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薄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盖下,啃噬舔吮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
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么回事?不容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淫靡的体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欲望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起来。
「啊……痛!」
欲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
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异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
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
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
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条干净的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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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
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
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
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
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么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姨妈啊,可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么就会流血?」
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
师姐也怪地羞红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
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
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么关系?」
我刚缓过来,就连忙拉住香香的手问道。?「什么呀!」
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
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