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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一:妖风起兮云飞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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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结了冰。大雪盖着整个冰面。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真像个大棉被。”

我说:“大棉被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可惜呀?”

她说:“你啥意思?”

我说:“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着她翻过铁栏杆,走上冰面。她颤颤巍巍曲着腿,揪着我的衣服,死活不敢往湖心走。

我说:“没关系,只要咱俩体重加一块不超过二百四十斤,这冰就不裂。你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俩棉袄、裤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以为真,睁大眼睛,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我哈哈大笑,一把给她推倒。她吓坏了,脸也白了,手也哆嗦了,斜趴在冰雪上不敢动。

我说:“骗你呢,这湖每年冬天冻冰两米厚。”

我在她旁边跑来跑去,出溜出溜滑冰。她看了半天,发现真的没危险,这才站起来,尝试着跟我一起滑雪滑冰打雪仗。

很快,她脸上恢复了红色,恢复了笑容。跟着我跑啊滑呀,呼嗤带喘。

我俩在大雪的湖面上快活地打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十足俩小畜生。

我俩浑身上下从头发到眉毛衣裳裤子全是白雪,连鞋里都是雪花化的冰水。

我甚至抓着她的脚脖子转圈儿抡她抡啊抡啊越抡越快然后把她狠狠抡出去,看着她尖叫着在冰面上横着漂移。

这是她今生童年被错过、被剥夺的游戏。

我忽然说:“告诉你实话,这几年全球变暖,这湖冰每年冬天都会裂开好几回,淹死冻死的人多了,成了水鬼。听说水鬼只要拉下去一个活人,就能复活上岸。”

她安安静静听着,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的红晕和笑容再次消退。

我刨开脚边的冰面积雪,说:“哎呀你看你看这下面有个绿脸!是个女的!快跑!她眼睛睁开啦!”

说完我撒丫子往岸上跑。她顾不上查看我所谓的绿脸,只管在我后边紧追不舍,好像后上岸的一定会死。

趁她心情不错,我提建议说:“我去带你做个全面体检好不好?”

她断然拒绝说:“不要、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身体特好。我不去医院。”

我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去……”

她打断我说:“我不想去!我就是不去!医院不干净,晦气。”

这姑娘已时日无多。我想对她好。

我想犯贱。她贱我贱全民犯贱。

人不犯贱我不犯贱;人若犯贱我更犯贱。

谁敢说“爱”不是“犯贱”?!?!

我揽着她的腰,沿着湖边惬意地走。

她看着远处纯白的雪地,开始轻声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无邪的玫瑰花?”

我和(hè):“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她接下去唱:“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成谎话。”

这歌儿我熟啊!我唱第二段:“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

她唱:“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我突然想起从前陪我那个洋娃娃。”

我俩合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有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又笨又傻。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我就会失去他。

我深爱的他深爱我的他,已经变的不像他……”

我用双手捧着她微凉的脸蛋,凝望着她。这姑娘已够命苦。

她说:“干吗?大流氓良心发现了?”

我说:“大流氓想对你好。”

她忽然眨着眼问我:“你到底有多少钱?”

嘎崩一下,我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她仍然这么俗不可耐!这姑娘真是我的宿命么?

我说:“嗯不是太多,反正目前够咱造仨月的。如果有啥特殊需求……”

她打断我,直截了当问:“你老防着我是么?”

我上下打量她。我有义务信任她么?我凭啥信任她?

她微笑说:“好了,看把你吓得!你以为我会讹你买房买车么?”

__________

睡到后半夜,我醒来,

在我公寓里,搂着小骚货,一起看监控器。画面上出现妈妈。我看见我妈正跟二拐肏屄。

二拐动作很温柔。妈妈叫二拐抽她嘴巴。二拐于心不忍,只是象征性轻轻抽她嘴巴。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使劲儿!使劲儿!”

二拐开始加力。我点根儿烟,看着画面,给我妈家拨电话。

画面上,座机炸响。我看到妈妈和二拐同时一激冷,停下动作。

二拐犹豫一下,撤出大直鸡巴,走向座机,拿起话筒接电话:“喂?”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鸡巴上挂着粘粘的液体和红色的经血。妈妈的经血。

为什么女人都是骚货?

妈妈正挨操。

我一边操小骚骚儿,一边通过电话跟二拐说:“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骚骚儿一边挨操,一边看监视器。

醒来发现又是一枕黄梁。小骚货在我旁边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_________

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向歪。

我给扶正,后脊梁呼呼窜冷气,止不住。这冷气三伏天打出来该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此刻妈妈的阴蒂并不特别大,跟泡膨胀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我加力指奸妈妈尿道。一些热尿开始顺着我的手指从妈妈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为啥,我喜欢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欢。

此时妈妈的阴蒂已进一步胀大,大小如饱满的花生米。

我逐渐加力,蹂躏妈妈的阴蒂。

此时妈妈的尿道口已相当松弛,像新媳妇的小软屄,湿漉漉张开着。我把妈妈的身体反过来,让她撅在床上。

我把大硬鸡巴费劲地肏进妈妈尿道。里边滚烫滑润。

我一边肏妈妈尿道,一边手淫妈妈的屎眼儿。妈妈摇晃着沉重的肉屁股,像猪一样哼叽。我捻她软奶头、嘬她光脚趾。

妈妈望着镜子里她自己的裸体镜象。公寓里飘着她微臭的麝香。

我把鸡巴顶进她烂屄子,狠狠捣她柔韧的宫颈口。宫颈口很柔韧,像婴儿紧攥着的小拳头。宫颈口有好多分泌出来的粘乎乎的东西。我歇斯底里肏她,就跟没明天似的。我把手指杵妈妈嘴里。妈妈嘬着我的手指,从半睁的眼帘后审视我。

忽然感觉妈妈像埃及艳后在居高临下静观斗兽。

没射,但累了。累了就睡。

睡梦中,梦到我十几岁的时候反复梦到的一个情境:一小男孩尿急,找厕所,

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一公厕,赶紧跑进去。

此时我已变成内小男孩。

抬眼看,这是一宽敞明亮的厕所,左手一溜蹲坑,二十多个,一览无余,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露着大白屁股,在蹲着拉屎。我激动。感到女人闻我头发,摸我肩膀,摸我两腿中间,摸我蛋蛋,摸我小鸡儿。小鸡变大鸡,硬撅撅的。女人亲我脸。特别舒服温暖,忽然发现那女人是妈妈。我的下半身猛烈痉挛收缩。

早上醒来,发现裤衩里粘乎乎的一大滩粘液。

妈妈已起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

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

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脸蛋铁青,大而无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

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_________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发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发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发红的裸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眼儿里迅速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远。

_________

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发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她说:“我是内种人么?”

我说:“你是。你以为你不是大喇,可你还就是。”

她问:“你生我气了?”

我说:“哪儿的话?你不配让我生气。你奶奶还在么?”

她说:“不在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轻的身体,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收住她那颗善变的奔腾的淫心。

我说:“江湖险恶,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事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问:“你要赶我走?”

我说:“不。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只是想对你好,真的。”

爱的感觉特别好。爱就是犯贱。找到一个能安全犯贱的对象并敞开喽犯贱,这就是所谓“爱”给人带来的迷醉错觉。

她问:“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缓慢悠长亲吻我的嘴唇,身体柔软地微微扭动,像七鳃鳗。

她的小软手钻进我裤衩,摸我半硬的鸡巴。

我问:“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说:“嗯,有几个……”

我说:“告诉我好么?”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鸡巴,感受我的热热勃起,问:“为啥?听我说这些你能硬起来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临床心理治疗分支认为,回忆并谈论那些不愿意回忆和谈论的事情,会帮你走出阴影,另外我也确实好,特想知道更多细节。

我对她说:“是,听你说这些我兴奋。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她说:“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儿。”

我说:“可以。啥事儿?”

她问:“你妈为啥没胳膊?”

我说:“我小时候放风筝,风筝刮到大枣树上。我妈拿杆子捅。那根杆子前一天被雨淋湿了。结果杆子搭上高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死了吧?”

我说:“能保住命就是迹了。”

她问:“咋一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搞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地。”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妈?”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乳呢,何况人?你不也帮你爸么?”

她说:“那不一样。你给你妈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一样。你妈妈解手咋办?”

我说:“我帮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办?”

我说:“咋办?帮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儿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儿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合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妈妈做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瘾了,有一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屁股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这肏性,又正发育。硬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一开始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爷还就这样儿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

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

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

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

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挤榨出来,往外涌。

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

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m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

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

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

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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