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距离不断拉近,她的唇近在咫尺他想要吻就能立刻吻到,以后她也不能再吻别人。
天平的两端,一端是他,一端是燕清。脑海中剧烈撕扯,而他们已经额头相触,鼻尖相贴。
天平最终朝着燕清的方向倾斜,吻没有落下,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双臂收紧,恨不能将她嵌入身体里。
“清清,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听哥哥的,和他分开。哥哥求你。”燕殊的低沉的声音里,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颤抖。
燕清伏在燕殊肩上,无声中泪流满面。
她没有再回答,等了很久燕殊也没有等到一个他想要的保证。
松开怀抱,燕清紧闭着双眼哭泣。一把利刃插进他的心脏,绞得里面血肉模糊。她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这是她第二次哭,细致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新的又立即流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完。
燕清不再说话,以沉默以哭泣逼迫他让步。
燕殊到底还是心疼她,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湿漉漉的眼上,一触即离,他起身离开。
浴缸里放满了水,燕清躺在里面的身体不断下滑。水面淹过她的唇,然后是鼻腔,最后淹没头顶彻底吞噬她。
她静静的躺在水里,感受着死亡和生命的距离,无声无息,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燕殊要她和霍景融分开的保证,而燕清给燕殊的却是一场她单方面的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