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我怎麽信你?你可是个专会背弃承诺的坏女人!”多吉呵呵直笑,痛楚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下身的冲刺不减半点速度。猪猡被法王调弄过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蜜液了,他的动作再粗暴也不用担心弄伤她。可他受了伤的心该怎麽愈合?
“我……我以後会……会做个好……好女人的。多吉,这……这一次我绝对说话算话,你信……信我好不好?”罗朱被野蛮的撞击撞得几乎语不成句,泪水四下飞溅,仍强忍疼痛坚持把意思表述完整,“我保证以後再……再也不伤……伤你的心,不糟……糟蹋你的爱了。”
阳物猛冲进她的莲房内,多吉突然僵住不动,几近疯狂的视线直直地锁住罗朱。渐渐的,眸子里的血丝褪去,一层莹光浮起,颗颗透明的泪珠滴在罗朱脸上。厚实的赭粉唇瓣微微抿了抿,哑泣道,“姐姐,你是个坏得透顶的女人!”
“多吉,我以後真的会做个好女人,会做个最好的妻子。你再信我一次,原谅我的错好不好?”罗朱乞求的哽咽声软糯糯的,有深深的忏悔,也有满满的认真,“要是你现在对我的喜欢少了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用我的喜欢把缺的部分补上。”湿漉漉的清秀脸蛋上蜿蜒交织着自己滚落的泪和多吉滴落的泪。
多吉棕色的大眼半眯,瞅了她好一会儿,头缓缓埋到她的右肩头,十分委屈可怜地重复:“姐姐,你是个坏得透顶的坏女人。”专门捡他最薄弱的心防攻击,那美妙动听的情话对他产生了巨大的诱惑,逼得他不得不原谅她,不得不信她。长久盘亘在心间的痛和恨,突如其来涌出的恐慌和骇然全都消弭在她的情话中。遇上猪猡,是他的劫,永远也逃不开的劫。
他沈默了许久,等到那惊涛拍岸般的惊喜和激动平复後,才在她耳鬓边沙哑地低问:“姐姐,你……补得上吗?”
“能的,我一定能的。”罗朱抱紧多吉的脖子,侧头轻柔地啄吻他的耳垂,悄细哽咽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羞涩,“多吉,我……我喜欢你。离开了你们,我才知道後悔,才尝到心痛和日夜思念的滋味。”
多吉猛地抬起头,沈沈看向罗朱。罗朱与他对视着,目光虽然有些羞涩却没有丁点躲闪。多吉的唇角忽而扬起,棕色大眼弯了起来,热暖的手指温柔地摩挲罗朱脖颈上被掐出的紫红痕迹,低头吻住她的唇。从上唇啃到下唇,从下唇啃到上唇,灵活的舌头探进罗朱口里,把每寸地方细细扫荡一遍後,又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描摹起花瓣圆唇的细腻纹理。
“姐姐,那滋味苦吗?”
“苦。”罗朱呼吸着他喷吐出的热息,伸出舌尖触碰他的舌尖,“苦到心里像有人抓扯般地疼。”
“是吗?那就好。”多吉低声笑了,眸底尚余一丝幽怨的涩黯。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揩去挂在她脸上的泪珠,略显嗔怒道,“姐姐,没有了扎西朗措,你还有我,还有阿兄,还有银猊,我们对你的感情合起来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扎西朗措?你当初怎麽就那麽狠心?”
“对不起,多吉,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罗朱拼命摇头,泪水才被抹去,又立刻流出一串,似乎永远也没有流尽的时候,“多吉,原谅我好不好?我回来就是想永远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我喜欢你,喜欢你们,我再也不会畏惧,不会逃避了。”
在感情上自私凉薄又狠心绝情的胆小猪猡终於也尝到了相思的苦涩和疼痛,终於正视了她的喜欢和依恋。她用轻软的声音不断地向他道歉,向他保证,娇怯怯的,糯腻腻的。多吉坚硬崩裂的心绵软得一塌糊涂,身体像油糕一样被温泉水浸泡得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