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那就聊聊别的理财项目。”
齐业非:“他们已经走了!”
孟楚:“没关系,我们聊我们的。”
“我不想跟你聊!”
齐业非要炸毛了。
孟楚微笑,“我想跟你聊就行了。齐业非,你当初可没对冬城少做坏事,现在还缠著他干嘛呢?就算他原谅你,你也不能这么无耻吧?”
齐业非沈下脸,“那是我和他的事,关你屁事!”
孟楚也变了脸色,冷笑回喷,“他们俩的事,我确实管不著,但你齐业非又算哪根葱?你以为你跟冬城还是朋友?你现在只怕是他最讨厌的人吧?”
“那也不关你的事!”
齐业非手臂一挥,却被对方牢牢架住,先前被闻熙打出的伤又加重了,忍不住发出短促的惨叫。
“怎么不关我的事?当年要不是我带著所有同学欺负他,你敢害他吗?我是为了闻熙,你又为了什么?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就算所有人都对他不好,也不应该是你这个疯子。”
“我是为了冬城!闻熙有什么好?如果不是他,冬城怎么会这么惨?你带人欺负冬城的时候,闻熙装聋作哑就像没看见,他是恨冬城的!你不要说你不知道,闻熙这次回来找上冬城,就没安什么好心,你这是助纣为虐!”
齐业非吼了起来,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我就算再坏,也不会再害冬城一次了,可闻熙,冬城玩不过他的。”
孟楚慢慢松开手,眼也偏到一边,语气还是冷冷地,“不管闻熙和冬城怎么想、怎么做,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是外人,都不要插手,否则只能让事情更糟。齐业非,我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你也是。”
“外人……是啊,我们只是外人。”
齐业非就像被人抽光力气,龇牙咧嘴地苦笑,“我当他是朋友的时候,越管越糟;当他是仇人去害了他,自己心里又一直难受;到现在,我想对他好,已经没机会了,他再也不会相信我。我越是要拆散他们,他就越觉得我面目可憎……”
孟楚听到这倒是有点同病相怜,正眼瞧了一下齐业非,“上车,我送你去医院,看你这一身伤……冬城打的?”
“闻熙打的。”
齐业非继续苦笑,“如果是冬城打的,我就高兴了。他……连打都不愿意多打我几下。”
孟楚震惊,“你还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