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件事很想问你。」
「……你问。」提起的脚,硬生生放下。
她抓着便利商店的袋子,眼睛一直不知道该摆哪里才好。
看他们,会不会被说太嚣张?
不看他们,会不会也太嚣张?
「你看见束打人的时候,在想什么?」
不只棘,连问话人的同伴们,都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自己的同伙。
彷彿,那个名字像什么机关。
「干麻这样看我?」问话的人,反而被看的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她有目睹?
明白她未完的话,天殷嚷嚷:「废话,我每一次都在场啊!」
咦?
「不然谁帮他善后啊,他每次都出手很重欸,不救会死人的。」
啊?
「所以我才问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正常的女人不是应该昏倒不然就是逃走吗?」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