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法祁咬住下唇,注意力全放到那逐渐放大的皮鞋声,却又无法忽视体内滑动的硬挺。霍地,曾法舜掐住他的阴茎大力套弄,「嗯——」他咬到嘴唇发疼才把这声音忍下。
「叫出来啊。」
曾法祁含着泪摇头,低头看着把玩性器的手快速移动,而在肉穴中的硬挺不停地变换顶入的角度,「不要……舜哥……停……停下来……啊……呜呜……」他埋在兄长肩头,就怕自己的呻吟传了出去。
「有人吗?」站务员注意到没关好的安全门,随意喊了几声。
曾法祁好不容易捱过兄长的侵袭,不料另一波更猛烈的攻势冷不防攻来——曾法舜用指甲刮着他龟头上的穴口——他急忙咬住兄长的t恤。
「夹得真紧……果然你这淫荡的身体没被男人操就是不行,法祁。」
站务员似乎走到逃生门前了。
「舜哥……呜!」
「忍什么?要是被发现就叫他一起来上你啊。」
曾法祁盯着那扇半掩的门,看到门把上搭了一隻手。
他倒抽了一口气,全身经都紧绷着,连在体内的性器形状热度,跟握住自己硬挺的手指力道也清晰地感觉着。
不要进来,别让我更难堪了。曾法祁祈祷着。
用这种骯脏的打扮,在这种骯脏的地方跟自己的兄长做着骯脏事,有什么比这更糟的?
那隻手推开门,但人没走进来,一支手电筒伸进来胡乱照着。
站在视线死角的两人自然是没被发现,曾法祁松了口气。
当那个手电筒的强烈光芒照到自己时,他还產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充满污秽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恣意沐浴在阳光下。
终于,站务员把门掩上,走了。
曾法舜在站务员的脚步声消失后,用更狂暴的方式操着弟弟,看到曾法祁虚软的模样,他十分有成就感。
「刺激吗?还是我们出去做给那些流浪汉看?或许他们也会兴奋起来。」
「不要……舜哥……我会乖乖的……」
「哼……你现在才知道要听话吗?」兄长的侵犯把残留在曾法祁体内的东西带出,看着自己性器上的白色体液,曾法舜在弟弟颈上咬了一口,冷笑道:「这是谁的精液?」
「啊呜、那、那个是……尧、尧哥的……啊嗯!」
「啊,对,今天轮到他陪你啊,你怎么逃出来的?有人帮你?不……这样你不会徒步走来……你做了什么?」
「安、安眠药……加在咖啡里、啊……给尧哥……舜哥……好棒……」
曾法祁完全放纵在肉体互相摩擦碰撞的酥麻感中,他半张着口,随意让兄长将舌头伸入,与之纠缠吸吮,唾液濡湿了曾法舜的ㄒ恤。
「简单的小技俩,」曾法舜放下弟弟的大腿,按住纤瘦无力的腰,下体一次比一次深地捣入,「也只有法尧那傢伙才会傻傻相信你,呵……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处罚你?」
「不……」
「怕了吗?那就别逃。」曾法舜松开曾法祁的双手——他知道弟弟也没多馀力气反抗了——疯狂地侵犯已经到极限的身躯,彷彿想把那柔嫩的肉穴给插烂一样。
在曾法祁因高潮而昏过去时,他也在颤动的通道内射精。
曾法舜抱住滑落的弟弟,热液从抽搐的腿间滴下,在地板上留下纵慾的遗跡。
「你逃不了的——」他附在弟弟耳畔说道:「你一辈子都是我、法尧跟父亲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