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他的一切我都不想让给任何人。我好恨。
于是我起了一个坏念头,我想考验他到底有多在乎我,我想用尽全力做最后的一搏,即使伤痕累累的我可能会因为力竭而绝望至死。
我利用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奥格斯。
我带着酒精浓度极高的坦奎利灌醉了我的朋友,勾引了他,老实的奥格斯根本无法抵挡我,我知道他是很难拒绝我的,奥格斯并不快乐,他对他那个中国人管家的渴望程度不亚于我对蓝斯的疯狂,当我骑在他身上时,他肯定也是看着我想着别人。我对取悦人这档事还算拿手,我母亲从事特种行业,我还很小时她会把我放在一旁看着她与客人办事,在我幼时的记忆里那样的淫声浪语从没断过,后来等我大一点了,一些男人也会转而对我下手,一开始是替他们口交,后来有些人甚至要求进来,我渐渐从害怕转为习惯,虽然他们都是禽兽,但我很饿,我知道结束后就能让自己的肚子不再一直空虚作响,这样为了填饱肚子而不顾一切的我,跟野兽又有什么分别呢?那些人在完事后会给我钱或食物,虽然日后的我回想起来,那些奖赏简直微薄的可怜。但至少我又能活过一天。
这些事蓝斯并不知道。我知道我很脏,可是这么脏的我,却还是渴望着能得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妄想能拉着他一起沉沦,我好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