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原因还有一个。
柳秋色已经挺立的前端,竟被在根部用红色丝线束缚住,让他解放不得。而前端已经淫液一片湿润。
男人似乎很享受他在欲望蒸腾下的痛苦,怜爱的吻轻轻重重落在白皙的背脊上,烙印深深浅浅的红色水泽。
「你大哥还偏护着你,哼,凭奉剑门?你要再一次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灭了奉剑门柳家!」
胯下重重一顶。
「听见没有!」
「唔嗯!──呜呜──啊、啊嗯──」
柳秋色的眼眸早已被痛苦和慾望氤氳成一片水光,漂亮的身体大大敞开承受着男人的慾望,男人每一下撞击,都晃起一片乌发如飞云。
帘外月色,正圆。
「王爷──王爷……求你了……啊哈!」
前方传来的难受已经超过任何人可以忍耐的限度,胀痛又不得解放的男根充满着折磨经的钝痛感,催出了惹怜的泪痕,柳秋色张大了口喘息,痛苦和春药带来的快感交织,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求你……」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听见这样臣服式的低吟,大大满足了他的男性虚荣心,端正又淫邪的矛盾脸庞上划开一抹笑意:「求我?」
和温柔的语气相反,身下猛烈,几乎要把柳秋色玩坏的动作却是更加大力,简直不像是正常的房事,而更像情色的虐待。
「啊哈──呜呜──嗯啊!啊啊──」
一连串破碎的呻吟,来自痛感与快感的折磨,这样的夜晚,像是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