑得可怜,汁液顺着青筋淌下来。
江潜揉着她娇小的臀,让她放松,直到完全坐下来。
性器直抵尽头。
白皙的颈侧染上红晕,分不清是窗外夕阳的彤光,还是身体里燃烧的烈焰。他凝视着她,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刻入眼底,她纯黑的瞳孔里映出他情难自禁的模样,也只有他。
他往上挺了挺,把甬道堵得严严实实,余小鱼身子一颤,细吊带从右肩滑落,半边雪白的胸脯从睡裙里抖了出来。
她眼里起了层水雾,插进来的东西太大,腰身都没法动弹,只能翘高臀,腿心咬着巨物百般含吮,搂住他的脖子抱怨:
“江老师,你好硬啊……”
江潜目光晦暗,摩挲着她滑腻光洁的后腰,吻住她的唇,往深处顶。
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很快充满了整个屋子。
“……江老师,江老师……别这么重……”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江潜听在耳中,抚着她潮红的脸,“这就不行了?我再轻点。”
说着便朝一处发力顶了十来次,她全身都软成了棉花,泪汪汪地趴在他怀里,下面死死地绞紧,腿根痉挛着磨蹭他的腰际,嗓音快绷断了:“……你说,你说轻点……嗯……轻点的,不要那里……”
“是这里?”他把她摁在胸前,往那儿抵了抵,粘稠的蜜液一下子溢出来,浸湿了沙发垫。
“嗯……”
电流蹿遍全身,她目光都涣散了,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穴里的水汩汩往外冒,浸润着外面两颗囊袋,偏偏他不愿停,性器长驱直入,在里面兴风作浪,搅得春潮滚滚。陡升的快感把她抛到了云端上,嘴里叫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下意识扭摆着腰,含着他又咬又唆,把那东西吃得湿淋淋,疾速冲刺后从穴里滑了出来。
江潜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见她仰着脸,眉眼娇艷欲滴,焦急地寻找他的唇,就知道把她弄舒服了。
“想让我进来是不是?乖乖的,今天就专门伺候你。”
他扯掉衬衫裤子,让她靠着沙发背,自己换了枚套,扛了两条腿到肩上,偏头亲一口脚踝,俯身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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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刹!
生煎鲷鱼肯定又不够吃,榜一大姐们一键叁连,助力厨师炖七腮鳗?
江老师知道住址才能熟练把鱼鱼抱到家门口,开头寄手机也是,公司里的人不会透露员工住址的。今天孟狗很谦虚,他俩都是大笨蛋,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