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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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llgness。
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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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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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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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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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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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