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灌满的精液涨得难受,燕清也分不清那种饱胀感到底是因为吃饱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
这栋房子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成为了他们欢爱的地点,他有时将她抱到院子里,铺张毯子在地上将她压在花丛中就肏干起来。有时也会坐在藤椅上,一边晃荡藤椅一边肏她。
院子是一个露天的场合,在这样的地方燕清总是放不开下面会咬得特别紧。霍景融一边喘着粗气让她放松,一边抬高她的臀部卵蛋撞得她的腿心“啪啪啪”作响。
工作需要不得不回公司处理,他也会把她当作随身挂件一般带在身边。在车里肏她,在办公室里肏她,只要他想,任何地点都可以成为他们做爱的地方。
沉溺于情爱中的两人在潜移默化中一点点变化,霍景融一直都对她爱不释手,在这一段相濡以沫的情爱后对她更加欲罢不能。而燕清是真的怕了,不仅仅是身体上被他肏得连骨头都发软,每天睁眼看见镜子里两人交缠的身体,听见二人做爱时发出的暧昧声音,她在精上慢慢沦陷屈服。
这和那段被燕殊用药物控制的时间相似,但不同的地方是他总是让她保持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用情欲控制她,让她在清醒的时候躺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给她更多。
燕清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清楚的认识到,霍景融对他而言是一个代表着强权的符号,是她无法反抗的符号,霍景融可以随心所欲对她强取豪夺。
以前燕清坚持正义一定会压倒邪恶,但是法律并没有将罪犯绳之以法。如果法律做不到,那她就自己亲手执剑,可是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强大,她拿着刀也根本做不到亲手杀一个人。
而霍景融是极端的,他不喜欢折中,那她能怎么做呢?其实很悲哀,她一直都没有选择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