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会?!
余溪趁机挣脱开双手,一把扯下眼上的丝带。眼前的男人白衬衫休闲裤,弧度优雅的侧脸在阳光下英俊到叫人屏息,不是孟砚庭是谁?
“可是……可……你身上的味道?”
孟砚庭一瞬间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随即莞尔,“刚才佣人打翻了香水瓶。”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身上别的味道那么浓烈,都盖过了惯常的松木香,余溪一时间情急,才闹了个大乌龙。
孟砚庭抵上来,他几乎含着她的唇瓣,似笑非笑,“所以,只有我可以?”
余溪瞪他一眼。整个人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她无力地向后仰靠在树干上,力竭地喘息。
有风徐徐吹来,将她颈间的丝带吹得轻轻飘荡起来。一截粉色带子随风扬起,拂到她脸上,被她不经意地含进了嘴角。
雪白的小脸,粉色的丝带。
孟砚庭的眼深了深,他抬手,又帮她把丝带拉了上去,重新蒙住了她的眼睛。
余溪:“?”
“我的错。”下一刻,孟砚庭捧起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余溪一时间有些呆呆的,都没留意到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掀起她的裙摆,悄然探进了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