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难道没有过这种事的存在吗?”沉诗还是不太信没有不去争抢的女性。
“我们那个世界女性的数量是固定的,有一个女性诞生就有一个女性死亡,就是天都不能幸免,不过有一个想突破这个限制的女性”提到那个女性,倾城一下子禁言了,那通透之法的终极真的能够突破世界的设定吗?唯独此事,倾城相信那个女性的一切。
“这样嘛......,因为数量固定的所以哪个女性没了,你们都会知道,然后稍加调查就能知道真相”沉诗思着,那个世界某种说法上既保护了女性也限定死了女性啊,看起来光鲜实际也不过如此,只是女性不会打杀别人,想来原因也应该是被世界限制的缘故呢。
“大人你不要用你那个世界的眼光看这个世界比较好,祁娇娇的确是那样狠厉的女性”沉诗说着,想到祁娇娇那个外柔内毒的女人,她就浑身不自在,这个女人真的跟她哥哥一样,是个煞。
“你别怕她,我瞧着之前她也只是来讽刺你几句,并没有真的对你下手不是吗?而且她既然敢当街打死别人,真要对你动手那必然也是正大光明的下手,阴招瞧样子不是她那个性格的做得出来的事”倾城分析着。
“大人,你还挺懂人心啊,的确您说的也有些道理”沉诗说着,她手下也不停,刚才她接过了奴仆端来的水,现在正在给祁政擦身子呢。
没多久沉诗就开始专心给祁政擦身了,倾城瞧着她沉默不语的为祁政擦身子,她看着她拿着块小帕将祁政翻来覆去的擦拭着,沉诗的动作很温柔她的一举一动跟她本人一样柔柔弱弱的,却又专心致志,常人几刻钟就能完成的事被她缓慢的动作拖到了半个时辰。
沉睡的祁政被她摆弄着,沉诗伺候的真是尽心尽力。
“如果让他知道你这样伺候,他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很感谢你呢?”说到奴仆在她那个世界贴身活最爱用的也是女性,因为女性不会像男的一样爬上男主人的床,而且因为热爱自己技能的缘故也都是群心细的,所以女仆人很抢手来着。
“感谢?我是他的妻,我为他做这些是应该的”又一个不同点,妻伺候丈夫是应该的,但是倾城想不通。
“你不是他的奴仆,也不要他的银钱,你为他做这些脏活难道连一句感谢都得不了吗?”倾城想不通啊。
“我吃他的,住他的,为他做这些也是应该的”这个观念倾城觉得自己和她说不下去了。
“这家伙就算再大的权势,再这样躺下去,他的权势也该耗光了吧,他躺了多久啊?”
“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