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览看了一眼小虎,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哥哥倒要看看这些家伙有什么厉害的!”
说着,他将双袖高高抵达起,紧握双拳,扫视着众曹兵。
忽然,走出一名凶恶煞般似是的小头目的壮汉,他一推身旁的一名士兵,怒声喝道:“滚开!看我来收拾这狂妄的小子!”
那士兵被他推的一个趔趄,但仍恭敬的低声说道:“是!伍长!”
说完,肃恭的退在一边。
焦览一见有人向他挑战,并出言不逊。他不由得双目怒瞪着对方,恨齿地大声道:“呸:什么伍长不伍长的,看我照样把你打倒在地,然后大大方方的走给你看!”
话还在他嘴里打转,可如钵般大的拳头却闪电股击向那伍长的前胸。
那伍长不慌不忙的待他拳头快要触到他身子之时,猛然一个侧身,避开他这拳。同时右手快逾流星般将焦览的手腕扣住向后用力一扭,左手倏地朝他右肩用力一抓。
焦览被他这使劲的一扭一抓,顿时疼得“哇”的一声,大叫道:“疼死我了!”
他想用力挣扎,可那伍长右手用力抓着他的肩头,沉声怒喝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那个小孩,可就有得受了!”
焦览忙转首向小虎看去,见小虎已被两个曹兵像擒小鸡般的各抓住两个肩膀,提起来,小虎哭叫着,用力踢弹着双腿。
焦览惊叫道:“小虎……你……你们这些畜牲,竞将一个小孩子抓住。你们还是人吗?”
小虎向焦览叫喊着,拼命的反抗着……焦览暴睁双眼,角毗欲裂的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快将我们放开……”
那名伍长,大声喝道:“给他他们绑起来,带走!”
过来兵士将他兄弟俩牢牢捆住,在后推操着说道:“喂!快走!走快点!”
他俩被带到一间破民房的屋檐下,分别被捆绑在两根石柱上。
这破烂不堪的民房里,这时,地上有块石板突然被缓缓地推起来了。从石板下豁然伸出一颗脑袋来。原来,这破屋子的地下,敢情还有地道,那小心翼翼的爬上来之人,正是令曹兵闻名丧胆,望风而逃的───龙天扬。
他躲在墙边的窗户下,偷偷向外看着那些正高声怒喝着焦览兄弟俩的曹兵们。
他注目看向那满面怒色,破口大骂的焦览,模糊中觉得似曾相识,但又一时记不起来。
沉思片刻,他猛然想起,不禁低声惊呼道:“啊!那……那年青的壮汉,不是曾经被我骑马撞了他的油壶的那个卖油郎吗?他……他怎么会被抓来呢?这事是很蹊跷,设法救他出来,我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
想至此,他又悄悄的钻回地道里,向埋伏在那里的刘军急急的说:“你们听好,一切还按原计划进行!我现在得出去─下!”
说完,便欲转身离去。─名兵士见他色急慌,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忙急问道:“龙之军师,难道我们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吗?”
龙天扬摆摆手,急急的说道:“没,没有!是这样的,我刚才发现了─位我从前认识的人,他被敌人给抓到这儿来了。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不管他的死话。所以,我要地去将他们救出来。”
他话音未落,身旁的两名兵士便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什么?龙之军师,你要去救人!”
龙天扬点点头,沉声说道:“喂!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用‘火攻’来对付曹兵,但若不将他救出的话,那他不是被我们所害吗?”
两名士兵都异口同声着急的说:“可!……可是……”
龙天扬摆摆手,情安然自若的说:“别担心,你们不用管我,一到半夜,你们就尽管放火烧城吧!我走了!”
话音末落,他使闪电般奔到了洞口,掀起石板,如狸猫般敏捷的跃上屋顶,注视着下面的那些正用木棍拷打那个卖油郎的曹兵。
洞口下的两名刘军面面相觑,其中一名身材较高的士兵急急的向他同伴问道:“张全,这……这下可怎么办?”
那被称为张全的兵士苦着脸,无可奈何的答道:“我哪知道!不过……不过,最令我感到怪的是,像他这样一个身份贵为‘龙之军师’的人,为什么会自愿担任这种放火的任务呢?”
那身材较高的士兵满面愁苦的说道:“唉!算了……我们还是按照龙之军师刚才所说的话,去照办吧!其它的事情,不是像我们这些小兵们所能理解的,所管得着的!走吧!我们去忙吧!”。两人带着疑惑与不解的心情,缓缓向洞内走去。
那伏身在屋顶上的龙天扬借着一名曹兵手上所执的火把发出的若隐若现的昏暗火光看到,那卖油郎被绑在柱子上,给他们打得嘴角己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来。
龙天扬看着那虽然被打,但仍很坚强的卖油郎,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崇敬的心情。但同时心里也不由得暗付道:“这下可糟了!因为根据历史记载,这招‘空城计’中,应该没有人被俘虏的事件,而今晚却……地出现这个卖油郎被曹兵抓来的怪事。这……这也许是我和凤翔的出现,才把历史给逐渐改变了,也说不定,就像徐庶先生的死,也是……追根究底说起来,这卖油郎也是曾和我接触过的人,如果我就这么贸然来救他,而惊动了曹兵,那孔明军师使的‘空城计’万一失败了的话,历史就将会因此而完全改变!如果,我不救他们,这不是枉死了他们吗?”
龙天扬心情极其矛盾的思索着……此时,那名曹兵伍长一抡手中木棍,又狠狠的向卖油郎左肩抽了一棍,边高声叫道:“小子,你还不快说!别在这儿逞强了,充好汉是要受很多苦头的。说!你不是说过你认识‘龙之子’吗?我要你把‘龙之子’和刘备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深,一字不漏的给我详细说来!”
龙天扬突闻此言,吃惊的注视着那些曹兵,这时才知道他们原来将这卖油郎绑来拷问的目的是想知道他与刘备之间的关系及一些详情。同时,他不由得万分着急地聆听着那卖油郎如何回答。
那卖油郎一一焦览,听那曹兵伍长如此问他,便怒瞪双目,哼了一口痰“呸!”
的大声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也没在他们身边!再说,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畜生的!因为,我可是崇拜‘龙之军师’才来到这里,想当他部下的!”
屋脊土伏着的龙天扬骤闻此言,不由得大惊,心里暗道:“不会吧!不过,一年前的那天,他的确是当面恳求我说:‘我认输了,请你让我当你帐下的士兵吧!’但是,他竟真的把当时所说的话当真了。这么说来,他原来是为了找我才到这新野城来的,而被曹兵抓住了:那我……”
龙天扬心中既是敬佩,又是慌恐……此时,那曹兵伍长见焦览如此说出,他便阴森森的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如此!不过,看你这身膘肥体壮的体格,光用这种搔痒似的方法来开导你,看来你也是不会老实招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换换这个法子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便狞笑着挥出木棍,闪电般使劲捣向焦览的小腹。焦览疼得大声长叫起来,血己顺着嘴角急急的流下额头上已有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滚滚而下,他痛苦的喘着气,怒视着那伍长。
旁边被绑在另一根石柱上的小虎,见此惨状,不由惊怒的大叫道:“哥哥……”
焦览又吐了一口血,痛苦的应道:“小……小虎!”
那伍长忽然将他那又小且带着阴险之色的三角眼一转,随便即“嘿嘿……”
的阴笑着走微波虎身边,用手中棍一指小虎,狞笑着对焦览说道:“小子,这小孩是你弟弟吧!不过,不知道他是否也能像你一一样,耐得住我这一棍呢?”
焦览角毗欲裂的怒瞪着那伍长,怒吼道:“你……你这畜牲,给我住手!你敢动我弟弟一根毫毛,我……我就跟你没完。这事与我弟弟没有任何关系,他会来到这儿,只是因为他孤苦伶仃,才跟着我罢了!”
那家伙将眼一瞪,注视着小虎,恶狠狠地对焦览道:“你别在这儿说大话,你现在能救得了他吗?我也没那些闲工夫听你瞎扯蛋!你快过来救这小鬼崽子吧!”
话音未落,这家伙便挥起一棍,横扫小虎的左脸颊。只听一声“啪”的脆响,小虎那胖乎乎的白嫩嫩的脸蛋己被油出一道青紫泛血的血痕,“哇”的一口鲜血,己自小虎口中喷出。小虎痛苦的看着兄长。
伏在屋脊上的龙天扬,见此情急,也不由得低声怒道:“这些该死的东西,竟这般的残忍,连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也不放过,真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禽兽!”
焦览见弟弟被那家伙打成这样,不怒极吼道:“你……你这畜牲,你竞敢……放开我!”
他奋力的挣扎着,眼中喷射出仇恨的怒火,那副愤怒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那家伙活吞下去。
那伍长用棍指着小虎的胸口,阴狠狠的对焦览说道:“小子,我告诉你,对小孩子,我一样是不留情的!虽然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但是,只要他敢抵抗,我就照样毫不皱眉的杀了他!这就是战争带来的结果:不和你罗嗦了,你快说,‘龙之子’他到底有何企图,说!”
焦览痛不欲生的摇摇头,嘶哑地说:“我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弟弟了,他还是一个小孩子。‘龙之军师’我也只是在一年前见过他一面而已,其它的一切事我真的不知道!”
那蕾兵伍长不信的用眼斜视着焦览,凶恨的说:“哦?我不相信你这些骗人的鬼话!你给我听好:我要是能得知‘龙之子’与刘备他们那些详情,我就能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队长,晋升到更高地位的官职!”
说到这里,他面露贪婪之色,恶狠狠的脸孔上竟浮出一片得意的笑容,那情就象是已当上了什么大官似的傲然得意。好大一会,他才回过来,又咬牙切齿地恨声吼道:“小子,如果你敢再说你对‘龙之子’他们毫不知情的话,我一定不会饶你的!我绝不会饶你的!”
焦览惊恐的看着那家伙凶恶煞的模样,不由摇了摇头。
那家伙见焦览竟敢真的摇头否认,仿如一头发疯的恶狼一般,瞪着那血红的三角眼,暴喝一声,举起手中木棍,搂头盖脸的向小虎头顶砸下。
焦览见那木棍己如闪电般砸向他弟弟头顶,忙惊呼道:“啊!不……不要啊!”
那家伙手中的木棍己差半尺就将砸碎到小虎的头顶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之时,突然,有人影如流星般落在那曹兵伍长的身旁,并快迅绝伦地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右腕。
那曹兵伍长惊讶万分的呐呐地说:“唉?怎……怎么回事?啊!”
他只见不知在何时,身旁已有个面貌英俊,英气逼人的少年正伸出他那如铁钳一般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右腕,使他那凌厉威猛无比的砸下之棍,再落不下分毫。同时,只觉得虽然隔有甲胃的手腕处,己被这少年抓得如烙在铜柱般的灼灼生痛,他惊骇无比的注视着这少年,颤声道:“你……你是谁?”
这曹兵伍长正感惊骇之时,那少年一一龙天扬情威严且面带怒色的沉声喝道:“你真是那么想知道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是‘龙之子’──龙天扬!”
龙天扬话音未落,左手一振一甩已将那家伙凌空甩起三丈远,“砰”的一声,重重地跌落在地,不能动弹了。
从龙天扬自屋脊上跃下至将这家伙甩落在地众人连他如何跃身至那营兵伍长身边及将他如何制住甩出这一连串的动作,未看得出丝毫。只觉得他们的伍长身旁多了一个人影,还未看出是何模样,便见伍长被人家不知怎么搞的掷在三丈之外,动弹不得:就在这些曹兵正在惊讶之时,龙天扬闪电般将小虎身上所捆绑的绳索,用手劈断。用左手抱住小虎,右手却快得以让常人无法看到的速度分击两名站在柱旁的曹兵。
两名曹兵被击得倒飞进那破屋厚厚的石墙,竟被他俩撞得正如其人般大的洞。
两人惨嗥着吐几口鲜血……焦览惊喜的看着龙天扬,似乎已忘了浑身的疼痛,惊讶的说道:“啊!你……你是龙……”
还未等他说完,龙天扬便幽默地对他说:“虽然己过了这么久,但我今天是来将那日撞破你油壶的钱赔给你的!”
四边的曹兵惊骇无比的拿着武器战战兢兢的议论著,将龙天扬他们三人围在核心。
突然,有人在后喝道:“怎么了?你们这些人在吵什么?”
只见从街西边走来二人,众曹兵忙单跪于地,叩首恭敬的齐呼道:“属下们拜见都督,许将军!”
这二人正是曹仁与许褚,曹仁向前走出两步,摆摆手说道:“你们都起来吧!”
说完,他凝目注视着龙天扬、焦览、小虎他们三人。最后他将目光停注在龙天扬身上,端详了一会儿。他突然用手指着龙天扬,圆睁双目,满面惊惶之色的颤声说道:“你……你不就是。‘龙之子’吗?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身后的许褚亦惊讶地呐呐的道:“哦?他就是‘龙之子’?”
曹仁点点头,低沉地道:“没错!许褚!他就是曾经大败我五万大军的‘龙之子’!”
许褚双目紧紧的注视着龙天扬,冷笑一声,沉沉的道:“这小子就是‘龙之子’,这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我们这次能献给亟相一个最高的的战利品了!”
龙天扬双手抱着那面色惊恐的小虎,双眼如电般注视着许褚,情坚定自若的沉声说道:“许褚,你想抓住我送给曹操?不过,你得用真实的本领来擒住我。”
许褚闻言,冷笑着紧握双拳,缓缓向龙天扬走来。
此时,在新野城的西门这里,有十几名曹兵手执长枪,情肃穆的直立在那厚实而高大的城门两侧。
突然,从远而近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有两名曹兵互相对视一下,佼个眼色,齐齐手执火把,手挺长枪向前走了过去。
借着火光一看,只见前面正快速走来一位身材高大、色冷漠、手提长剑的年青人。
这两名士兵忙端枪对着那离自己所站之处不足三丈的年青人。那位年纪稍长的士兵惊疑而十分小心的一挺手中长枪,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站住!快快报上名来!”
这时,那些守卫在城门两侧的曹兵都蜂拥而来,都大声喝问不止。各挺着手中长枪将这年青人团团围住。
那年青人阴沉着脸,怒道:“你们这样招呼我,也未免太无情了吧,我可是从白河刘备军营里,一路奔驰回来的。我是自己人!你们这群不懂礼节的家伙!”
这时,走过来一名似是小头目模样的中年士兵,他向对面的年青人细细打量了一番,惊疑地问道:“自己人?那就报上所属的队名及姓名来?”
那年青人冷冷地笑道:“昭……你们这些不识相的笨猪,我就是‘虎豹骑’的宇文绪!先前‘博望坡之战’中,我虽被刘备军队捉住了,不过,现在我已经靠自己的本事逃出来了!你们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可以让路了吧!”
他话音未落,只见那些士兵不但不让路,反而围得更紧了,个个如临大敌般紧张而惊怒的挺枪指向他,且正一步步地向他缓缓靠近!宇文绪百思不解的怒喝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竟敢以枪刀指向‘虎豹骑’的人!”
话音未落,一名士兵怒骂道:“你这个蠢蛋!我们早就听说那‘虎豹骑’的宇文绪已经战死了!”
旁边的另一名士兵也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家伙,要撒谎也得撤个高明点的!却拿一个战死的死人名字来冒认。我看你一定是和刚刚那个卖油的小子一样,是刘备派来的奸细对吧?”
宇文绪闻言,勃然大怒。他大声吼道:“你说我已经死了?你们在胡说什么?给我统统滚开,我要过去!”
说完,他便气冲冲的迈脚抬步,向前跨出一步。刚正欲再走,忽有兵士怒喝道:“小子,看来你想反抗是吗!好!老子就成全你!”
那士兵话还在嘴里打转,双手却挺枪恶狠狠地向宇文绪咽喉刺来,真的是又狠又快。
宇文绪上身微微一闪,已将那刺来之枪巧妙地躲过。这士兵毫不留情的,欲置他于死地的攻击,令他那本来十分阴沉,冷酷的面孔,更添了几分愤怒与杀气,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大吼一声道:“你这该死的!”
话音未落,他手中剑己如闪电般抡起,向那兵士连肩带背的直劈下去。
一声惨叫,那兵士己被宇文绪,劈为两半,手中紧握的长枪也被齐齐的斩为两截。
那些士兵们都惊骇不己的看着宇文绪,刹那间都象是一个个泥人般呆若木鸡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膛目结舌。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了他!”
闻言众人才回过,齐挺枪恶狠狠的向他刺来。
有两名士兵齐端枪刺向他的前胸,宇文绪冷“哼”一声,不退反进的从二人面前跃了过去。可是,他身后却传来两声惨嗥,那两名士兵的前胸已都被刺了个窟窿,鲜血正脉脉地喷涌而出,而两人手上的长枪也被齐刷刷的从中砍断。
那两兵士痉挛地抽搐了几下,便“轰”地一声,倒地而亡。
宇文绪瞪着血红的充满杀机的双眼,大吼大声,挥动手中长剑,疯狂地朴向那另外几人,只闻几声金属撞击这声之后,地上便又横七坚八的躺下了七八人的尸体,这些动作仿佛就是在瞬间所完成的。
还有一名士兵,对!也就是这死去的十几名士兵外,仅存的一名!他看着那些死去的同伴,鲜血还正在流淌的惨状,不由得两腿颤颤,浑身哆嗦着愣在那儿,己忘了逃跑。
突然,宇文绪已来到他身旁,用剑尖抵在他喉咙处。此时,他才被那冰凉的剑尖所惊醒,见宇文绪正面色明沉的注视着他,他不禁吓得冷汗涔涔,汗珠已自他额上缓缓流下。
宇文绪将剑尖向他下额一挑,沉声说道:“给我说!是谁说我已经死了的?”
那士兵吓得脸色惨白的颤声道:“我……我不确切知道是谁:只……只是听一个将军说,是你们‘虎豹骑’的大将军这么说的……”
字文绪闻言,悚然─惊,脱口惊呼道:“什么?那将军可是司马懿大人吗?”
那士兵嗫嚅着点点头,沉默不语。
正在此时,城门内跑出一名士兵来,他边跑边叫道:“喂!你们在吵什么?”
宇文绪见有人来了,随便挥出一剑,砍在这士兵的头上,这士兵连哼都没哼出一声,便倒地而亡。
那己快跑到跟前的兵士见状,大惊失色的叫道:“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来……”
“人”字还未说出口,他的前胸己被宇文绪所掷出的长剑贯穿,他一声惨叫挣扎了几下,便“砰”地倒在地上,寂然不动。
宇文绪走到那士兵尸体旁,抬脚踢了他几下,满面怒容的说:“哼!他们这些该死的蠢猪,说我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就算我被敌人捉住当成了人质而末被杀掉的话,也照样是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原来,从那日博望坡之战开始让我保护李典时起,他们就当我是一颗送给关羽的弃石!司马懿,这是你先将我抛弃的,不要怪我以后对你无情!”
字文绪愤怒地紧握双拳从西门走进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