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堂曾经是。啊啊,讲到故人真是让人感慨啊,她真是位伟大的女性。」
九也拿出两块造型不同的饼乾,各用两手捏着,往两人走去,「那么法祁,你要怎么做?」他举高左手的小狗,「要回家?」再举高右手的小鸟,「或者是跟你的小秋浪跡天涯?唔,这两种都难以抉择呢,在家中受到老爸老哥的疼爱固然不错,但跟好朋友一起过着甜蜜的两人世界也很好……」
方桓秋依然挡在九也与曾法祁之间,惴惴不安地瞅着曾法祁,抓住他的手收得更紧。
曾法祁手腕一转,将手从方桓秋掌中抽出,「抱歉……桓秋……」
当曾昀丞与两位儿子循着九也给的地址找来,正巧看到一脸愉悦的九也哼着小调自门中走出。
「唉呀,小丞,这么久不见了,你儿子长得挺好的啊。」九也热情地给曾昀丞一个拥抱。
曾昀丞面无表情,仅是頷首当作打招呼,「麻烦你了。」
曾法尧与曾法舜都没见过九也,对这个和父亲莫名其妙热络起来的男人都投以怪异的视线。
九也靠向曾昀丞,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几句话后,曾昀丞脸上总算闪过讶异的情。
「他──」
「好了,帮你就帮到这里,我要去喝咖啡了……呵呵。」九也摆摆手,瀟洒地离去。
步入大门时,三人看到的是穿着跟离家时一样服装的曾法祁站在客厅桌边,对三人挤出微笑;脸色苍白的方桓秋则是坐在椅子上,好像受到非常大的打击。
「父亲、尧哥、舜哥……舜哥,你的头没事吧?」
「没事,在医院躺了一下就出来了。」曾法舜头上仍包着醒目的白绷带,先是用喜悦的眼审视曾法祁好一会儿后,转向方桓秋,脸上的表情彷彿巴不得衝上去打烂他的脸。
曾法祁知道若非父亲在这里,曾法舜确实会这样做。为了打圆场,他对方桓秋比了一下,「父亲……这是方桓秋,我的大学同学。桓秋,这是我的父亲……跟两位哥哥。」
对于攻击二儿子、拐走小儿子的方桓秋,曾昀丞不慍不火地看了对方一眼,后者在迎上他的眼时愣了一下。
「法祁,九也说你愿意回家。」
曾法尧与曾法舜都为这个父亲说的消息喜形于色,和如丧考妣的方桓秋呈现强烈对比。
曾法祁看了看好友,再转向家人,点头道:「嗯,我是这样决定的。」
「是吗?那你也有心理准备会碰到什么事了?」
曾法祁抱住自己的手臂,身子微微颤抖,「我……」
「你们别──」方桓秋起身要说话,曾法祁抬手阻止他。
「我……准备好了……」他看到两位兄长直接朝方桓秋走去,紧张地伸手挡住,「别对桓秋动手──」
曾法尧抓住弟弟,将他推向父亲,「我们不会伤害他──至少不会伤害他的身体。」
方桓秋被两个人包围,虽然试着反抗,但还是无法挣脱两人伸来的手,「妈的!你们要做什么──」
两人把他压在一张单人椅上,手反绑在椅背后,双脚被固定在椅脚上,「混蛋!放开我!」
「桓秋──唔……父……」被父亲抓住强吻的曾法祁,瞥见方桓秋脸上震惊的表情,羞耻地转开眼。
「法祁……你跟你的……」
曾法舜按住胡乱挣扎的方桓秋肩膀,随手用条毛巾塞住他咒骂的嘴,「别乱动!你好好看着就好。」
曾昀丞从后方扣住曾法祁的双手,拉开小儿子的衣服,手指抚弄一个礼拜没碰到的肌肤,「你这一个礼拜过得似乎还不错。」娇嫩的乳尖在他的手指底下变成朱色的蓓蕾。
「父亲……不……」
「我们三人很担心你,法祁,就算想出来玩也得打电话回家通知一声。」
曾昀丞咬着曾法祁的后颈,熟练地解开儿子的长裤,任由那裤子滑落在地。
曾法祁看到方桓秋的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羞耻得想躲起来,「不要……父亲……拜託别在这里……别在桓秋眼前……」
「他伤了我的二儿子,还带走我珍爱的小儿子,我没有报警已经很客气了。」曾昀丞扣住小儿子的下巴,逼他面对方桓秋,手已经探入底裤中,放肆揉捏里头的阴茎,使它逐渐抬头。
「哈……父亲……嗯……」熟悉的体温跟抚触让曾法祁身子一下就热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晃起腰,「不……这样摸……啊……」
在手上挤了润滑液,曾昀丞将手指探入小儿子臀间,「你这里……刚刚做过?」
这句话让曾法尧与曾法舜同时恶狠狠地看向方桓秋。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曾昀丞的手指长驱直入,在肉穴中细细地检查,按着里头的敏感点,「他有这样摸你吗?」
「呜……没、没有……啊!」
曾昀丞使劲抓住儿子乱动的身体,在肉穴中搅动的手指故意发出明显的水声,「吸成这样……法祁,他有让你满足吗?」
「嗯……这个……」
肉穴再挤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头粗暴地进出,「有吗?」
「有、有时候……」
曾昀丞瞄了一眼动弹不得的方桓秋,两眼瞇起,「看来他不太了解你啊。」他把曾法祁拖到方桓秋面前,让儿子两手扶在对方肩上,接着拉开儿子的底裤,把里头的性器解放而出,抚着龟头下方的凹陷处,「像你这里……用牙齿咬时,或者是……」他用指甲画过一圈。
「嗯啊!不……」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
「你里面就会吸得很紧……或者是这样……」大掌捏着下方的阴囊,微微收紧手指。
「哈啊、父亲、不要再……」
「当然,你的乳头也是。」曾昀丞让儿子的身体往前倾,让那已经变成艳红的乳首正好在方桓秋眼前被手指狎玩,「不管怎么咬怎么捏……还是这么可爱。」
「呜……啊、啊嗯……桓秋……别这样盯着……」
在他们对话时,曾昀丞的手指依然在儿子体内胡搅,在曾法祁即将到极限时停了下来,待他体内的快感平復些,又再次抽送。如此反覆几次,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曾法祁快疯了。
「父、父亲……」抓着方桓秋肩膀的手收紧,曾法祁已经顾不得好友正盯着自己,张开双腿把臀部翘高,「快点……让我高潮……拜託你……」
「你知道该说什么来邀请我,说出来。」
曾昀丞让小儿子正对着方桓秋的脸,「说给他听听,让他了解我们家平常是怎么做。」
「啊……父……我……」
「大声点。」曾昀丞抽出手指,用自己的阳具在儿子的臀上移动,隔着底裤顶着穴口。
曾法祁两眼已充满泪水,看不清眼前方桓秋的表情。
「父亲,操我──快点操我──我想要射精、想要被父亲操到高潮──」
曾昀丞扯下那碍事的布料,性器对准那飢饿的后穴直捣而入。
「嗯、嗯啊啊啊!」
仅是这样插入,曾法祁就到了极限,他趴在方桓秋肩上大叫,全身依然不停地因性器抽送而摇晃颤抖,「好爽……父亲、插到里面了……好深……操烂我……嗯、又要……」
方桓秋整个人像个石像一样僵直,连挣扎都忘了,瞅着在颈边呻吟的曾法祁发怔。
「可恶……看到这样我哪受得了。」曾法舜咕噥一声,抓起呻吟的曾法祁,把那来到唇边的浪叫全都吞下。
「你真是沉不住气啊……父亲不是说过不能动手吗。」
虽然嘴巴这么说,曾法尧也忍不住抓了个空档,把小弟的唇从二弟那儿抢来。
「呼……呼嗯……哈……父亲……我不行了……嗯!」
曾法祁抱住方桓秋的头颤抖,仅是靠后方的刺激就射出的精液全数洒在对方衣服。
即使曾法祁被操得全身虚软,曾昀丞依然没停止,继续猛烈抽送,看着儿子在好友身上喘息浪吟。
在曾昀丞于肉穴深处解放时,曾法祁已经浑身无力,来自父亲的支撑一离开,他就趴倒在方桓秋脚上。
他抬起失的双眼,好半晌才聚焦在方桓秋的双眼上。
「对不起……桓秋……」
在曾法祁昏睡过去前,他看到方桓秋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