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臻在花店挑选鲜花,店员见他身穿校服,说如果要是给老师送花,选康乃馨更为合适。
宋臻思索片刻,说:“替我包一束玫瑰吧。”
店员笑道:“原来是送给女朋友的呀。”
宋臻轻笑,并不否认。
白栀晓倒霉透顶,被宋臻掀掉衣服玩弄胸乳,吹冷风着凉,又受了惊吓,今早起来脑袋晕晕乎乎,险些栽倒在盥洗室。
测量体温3度5,白栀晓只好请假,服了退烧药后便睡下,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父母买的公寓房,面积只有六十平,她一人住刚刚好。
有人按响门铃,以为是外卖小哥到了。白栀晓打开门,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大片鲜艳的红,还有宋臻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白栀晓吊起一双细眉:“你来我家做什么?”语气不像欢迎。
宋臻脸皮厚,将花束塞进白栀晓怀中,兀自走进来,参观她的小家:“听说白老师生病了,我就来探望你。”
宋臻一眼便看见白栀晓的内裤,被扔在沙发,印着幼稚的卡通图案。
白栀晓脸一红,抓着内裤丢进洗衣机:“我已经好很多了,你赶快回去上晚自习!”
“我不回去,今天白老师还没给我补课呢。”
宋臻扯着白栀晓的手,将人圈在怀中,凝视着她的眼。
两人离得很近,白栀晓能数清宋臻有多少根睫毛,还发现他右眼的眼角生了一颗黑痣,衬得他的桃花眼更加温柔多情。
白栀晓害怕自己会沦陷,不敢看宋臻的眼睛:“那你放开我,我去拿英语书。”
“我说的不是那个补习,而是这个补习……”
宋臻欲言又止,手却不停歇,伸进白栀晓的睡衣之中。
她没穿内衣,宋臻很轻易就擒住她沉甸甸的乳,含住嫩粉的乳尖,用牙齿去扯,用舌头去推。
“唔嗯……快停下来……”
白栀晓病得有些虚脱,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眼角滑过一行清泪,正好滴在宋臻脸上。
宋臻仰头去舔她咸涩的泪水,轻声哄道:“白老师别哭了,是我错了,我不弄你了。”
白栀晓却越哭越凶,边哭边打嗝:“你……你们就……就只知……知道欺负我……都想看我的笑话……”
宋臻是又亲又抱,笨拙地哄着白栀晓,却不起效用。
他只得换个法子,故意出言讥讽:“白老师你好糗呀,竟然会在自己学生面前哭鼻子。”
白栀晓的自尊心极强,激将法果然有用,眼泪立刻止住,她吸着鼻子,怒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学生呀!”
刚想挽回一点做老师的尊严,腹中忽然传来响亮的咕噜声。
白栀晓立马破功,捂着肚皮蹲下身体,面红耳赤。
宋臻只是笑:“白老师还没吃饭吧?”
白栀晓难堪地点头。
宋臻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而冰箱旁堆着未开封的米和油,是学校给老师发的节日福利。
白栀晓脸上一热:“我平常就在学校食堂吃,或者是点外卖……今天的外卖不太准时,还没送过来。”
宋臻叹气:“把外卖退了吧,我来做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