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若离右手指尖顺着少年的马甲线下滑,握住了硬度有些吓人的肉棒,指引着命中红心。
“这里才对,原小狗,嗯…”
进入的一剎那,原曲生发出了一声轻哼,整根被软肉紧紧包裹着,蠕动吞吐着,只叫他想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好孩子好孩子,看着我,慢慢来……”
原曲生整个心都被一起搅乱,脑海中只有她的眼睛,她带着笑意的红唇,她的丰盈。
接着就是慾望佔据了上风,原曲生抽插着就发了狠,快速,激烈,像是要拓宽那幽秘的甬道,势要把那最里头花心撞得更软。
江若离被加快的节奏带动摆动着腰肢,双峰顶端那一点红也渗出些许乳白,下一秒原少的嘴唇就凑了上去,熟练地吮吸轻舔,上下夹击这块肥白的美肉。
冰凉的玉鐲随着主人的动作时不时碰撞清响,一点一点被两个人的体温蹭暖。
“……啊……就是这样……乖孩子亲亲我”
江若离觉得自己大约是太久没尽兴才突然想索吻,两人唇舌纠缠间,呼吸也彷彿连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唇上都润了一层水渍。
“江若离——”
原曲生彷彿陷入了一个美梦,情不自禁呼唤,江若离则直接轻轻咬住了少年喉结。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就是咽喉,被这么一咬,原曲生再也忍不住,肉棒毫不客气地喷射出一股精水,两具交匯在一起的肉体彷彿被电流击中齐齐轻颤了下。
和跟自己动手疏解完全不一样的快感,让原曲生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间还漏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江若离的嗓音也带着少许情慾的喑哑,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开始调侃这位才毕业的处男。
“少爷真是能干,平时喝奶的时候是不是也偷偷硬过,我记得你早些时候在家还不会穿宽松的短裤。”
压抑着轻不可闻的喘息声,原曲生还捨不得把肉棒拔出来,根本没听清江若离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应了一句。
过了片刻,江若离用手不安分摸索着少爷的后腰处,指尖划过尾椎,不一会还被甬道包裹着的肉棒就再次变硬了起来。
……
直到房间中的空气都变得淫靡,又全部射进去的原曲生眼圈都有些发红,直接咬上了江若离的锁骨,用力到彷彿要见血。
“是你先招惹我的!都是你!”
“是是是,原小狗你别把我咬破皮了。”
江若离带着满足后的愉悦,包容着这个莽撞任性但这一刻生涩敏感的孩子,用手梳理对方被汗溼了些许的头发。
少年人总是食髓知味,之后的几天大半时间都拉着江若离滚作一团。自古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年轻气盛的原少爷眼下也有了点暗色,趁着过年休息睡到中午才醒。
江若离倒是被滋润得更加娇贵,跟吸了人气血一样,手脚不再那么冰凉,唇色更是不点而红,刚刚被季妙胜那张冷脸膈应到,下午茶时间依然有胃口吃三个小蛋黄酥。
原曲生顶着一头乱发走了过来,熟练地亲了亲江若离的额头,就瞟到茶几上果盘旁边放的避孕药。
“你…这几天都吃这个?”
“对啊,就是这个量挺小的,一板里就7粒,我刚拆了盒新的。”
“别吃了”,原曲生记得前两年江若离感冒发烧,吞个胶囊跟要了她命一样,闹到只能哄着她吃。结果这几天吃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有点生气又有些委屈。
“要是不吃,原少爷你是准备戴套了吗?”
江若离喝了口茶缓解吃完糕点的甜腻,抬眼望了过去,眼里还含着笑,说出的话没什么温情,“我可不想怀孕。”
“……我吃,男性避孕药不是也有,你就这么—”
你就这么看我,觉得我不想戴套看着你吃药也能心安理得,我明明……原曲生把剩下的话都吞了下去,只是抱住了面前笑得没心没肺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