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到,你能这么骂自己?”
向之潼捏紧她的肩膀,手指用力到她吃痛低喊。
那就更痛一点好了,一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心还留了一点给别人,被所谓的丈夫搂在怀里亲昵,还生下了留着那人血脉的孩子。
桩桩件件,都让他嫉妒到发疯。
“你干什么。”
猛地被死死握住手臂,俞之溪忍不住惊叫出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孩子,还好,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走。”
不容分说,他拖拽着,直接踹开了院子的木门,打开了汽车车门。
这车是公司给配的,价格不菲,外观低调,座椅也都是全真皮。
“不要!我说了不走!”
她用尽全力甩开,可最终只是被强行压进后座,陷入软垫中。
本以为会去驾驶位的哥哥,也跟着她挤进了狭窄空间。
车门“嘭”地关上,周围的呼啸马上消散,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错。
面对一个力量差距巨大的人,挣扎,只是被压得更蛮力,直到她气喘吁吁,怒瞪着从前对自己百般宠溺纵容的亲人。
“走开!”
她浑身发软,腿脚使不上力,可嘴上还是倔强。
“他给你一个家,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向之潼扯开领带,露出里面因动作松松垮垮的衬衫,绑住了她的双腕。
“哥……”
她又开始哭,牙齿紧咬着下唇。
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饶有兴致地欣赏起她的哭脸。
“你们离了婚,那个人于你而言只是陌生人,什么家?只有我才是你的家,懂么?”
他笑了,这次双眼都眯起,微弯。
“你好怪,哥,你真的好怪。”喷洒在脖间的沉重呼吸,俞之溪想躲闪,却被掐住了脸,只能睁眼凝视,“不要这样,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
他听见这番话,轻哼了一声,靠在软软的胸脯上,用头发蹭开岌岌可危的纽扣。
“我说抱歉,错了,其实是安慰你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哥哥用舌头打圈绕着胸舔舐,很快,薄薄的衣料被舔得透明,露出里面乳罩的印记。
“你知道吗?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婚姻不幸,可怜巴巴像个小狗一样走投无路,最后来投靠我。”
“我不会这样。”
乳尖被隔着一层隔靴搔痒,她紧闭着双眼,强压下这无名欲火,越压抑,却只让她越觉得不够。
腿间被膝盖顶开,手指摸到一团滑液的时候,笑意更深。
“你没说错,你在这方面的确犯贱,管不住自己。”向之潼用胯间鼓囊前后摩擦,弄得西装裤一片深色,“没关系,反正我跟你一样。”
“毕竟,是兄妹啊。”
前胸一凉,衣服已经被扯得大开,乳肉被大口含进嘴里猛吸,眼是丝毫不避讳,目不转睛盯着她。
“如果让他看到这里的痕迹,他还会不离婚吗?”
俞之溪大口喘息,哀求道:“别留,求你了……”
话音刚落,靠近肩带位置的地方就被吸了个红痕。
恶劣的性子在此刻放至最大,她从前不是不知道他这点,只是从来都没用在自己身上过。
“想被舔这?”
那个位置,直直指着潮润小穴,他望着她笑,“算了,一想到被那个人舔过,就觉得好脏。”
脏,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词形容,从小就接受先进教育的她,此刻居然没有半分抵触。
一种莫名的感觉,伴随身体里的粘稠,溢出。
手指碰到的液越来越多,唇轻碰着她的鼻尖,轻擦过嘴角,又立马远去。
好想接吻……
双臂被领带禁锢,俞之溪犹豫半天,还是抵不住欲望,颤抖抬手,立马又被大掌压下。
“转过去。”
被掐着腰,她在逼仄的座位里调转姿势。
两人跪趴在隐秘的车内,本就寂静的居民区,因为阴霾潮湿的天气,街上更是空无一人。
谁也不会发现他们。
两人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阻碍,在粘腻不堪的地带蹭着。
肿胀的龟头几乎能被穴道吸进去,裹得他叹了一声,残存的理智让他很快抽出,伸手,去够前座放着的避孕套。
迷迷糊糊之中,俞之溪听见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如何,小腹紧绷,扭着臀去凑近那块硬挺。
“别戴了。”她整个头都埋进臂弯里,带着泣声,“直接进来吧。”
“你……”男人动作不自觉停下,喉头吞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
她太了解丈夫的性格,如果不是实质性的错误,他绝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那么,就只能自己创造过错了。
“没关系的,我想让你射进来。”
下体久违的撑涨感袭来,俞之溪下意识抓了一把座椅,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
大腿忍不住颤抖,她跪不稳,手也撑不住力,身上的人还要掰开臀,用力挤进深处。
嘤咛哭腔破嗓而出,牙尖在后背啃咬,吸吮,痛与爽在肌肤融汇。
几颗雨点打在玻璃上,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在车窗上形成源源不断的水流,瀑布似的浇灌下来。
猛烈摇晃起来的车,周围空旷的街道,再到里面肉体碰撞和哽咽着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做,生过孩子的甬道依旧紧致到头皮发麻,身体像是自动接纳了这人的粗壮,在深处翻涌,痉挛,兴奋到喷出大股潮水。
从小,向之潼就懂得如何自控,旁人还在抱着平板手机被家长教育的时候,他就能凭借自制的时间表,让父母彻底放手。
工作上,他也一直都遵循着自己的一套准则,钱与名誉双收的年纪,他控制住了下半身的欲望。
可一面对这个人,他总是阴晴不定,又怒又恼,全然丧失了人性。
牢牢压在身下的,是亲人,是爱人,他没了平常的克制,手背青筋暴起,单手握着她的胯骨,死死把肉茎钉在里面。
即使她被撞得跪不住,跌下去,又会捞起腰把她拖回去,塞到最深。
“啊……”她齿间溢出呻吟,眼前一片昏暗,又夹杂着炸裂白光,只有听觉和触觉还未完全丧失,雨声与水碰撞声交汇,热液从腿根顺着流淌。
她被操得失禁感飞升,一连几次,姿势都没换过,射进去一次之后又很快硬了,就着精液与淫水,在里面抽插。
这是真正的交姌,就像是动物一样,只为了繁衍,只为了放纵,骨血与水乳的纠缠,让两人都在最后发出阵阵谓叹。
姿势终于变换了,俞之溪跨坐在肉根上,用力抱着哥哥,像是下一秒就害怕他消失一样,融进身体里那样大的力气。
一个挺身,差点被撞上车顶,她仰着脖子,穴肉抽搐,进到无法呼吸的深度。
“想接吻……哥……”
她轻声呼唤他,男人也顺势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
暴雨倾盆,夜幕渐渐降临,两人就着夜色动作更放肆,最后一次她趴在车窗,手心冰凉刺骨。
手背上被炙热,更大的掌心覆盖,她尖叫,颤抖着,被灌满最深处。
白浊从洞口悉数溢出,淫靡气味弥漫在局促空间,两人都释放了个干净,呼吸从粗渐渐平复。
沉默,心照不宣,在昏黄车灯下穿好衣服,想要说出口的话,一瞬间,又生生吞进了嗓里。
四目相对,两双琉璃般的瞳孔寂静到死,像是黑夜前的阒然。
雨雾散去,熟悉的车从远处驶来,俞之溪咬了下嘴唇,拼命让自己清醒。
“我丈夫回来了。”语气不咸不淡,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哥,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打开车门,临走前,她的手腕又被攥住,接着,缓缓松了些。
向之潼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平静地如同河水:“我会每天过来。”
“不用了。”她撇过头。
“我会在这等你,直到我签证到期。”
她没有回答,他便彻底松手,继续说道:“就算签证到期了,我也会想办法续签,你随时都能后悔。”
“我知道了。”
车门关合,在注视下,俞之溪略带慌乱,整理着自己的衣装,还有情绪。
Ethn从车里下来,满是大包小包,他此行出差小半年,与依旧貌美的妻子重逢之时,即使对她心有芥蒂,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拥住了她。
“抱歉。”她埋进丈夫的胸膛里,小声轻叹。
“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