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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蠹贼,杀之何惜!”从耶律燕房里离开,贾易收拾一番,照例前往黄蓉书房问安,寻找亲近的机会,还没走近,便听见了黄蓉杀气腾腾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日所为,自觉做的隐秘,一时三刻,黄蓉该是发现不了,这番怒意想必不是针对自己,由是放下心来,推门进去,惊讶的问道:” 娘亲,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黄蓉见是贾易,也不作答,只把手上一封急件递了过去,贾易接过信函细看,方才恍然,绕来绕去,原来还是军饷一事。
襄阳军需,除地方提供外,亦多仰东南,粮饷自潜江入汉水,最后运抵襄阳。
只是近年战乱频繁,各地财政也是磬竭,已难堪兵力之负荷,这才有了先前军饷延误之事。这些日子,在贾易的斡旋下,贾似道奏请朝廷在东南六路加征,以保证军饷能足额送抵襄阳,赐钱激犒,使军心可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这也是贾易能肆意轻薄黄蓉,在她身上大呈手足之欲而不招致杀身之祸的最大依仗。
只是这救急的军饷,却是在运抵江陵府安远镇,将入汉江之时被劫了!
黄蓉近些天来牺牲色相,任由贾易在身上大呈手足之欲,付出了偌大代价,才换来这么一批救急的军饷,如今却是在即将到手之时被劫了开去,如何能不怒?
这等若是卖肉换来的军需啊,就差没提枪上马了,贾易满怀恶意的想道,眼睛瞄向前方端坐的黄蓉,见她今日穿的是柳青色窄袖对襟襦衣,下着月白百褶罗裙,褶裙轻薄贴身,沿着翘臀撒下,将臀部裹出浑圆曲线,对襟襦衣被成熟的胸脯撑得鼓鼓胀胀,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一如既往般掩不住的娇媚风韵,小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燥热。
黄蓉如何察觉不到他窥视的目光?立时便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贾易轻咳一声,觉得不好表现得太过幸灾乐祸,当下安慰说道:” 娘亲何须动怒,安远镇盗贼为乱,便让当地官府派兵去剿便是,难道那盗匪还挡得住朝廷兵锋?””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这盗贼聚即为匪,散为良民,便是官府肯派兵去剿,找不到贼窝也是枉然。”” 这有何难,想我家大人对那江陵府尹可有提携之恩,那潜江一带漕帮帮主之子与我也是过命的交情,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待我修书一封……”听着贾易的话,黄蓉的一双眼睛变得越来越亮,也不等他说完,便忽而一笑,百媚横生:” ……既然你对那一带这般熟悉,那便与我走一遭,一起把这幕后黑手揪出来可好?”” 那有何……咳……不行的不行的,孩儿身手平平,要和娘亲你一起过去,帮不上忙不说,平白耽误了娘亲的正事就不好了。” 听到黄蓉要他亲自赴险,贾易顿时脸苦得像要滴下水来,连连推托。
” 不会吧,你再仔细想一想,一定能帮上忙的,此去千里,长路漫漫,一路便只你我二人……” 黄蓉说着身体前倾,面庞贴近贾易,彼此鼻尖相距不到一寸,吐气如兰,婀娜的身体也在微微摆动,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胸前衣襟略略敞开,露出精致锁骨以及被亵衣半裹着的饱满乳肌,胸前一双玉兔随着摆动相互推揉挤压,两点凸起已经到了边缘,好像随时都会从紧縛的亵衣里挣脱出来,话音也渐次降低,似若呢喃,偏又清晰得一字不落,仿如情人在耳边低语,说不出的甜蜜惑人。
听着眼前美人充满暗示的言语,贾易心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眼睛忍不住瞥向衣缝中那道雪白的深沟,心思随着雪白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半晌才崩出一句:” 敢不从命?”黄蓉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了,这些天,她故意换上堪堪能遮住半截乳房的亵衣,以备不时,现如今果然便起了效,稍露春光便引得鱼儿自愿咬勾。想着又将唇瓣凑近贾易耳边,朱唇微启,对着耳珠呵了口气,腻声说道:” 那我们明日午时便在城外十里亭汇合,不见不散。”贾易傻小子一样使劲点头。
黄蓉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以袖掩面,状作娇羞地逃出去了。
贾易犹自傻乐,过得许久,方才回过味来,自己竟是答应了和黄蓉一起往那盗匪横行的乱地去走上一遭,不由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实话换做平常轻易也唆使不动他自蹈险地,不过给那女人莺声燕语地那么一说,就禁不住骨头都软了,鬼迷心窍便应了下来。贾易想着又想起了那美妙的场景,呼吸不自觉又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