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把那肉烤成叉烧了啊。”那人有点吃惊的说。“不愧是厨子啊,识吃果然是把半肥瘦的猪肉制成叉烧啊。”
不消多久,厨子边端上了一盘,那三色的叉烧,切得大小相若。朱红外边,晶莹剔透的白油,还有微微焦褐的瘦肉。一整块肉外层又另有一金黄亮面的峰浆,微微金光闪闪的。
“我这里没有食材,要是我有,我会再为你配上大葱几根,可吃着解腻。”厨子说。
“不打紧,不打紧!这配酒才是正道。”那人欢颜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人见是豪迈粗旷,但吃起东西来,却非常敬物的情。
“我还在中原的时候啊,也常吃,那时候我有一个和我一同养猪的伙伴。他可有一个独门秘方去料理这叉烧哦。”那人说。
厨子听得有些好。
“好这秘方吧,想当初他还要我对天立誓,不得告诉第二人,那多么严厉啊。”那人说着,吃下一块叉烧。“但之后我俩却因意见分歧而分彪扬道了。真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啊。人啊,那里可以像这叉烧那样,合作无间的。”
他看着那肥瘦肉,若有所思的。之后,他在离开前对厨子说了一句话。
“其实啊,他的秘方啊,都已经不是秘方了,经沦为路人皆知的食谱了。”那人说。“我倒是想和你分享我个人的秘方,即是我吃叉烧啊不配大葱,而是配那黄瓜片,黄瓜片味清淡,才是解腻的好配菜啊。但此处没有种的黄瓜,所以我倒是再改良了,我腌那西瓜皮,西瓜皮以盐糖腌至半软。可口得很呢。”
厨子听得获益,但心中依然留下那不得而知的秘方,随那人离去后,留下厨子自个在那呆滞思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