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维茨兰无奈叹气,然后将头撇开,不敢再看。
波莉娜单手撩起上衣,而后便脱不动了,她举起胳膊说道:“好了,可以帮我拽上去就能脱掉了。”
维茨兰小心翼翼地捏起她的衣角,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非礼”她了。
动作一气呵成,波莉娜被脱了个精光。
维茨兰的余光其实可以隐约看到波莉娜前凸后翘的雪白胴体,却不敢说出这句实话。
当波莉娜察觉到维茨兰的余光似乎可以看见时,噌的一下红了脸,她有些愤愤地将一旁的毛巾扔到了维茨兰的脸上,嗔怪道:“不许偷看!”
“我没有……”维茨兰辩解道。
“我都看见了!你的余光都瞥过来了。”
“好好好,抱歉抱歉……”
维茨兰觉得这傻姑娘简直不可理喻,他发誓真的没有故意去看她,但很快便败下阵来,不打算再作争辩,否则会越描越黑。
可他下身的反应却很诚实,维茨兰察觉到自己的裤裆不经意间鼓起了个小山包,赶忙捂住,怕波莉娜看见后察觉到什么又炸毛了。
最终,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波莉娜听见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她觉得平日里好脾气的维茨兰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了,忽然有些愧疚,或许是自己反应过激误会了人家,心里头想着,等会儿还是给他道个歉吧。
波莉娜暂时不再去想这些,她单手扶着浴缸边沿,然后慢慢挪步,一脚踏了进去……
“啊!”
果不其然,波莉娜不小心在浴缸里滑了一跤,她惊呼,被灌了一大口水,而后挣扎起身,索性没摔得太狠,不然自己又要变残疾了连路都没法走。
“怎么了波莉娜?!你没事吧?”维茨兰听见波莉娜的尖叫声后连忙回到浴室查看情况。
一开门,他直接冲到了波莉娜面前,结果看到了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波莉娜裸露着曼妙的胴体,欲盖弥彰地单手捂住了下身毛发稀疏的私密处,一团丰腴的雪胸却被落下,她惊惶失措地抬头看向出其不意闯入的他,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抱…抱歉,我只是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维茨兰愣片刻,一双灰绿色眸子正死死盯着人家,而后才发觉自己在干些什么,连忙撇开头急切解释道。
“出去……”
波莉娜红着脸打算将维茨兰轰走,又转念一想,原本是想道歉的,再说了自己都瘸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被正人君子看到又不会掉块肉。
“我现在就走……”
“那个,抱歉,刚刚误会你了。”波莉娜心一横,干脆解释道。
“没…没有……”
“那…汉斯,你帮我洗,不…不是,你在旁边帮我递香波什么的,我腿瘸了,左手也动不了。”
“好……”
维茨兰脱口答应,随后他差点想给自己一拳,怎么不经大脑就回答了。
天知道二十几年来都没拥有过女人的他快憋疯了,他也有同常人一样的欲望,曾想在死之前拥有一次女人,可他忍住了……
一个月前,曾有一个身为苏联女兵却被前任长官囚禁在此的俄国女人故意刺激过他,问他是不是跟“心上人”都没有亲热过,他情急下打了她两巴掌,将她推开了,随后又恼怒于自己粗鲁的行径。
是的,他跟前未婚妻克莱拉从没有亲热过,就连军妓也未曾找过。
自幼出生在容克军人家庭的他一直被古板严苛的父母管束,家教不可谓不严格,参了军后,一直严守规训的他连找军妓鬼混这件事不论在婚前婚后都是不被容许的,否则会被视为耻辱。
他知道,自己其实不爱克莱拉,只是他的叔叔牵线搭桥他才会和克莱拉选择联姻。
去年7月,他坐上了从意大利美丽海滨上行驶而过的军列闷罐车,在开往苏联斯大林格勒的路上时,他曾写过一封信邮寄给她。
那时战友和他打赌,最终谁能活下来,赌注是一箱水。
几个月后的冬季,他曾犯了错误,进了惩戒营,以为复衔无望某一天将要死在战线上的他,得知了婚约被取消,她嫁与他人的消息。
他觉得松了口气,因为一场无爱的婚姻对他来说终究是束缚。
其实,在后来选择成为逃兵的那一刻,与克莱拉的一切就注定告吹。
……
维茨兰此刻出现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羞愧,不敢再面对波莉娜,她却还傻乎乎地让自己帮忙洗澡,更不知道他的内心可以有多龌龊……
维茨兰极力克制下体那种即将要火山爆发的感觉,更怕被波莉娜看见,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拿起角落的小板凳,搬到浴缸旁坐下,不敢再去看她。
———小剧场———
作者猥琐奸笑中:“嘿嘿嘿嘿嘿,你俩的肉还会远吗?”
维茨兰:“我现在就想吃肉!”
作者:“能不能对我女鹅矜持点?”
维茨兰:“你干嘛,哎哟~”
波莉娜:“滚,小黑子,漏出只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