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由欢娱的顶峰向痛苦的挣扎转变着,转变为反抗,但是,她愈是反抗,愈让龙天扬兴奋,淫笑不止,她的讨饶声、哭声、挣扎、反抗的动作令他有一种愈加想征服她,操死她的欲望。
她愈悲泣,扭动挣扎,他愈兴奋,狂面猛挺,他疯狂的进攻及残暴的咬捏,令她浑身疼痛,下体“桃源”内的快感已转为涨破的疼痛难忍。
她挣扎反抗,哭泣一切的言行显得是那么无力,他却变得更疯狂,淫笑不止,好像他胯下躺着的一件供他征服、摧毁的玩物。
她悲恸的痛叫着求饶:“‘龙之子’我不行了!你……你简直就是一头野兽!快……快放开我,呜……”
边哭她边强力的挣扎扭动着腰肢,殿部,企图摆脱他的杀伐,但挣扎了片刻,她感到失望了,因为她的“桃源”已与龙天扬那全部挺入的又粗又长的钢枪,粘接为一个整体,夹粘得死紧,哪还能挣得开。
她泪流满面,大概由于娇躯所承受的巨大疼痛,令她花容失色,强忍着紧咬双唇,唇上己被她咬出几个清晰的齿痕,并渗出血来,她先前那骚劲、浪样十足的媚态己不见丝毫,她只求挣脱掉这非人的痛苦。
于是,她只能翻辗挺动着被龙天扬压得死紧的白嫩娇躯,扑弹着己被压得血流不畅的玉臂及修长的美腿。
龙天扬己被她拼命的挣扎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变得残暴如狠,粗喘着又咬住其受伤流血的乳头,那乳头鲜血已将他的嘴唇及下巴都染红了,他咬牙狂极的怒顶着,肌肤强烈的撞击发出刺耳的“砰砰”声和枪与洞壁剧磨所发的“卟哧……”
异响。
她不堪忍受,遂讨饶道:“‘龙之子’,你……你……我受不了啦!呜……求你放开我,这样……我会被你搞死的!你这摧残女人的色魔,快放……放开我!”
龙天扬气极更喜,淫笑道:“怎么样,臭骚货?是你开始主动送上门来的,我是被动的,现在你该尝到我‘龙之子’的厉害了吧?你不是很能搞吗?那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你男人上我的女人,我想那在床上的情景也应该比我们现在差不了多少吧!既然那杂种如此来气我,嘿……那我就只有如你所言,操死你这送上门来的女人,要怪就怪你的男人仲达吧!”
“赤飞虎”后悔自己先前太浪、太骚了,以致招来了这不能忍受的虐待,她伸出一条痛麻无力的柔荑就气愤地向龙天扬脸上掴去,此时在龙天扬胯下正遭受疯狂进攻的她,岂可与平日冷傲、凶狠的她相比,那原有的超强本领也用不出丝毫,变得成为一个与寻常柔弱的女人无异的女人。
她的柔荑刚击出一半就被原本比她本领高强,而现在更是厉害,且在盛怒之下的龙天扬的大手抓得生疼,她不由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叫音未落,她的粉脸却“僻僻啪啪”如放爆竹般被龙天扬左右开弓,抽了十几个耳光,这动作太快、太狠,致使她嫩白、诱人的俏脸变成了青紫放血的肿脸,牙齿也被击掉了四颗,鲜血急流而出,顺着嘴角流至白嫩的粉颈。
她痛得一哆嚏,愤愤的将口中的鲜血猛然喷到龙天扬的脸上,又悲痛的骂道:“龙……‘龙之子’你这头野兽、畜牲……难道你搞自己的女人时候就这样没有人性,禽兽不如吗?”
龙天扬狞笑着狂攻,边抓起她的秀发,叱道:“你这杂碎、臭姥子,你也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怜香惜玉?仲达那王八蛋上我女人时还不是如禽兽吗?今日我一定要将你活活搞死,不过,你做了鬼也不能怪我,怪只能怪仲达那杂种和你自己,因为,上次你用暗示使我体内侵有‘破凰’的种子,使我的杀气更炽,不过,我会用理智来控制他,但是,今日我是在怒极的情况下又将其打发了,再说,我也不想来控制她,我要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这骚娘们,竟敢用血喷我,我顶死你!”
龙天扬更猛的用枪顶她,猛然,他瞥见其阴部有血急涌而出,那不是先前拔掉阴毛之处的血,而是随着他长枪的抽送时,血从穴内流出的,他知道了,一定是自己的枪顶破了她的洞壁,于是,他更感自豪、兴奋,便更使力的野蛮狂顶着,并用抓住其秀发的大手将其粉脸捏起,凑近嘴旁,讥笑说:“赤飞虎‘今天是你作恶的报应!你不是说仲达那杂种只上我的女人而冷落于你,你要向我算清自己没被他操的风流帐吗?行!今日我就以十倍的赔偿的还给你,让你痛痛快快的享受长枪顶你的滋味!不过,你下辈子别再这么犯贱、淫浪……”
边说他边狠攻着,却将嘴唇印在她樱口上,狂吸着。“赤飞虎”虽在痛苦中,但仍经不住其令人锁魂蚀骨的超绝狂吻,竞情不自禁的边哭边呻吟着伸舌于他舌中吻缠、绞着,她的痛苦中又掺进了三分的快感,正在情形渐转之时,她突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全身颤抖,挣扎着……口中鲜血狂涌而出,龙天扬得意的用双手强按住她挣扎的双臂,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口中却含着一截血淋淋的、正在流滴着鲜血的舌头。
“赤飞虎”痛得狂吼,乱叫,却出不了声,敢情是龙天扬刚才在他们口舌缠绞时,将她伸在自己口中的香舌咬掉了,这真是有些残暴,与平常对待自己女人温柔至极的龙天扬判若两人。
他仍在疯狂的顶刺着,“赤飞虎”那被他抽打的成为了调颜料之地的粉脸己变为了煞白,面部汗珠滚滚而下,浑身亦香汗淋漓,仍具有美女的身上所特有的幽香味,但她浑身自已有十之七八的地方均被鲜血所覆盖,汗水与泪水交汇成一起流了满面,她情痛苦,而露求饶之色的注视着那正在得意、粗野而疯狂杀伐的龙天扬,口中咆咆娇叫着,似是告饶。
她此刻变得是那么无力,楚楚可怜,令人悲痛,就像是一只正遭宰杀的绵羊……而龙天扬全不起怜惜之心,反而更兴奋,他奸笑着叫道:“臭婊子,你现在是舒服还是痛苦呢?你也不能说话,但是我从你的眼、表情中可得知你是十分痛苦的,可我却万分爽乐,没想到你的‘桃源’中的羊肠小路竟是这么的窄,不过,正是越窄越夹得紧越快活,可惜这醉生梦死的滋味你却不能与我共享!你看到了地上那平时用来挑逗、伺候仲达那杂种的舌头了吧!嘿……还有,你会看到自己身上最能引诱让男人心动的东西,将会一样一样的被我搞掉,你不是自称床技高超吗?可是,我见你事实上却这么脓包,不上几个回合,你就被我征服了,现在成了一只软驯的绵羊了!哈……”
“赤飞虎”悲痛的只是流泪,胸脯由于气愤而剧烈的起伏着,她暗骂:“‘龙之子’好恶毒呀!看来今日我会被他活活搞死的!他咬掉了我的舌头,现在我连咬舌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知他马上要搞掉我哪个地方,他……他真是一头野兽!”
她那丰满雪白、而染上许多鲜血,乳头正受伤流血的整个剧烈起伏的胸脯己逗得龙天扬欲心更炽,为了防止她再挣扎、反抗,他出手疾速的战了她“命门”要穴,她立即不能挣扎了,除了一双能转动的双眸外,她己丝毫不能动弹。
龙天扬“嘿嘿”淫笑着,俯首伸舌为她温柔的舔拭着胸脯上的血迹,他这异常温柔的举动令“赤飞虎”更是心惊不已,她在惧极的猜想着龙天扬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龙天扬边舔试着,边轻揉着,狠顶着,只有他粗野的喘息声,杀伐时巨响声,她惧极的抽泣着。
他为她温柔了盏茶功夫,突然,又变得狂野万分,比先前更粗野,他狠狠顶着,疯狂的揉捏着,吸咬着她乳着,将那乳着上流出的鲜血也吸进了肚里。
同时,他用一只手将其所剩的阴毛一根根的连根拔起,揉搓成一团又放进其满是鲜血的口中,她惨厉的大叫,使他经为之兴奋,他笑得更欢了,动作更野蛮了,他将二指缓缓地拔刺着向她那鲜血急滴的“桃源”插击。
陡然所感到刺心的疼痛令“赤飞虎”咬唇惨啤起来,那原本娇嫩的香唇,己被她数次痛极的紧咬,变得血肉模糊了。
又猛烈的杀伐、蹂躏了“赤飞虎”约一时辰,他突然残忍地将其粉红鲜嫩诱人的乳头一一咬掉,立时血流如注,她痛得昏死过去了。
龙天扬连拍她浑身能刺激致醒的穴道,使其悠悠醒转,随即那令人痛即欲死的疼痛又让她情不自禁的哭叫起来,龙天扬悠出二指戳在她金莲下的“涌泉”穴上,她立时狂笑不己,但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悲声。
龙天扬为她解开先前被点的“命门”大穴,她又能动起来,但经过一两个时辰的狂欢,暴虐、蹂躏、折磨……她已无丝毫的力气来挣扎、反抗了,只能起伏着胸脯,微微扭动着正遭狂攻的腰肢、殿部,她的“桃源”渐渐由剧痛变为失去知觉了,变得麻木,大量的各处失血使她头昏目眩,晕死几次,又悠悠醒转,本已无力动弹,只能听到悲笑的声音,却成了能撩逗龙天扬刺激的辅助。
她感到气息愈来愈弱了,死已在向她招手,而龙天扬虽大汗淋漓,狂攻了她两个时辰,但却毫无倦意,怒气与杀气使他愈战愈勇愈疯狂。
她口中、鼻中、乳上、“桃源”……所涌出的鲜血,不仅将趴在娇躯上奋战的龙天扬染红了前面的整个身子,就连草地上亦流了一大滩鲜血。
时值寒冬,今天虽有烈日,但冷气犹存,冷风犹刮,那地上鲜红的血已在凝固、干涸……
龙天扬扛起她那两条虽柔滑如玉似脂但却早被他强按狂夺的圆滑玉腿,狂极的换姿狠挺,同时,右手食、中二指又插进助阵,他那仍坚硬如初的长枪、指上均染满了血淋淋的鲜血,“桃源”内愈来愈疾的流着鲜血,“赤飞虎”的丰臀上已是大片浸入土壤中的血迹……
她口中的大笑之声已愈来愈显得无力、低微。龙天扬见其笑声渐低,不禁欲望随渐减,就觉得如同操着一具僵尸,遂用双手将她的丰臀转过来,从后狠顶。
“赤飞虎”气若游丝的任由他您意摆布,笑声已低得只能传出不及六丈之地,她那原本十分妩媚、俏丽的脸蛋已惨白无血,头颅耷拉,双手直垂,但随着龙天扬疯狂的抽顶动作,她的头颅、玉手也随之晃动,回荡……
龙天扬疾顶了她又有半个时辰,已觉欲望全无,忽觉得她的笑声已止,遂抽枪撤指,将其转过身来一看,只见“赤飞虎”口、鼻、乳鲜血急涌,忙伸手至其心窝一探,心跳已止,肌肤渐冷,便知她真的死了。
心头的怒火和“破凰”杀气迅速的消失了,他用其碎衣将自身的血迹擦净,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遂低低地说:“这女人虽然很坏,她以前害过我,杀死了我的伙伴——焦览,我也发誓要除掉她,但是,没想到她这么不抵死,竟死在我这杆特殊的枪下!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份呢?我想她这可能是真的叫自作自受吧!如果不是她害过我,杀死我的伙伴,今日又来激怒我,并用身子引诱……而激起我体内她亲自用暗示埋下的‘破凰’杀气,如果不是这些……她就不会死得这么可悲……
丑惨!
不过,他的男人阴毒的家伙——仲达说不准对凤翔也施出非人的兽行,既是他先这么做,我又为何自责呢?现在,我就让人把她埋起来不让暴尸荒野,受鹰狼刁噬就行了!就算尽作为今日对她狠战致死的一点仁义之心吧!“他走回自己的房子,恰巧四女也睡醒了,她们见他一副面色凝重的样子,遂纷纷关切地问:“亲亲,你刚才怎么出去了?脸色很难看呢?有什么不快之事吗?”
龙天扬沉声道:“远在魏国的凤翔已出事了,我好几日不祥预感应验了!”
四女忙齐惊问道:“那么,凤翔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严不严重?”
龙天扬遂将“赤飞虎”对他所言,大概地叙说了一遍。
四妇大惊,齐说道:“天扬,那我们将想法去救凤翔呀!她被该死的仲达霸占去了,这……这……我们无论如何,就是拼死也得将她救出仲达的魔掌呀!”
龙天扬点点头,沉静道:“不知道仲达今日让‘赤飞虎’来的目的,是激出或引诱我去救凤翔,而他一定会用‘五虎’,但‘五虎’中只有三人厉害,而‘黑瘴虎’于那日我在鸟林欲救凤翔时,与其交战中,将他的左臂齐齐斩掉减退许多了,他那用黑影来杀人的把戏己被看透,在此,他应该没什么作战力了,而且,他的仙兵器‘乾坤圈’已落在我的手中,这次正好可用上!另外‘赤飞虎’己被我……被我刚搞死了!”
四女齐惊骇已极地瞅着他,说:“什么?你……你将她……”
龙天扬脸色微红,平静地说:“你们感到吃惊是吗?我是被她说出凤翔一事,再加上她万般辱骂凤翔,出语激怒,作浪样挑逗我,才使我怒不可遏,从而让她以前用幻术所侵入我体内的‘破凰’杀气长腾起来,于是,我在怒极之下变得很是野蛮地将她搞死了!从她身上下来头脑清醒后,我也为自己当时粗野的动作所作出的结果感到膛目结舌!
我咬掉她的舌头、乳头……不过,这全是在狂怒之下所做出的!“四女惊叹不已,冬梅口快问道:“哇,天扬,你真厉害!竟能激战两个多时辰,将‘赤飞虎’那骚货活活搞死,了不起!我们以后可不敢再和你上床了,不然,四人齐上也会被你一一搞死的,落了个‘赤飞虎’的下场!”
龙天扬急忙辨道:“这是特殊情况嘛!刚才我说过,那是在怒极和‘破凰’杀气的怂恿作用下,才将她搞死的,你们与我睡了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我对你们即英勇又温柔,适度把握的吗?对了,她的尸体还在花园里,我得让人去给她埋掉,虽然她让我今天大饱艳福,不过,她确实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说完,他便命两名下人将“赤飞虎”的尸体埋在荒山,可叹,一位娇娆、绝色的美人儿就落得了一个被人活活搞死的悲惨下场,这也许是她浪荡的本性所招致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