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口喂完了水,燕殊跪在她的腿心,抓住她的两条大腿拉向自己胯部缠绕在腰间。青筋盘虬的性器狰狞可怖,巨大的龟头吐着情动的清液,迫不及待的要进去她的身体。
他扶住性器,龟头顶在穴口,两人体液交融,紫红色的性器一点一点插入狭窄紧致的穴里。
她太小了,难以完全吞吃下他的性器,剩下一节根部留在体外进不去。
不急,慢慢来。
汗水从下巴滑落滴在她的脸上,燕清下体撑满了,胀得难受的摇头拒绝。
身下劲腰耸动,性器在她腿间来回抽插,动作却算得上温柔。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在她耳边说:“不怕不怕,哥哥轻轻的。放松一点,不要咬这么紧,让哥哥进去。”
深夜漆黑的卧室内,渐渐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强壮的身躯紧紧霸占着身下粉白的女体,越来越快的肏弄下,精壮的腹部用力撞击在她的胯间。
生病了的燕清很敏感,湿滑的穴里吐出大量汁水,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地肏弄下汁水捣成白沫,两人性器交合流出的水把他腿间黑色弯曲的阴毛打湿成一片。
燕殊的喘息性感又色情,肏弄的速度失控的越来越快,整根抽出的性器水光晶亮,再猛地整根肏进去。
过于的快和过于的深都不是燕清能承受的,燕清汗湿的像个水人。燕殊是初次,操了四十多分钟再也忍不住噬骨的快感,龟头狠狠撞开有些开合的宫口,抵着内壁抽动着射出滚烫的精液。
燕殊一边射一边压着她往里肏,燕清被精液烫得再一次痉挛着送上高潮,潮喷的液体如同透明的水柱打在他的鼓起肌肉的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