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晓哪知道方才情难自已的一吻,被冤枉成蓄意的引诱。她轻哼着:“快点做呀,我还想早点儿睡呢。”
宋臻轻笑,这恐怕不能遂她的意。花唇被玩得湿淋淋的,粉红的花肉外翻,穴口肉眼可见地收缩,含着半滴爱液,勾引宋臻挺入。
宋臻摸着硬得发疼的性器,忽然不愿有任何阻碍,与白栀晓进行更亲密的接触。
菇头挤开花洞,不同于以往塑料薄膜的冰冷,微烫的温度让白栀晓颤栗,她低头看交合处,宋臻这次竟敢不戴套。
没了套的束缚,确实更舒服,花穴将整根性器吞噬,甚至能感受肉棒猛烈的跳动。
白栀晓本来想训斥几句,但还是咬住嘴唇,变成细碎的哼吟。
宋臻获得她的默许,将压在身下的腿分得更开,穴口被撑大得很夸张,艳红软肉紧贴着柱身,被肏得上下翻飞,挤出粘腻的爱水。
宋臻被紧窄的热穴吸咬得尾椎发麻,掐紧白栀晓的臀肉,很轻易又捅到宫颈。
白栀晓呜呜地叫:“啊……坏蛋……快要被你捅穿了……”
她的娇哼让宋臻愈发兽性大发,龟头捣着穴里的湿黏液体,一次次撞着紧闭的缝,声音哑得吓人:“白老师……我好像快射了……”
“你赶紧抽出去……不准射里面……”
“我忍不住了……”
宋臻后腰一阵僵硬,怼着宫口射出一大泡精水。抽出时花洞仍维持着被撑大的状态,露出艳粉色的穴肉。未等它缩回指甲盖大小的洞,立马吐出白色的乳浊液。
白栀晓小脸酡红,胸口随着的喘息剧烈地起伏,还未从高潮的余韵抽身,双腿又被折起,被宋臻扛在肩头。
再度撑开夹紧的贝肉,他就着精水的滑腻,将未软的热棍又捅了进去。
英语组有许多已婚女士,时常当着白栀晓的面议论床事,多半是抱怨自己的老公不行。
不行的范围很宽泛,比如性器短小,又或者是阳痿早泄,这些情况都不适用于宋臻,毕竟男高中生的性器粗长,并且精力旺盛,一夜几次恐怕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