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抽插,任何多余的身体交流都是浪费,只有性器官绵密地纠缠在一起…
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身上的女子很快撑不住萎靡滑脱,于是两人又改成狗爬式,他将女人按在自己身下,徒留个想象空间颇足的背影,疯了一般操干。
忍了,太久了啊!
头脑里不知怎的出现了那人的身影,阳光下,回眸对着他笑,暖暖的,纯纯的…
可一晃,又突然变成了今天相见时的剑拔弩张,为了另一个他,对他口不择言…
“他比你,好太多了!答应嫁给他,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
停!不要再想下去了!
万般怨念与愤闷,只化作癫狂错乱的瘾欲,无望而空虚地发泄着。
他回了什么来着?究竟回答了什么?!
记不得了!也别记得!
下身干得更加猛烈了,女人破碎的音像被撕破的五线谱,散了一地。
那些碎片,又如同找不回来的自己。
他猛地压低女人的头,使其蜷缩,大掌如蛇,缠上了对方的颈,很快,感觉到穴肉贪婪地绞紧吞吃着,反应,让他满意。
最后的几下,女人已然被干到虚脱,像只离水的鱼瘫软在地,他的高潮也即将到来,脑袋里灰蒙蒙一团浓雾,又有电光火石的闪现,不知谁带动了谁,但即便隔了一座城,他都能嗅到那人浓浓的恶意。
耀武扬威,得意洋洋的恶意,像是要和他比拼。
欲望相连,心念相抵,这真他妈是上天对人类能开的最恶毒的玩笑!
而他们明明在出生不久就做了分离术,却为何永远不可能挣脱相连的命运?
高潮来的异常凶猛和剧烈,他牢牢压制住身下的猎物,如同一只苍鹰,孤独地盘旋在寒冷的高处,即便舒爽,却冻得血脉麻木。
第一波,是缺氧的感觉,让他作呕,第二波,又是空虚,还有熟悉的厌弃,这,才属于自己。
撑着女人翘高的臀,最后搐动了几下,一滴不剩,便立刻拔出自己,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屋内黑暗的深处,走来一面具女郎,高挑的身材笔直的长腿,平坦小腹下方一根突兀的阳具,他摆着胯接近封楚熠,手臂刚想伸出,却被男人侧身躲了过去…
“Vulcn?”有些意外的语气,女子一般尖细的声音。
封楚熠转身背对她俩,开始收拾自己。
“不玩了吗?”女郎有些困惑,低头看无力软趴在地的女人,明明操得很好呀!最好玩的时候,怎么就收手了?
封楚熠没有回答,转身,融入屋内深处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