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要快点结束,闻熙却刻意把这场难堪的性事延长,顶在他身后一次又一次地摩擦那个要命的地方,一直到他因为漫长的高潮而昏迷,又被太过强烈的撞击刺激到苏醒。
他的脑子渐渐乱了,分不清身上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开始乱七八糟的骂人和哭泣,夹杂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漂浮的意识就像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那晚,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那个脆弱又无助的自己,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
闻熙如愿以偿,看到了穆冬城最脆弱的一面,正如他们重遇后的某晚,在那个卫生间里看到的、瑟瑟发抖的男人。
被闻熙纯熟的技术刺激著射了好几次之后,穆冬城意识不清地痉挛著再次昏迷过去,后面那个入口已经因为受伤和使用过度而惨不忍睹。
即使失去了意识,闻熙解开他的时候还是遭到了反抗,只要一碰到他身体任何部位,他都会紧蹙眉头抖个不停。
闻熙看著眼前这个几乎被毁掉的男人,在他身上裹了张床单抱出房间,然后一路开著快车把他送进了医院。
做检查的时候,他就醒了一次,感觉到身边有不止一个人,用力地挣扎起来,医生不得不招呼闻熙一起摁住他,还给他打了镇静剂。
等到他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三点以后,床前只有闻熙一个人守著,下巴冒出胡渣、双眼带著红丝,也是一副憔悴又疲惫的样貌,眼发直地盯著他。
他意识还有点混沌,出于本能对闻熙微笑一下,还低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而后才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闻熙却以为他还在挑衅,凑近他脸贴脸、眼对眼地低声说:“还没闹够?”
他自嘲地又笑了一下,闭紧嘴巴,偏过头看向身侧惨白的墙壁。
闻熙对他抵抗的态度发出冷笑,“好,我给你多开张支票,算工伤补贴。等你伤好了再为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