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渔人手握着一个钱袋,沉淀淀的,想必有着不少银两。但他显然还是不削的说,“那东西啊,本来是我我和我兄弟仨人发现的,最后还被我们仨人联手击倒,理当归我们所有。那么一大块肉,你们可想那个卖多少多少的银两啊,可比这小小一袋子的好几倍囖!”他说着,用手上的钱袋比划着,却又紧紧握着。
“这么一大坨黄金般的东西,官府人自然不放过了,他们说是要禀上朝廷,或许是天赐之物。所以百姓不可轻举妄动。”那绿白文人接话。
“天赐什么啊,那东西早该大刀切切割割,每城里的酒家餐馆都卖上一大块,我这就横财就手了。”那渔人一再抱怨。
“这东西,是可以吃吗?”“那只是巨鱼把。”文人们又议论起来。
“这位兄弟,你就别念了,官府我们是惹不上的,其实这次我们请你来,是想听你说说你们那近距离的感官。好让我们能从我们的诗词创作,和绘画临摹中得到灵感。如果说得好,或许我们的画卖的好价钱,再分你一份,也算是横财就手啊。”那绿白文人试图安慰渔人。
“这兄台,说着俗气了。这买卖其次,创作为先。时不宜迟了,不如就请你好好说来吧。”一文人端起一杯茶,请那渔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