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惊墨摇着头挣扎,被水呛地咳凑不止,下巴上的手像铁钳一般,她半点都挣不脱,直到整瓶水都洒完了,才浑身湿漉漉的瘫软下来。
这个车型,驾驶位空间大,唐天与腿叉开,将林惊墨按到地上,单手拉开裤链。
“舔。”
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林惊墨仰着头看他,这个姿势,唐天与愈发像冷漠而高高在上的袛,不,不会发怒。
他见林惊墨不动,讥讽道:“怎么,不会?”
林惊墨垂下眼,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唐天与的心跟着那滴在她脸庞上摇摇欲坠的泪一样动荡不堪,五脏六腑都好像鼓胀着移了位,他强迫自己不挪开视线,看她这张惑人的脸,直到可以建立起足够强大的免疫系统,不再为她红一下眼就情绪波动。
他的手按在林惊墨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到自己大腿中间。
之前两次,他顾及她是生手,根本没想过让她为自己口交,却不想,她蹲在公共卫生间的厕所为别的男人口。
她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甚至那逶迤在地上晃动的裙角,在他脑海里生了根一般挥散不去。
一想到这,什么动荡心软都没了,唐天与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半软的状态下尺寸仍旧不小,蹭着林惊墨的脸过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大。
她的头被他按着躲不开,那肉棒就在她唇边,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跟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脸颊再次被他箍住,嘴巴被迫张开,他握住自己的肉棍,塞进林惊墨的嘴里。
粗长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林惊墨紧皱眉头用舌头顶弄,牙齿剐蹭到棒身,唐天与“嘶”地倒抽一口气,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你就这点儿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