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都是你的了,尾崎……喔……我……啊……」
尾崎揉捏着我柔软的双乳,迷恋地吸吮着我的乳头,阳物愈抽愈快。「我一天要干你……三……三次,啊……出来了……出来了。」
尾崎射精了。我和他同时轻哼出声,他射精时还不停的用力抽送,直到阳物疲软萎缩,自然退出到阴道口外。「噗、噗、噗的射了那么多精,你想淹死我呀!你这死没良心的尾崎。」
做完事了,我还跟他撒娇一番。「你真是太妙了,谁能得到你这宝贝,他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了。」
尾崎说。「那个人就是你啊!你还装蒜,干完人家,就不认帐了。」
「怎么会不认帐呢!我的亲亲小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
尾崎突然啣住我的双唇,还把舌头伸进我口中,我让他吻了几秒钟后,才轻轻推开他。「别忘了你答应帮我救出我的朋友,要再做爱,以后机会多的是,只要你不会厌烦,不会嫌我不是处女,那我……」
「好吧!本来我只是想骗骗你,但是跟你做爱后,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帮你救出你你的朋友就是了。想救出她们不简单,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你把我抱到广场去,吊在木架上,绑轻一点,让我自已可以挣脱,其余的我再见机行事。」
「好,那里有一桶圣水,无论谁泡过,都会变得很淫荡,因为那是冰晶的溶液。我把你抱进那闲房间,假装你泡过了,所以你要装成很淫荡。当我把你吊在木架上以后,你会受尽圣主和其他长老的凌辱,如何脱身就看你自己了,必要时我会豁出去。」
「那你自已要小心一点。」
「嗯。」
尾崎点点头,便把我抱在怀中,慢慢走下山。抱我进道馆后,沾点木桶里的水,弄湿我的头发,抱我进广场,把我吊在木架上,这时有个声音咆哮道。「搞甚么,这么晚才来,我就是要等这个女人来,你知道吗?」
我听出那咆哮者是小池一夫。尾崎把我吊起来后,就顺从的退到一边,我装出和其他十一名女孩一样的动作——挣扎。绑在木架上这样的姿势真是又窘又痠,从小丘上来看还不觉得,自已来绑过才知道真难忍受。两条腿硬撑得那么开,私处所有美景全被瞧得清楚,对个年轻女孩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好在广场上将近两百人中,有一半也是女的,而且他们全伏在地上,如果他们这时全瞪大眼睛,不羞死了。「各位教众,今晚的祭魔大典是本座最高兴的一次。」
戴着最大的面具,挺个圆滚滚的大肚皮的圣主。高声呼喊:「为甚么呢?因为今晚本座见到了真正的美人了,本教悬缺已久的圣女,终於在今晚找到了,而且一次就是三个。」
那圣主从第一个吊在木架上的女孩开始观赏起,每个女孩他都不忘抚摸她们的乳房和下体。当他走到由佳旁边时,伸出手掌抓住由佳高耸的乳房,把玩一阵后,松开了手,在她白皙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指痕。「这个漂亮。」
他说。走到裕子身前时,他多停留了一会儿,仍然免不了的又是抚摸又是亲吻。「这个也很漂亮,等一下来干你。」
他又说。当他走到最后一个木架,也就是我的身前时,我灵机一动想起「裸体美人计」这招,对他做个抛飞吻的表情,哼着「喔……嗯……」
的迷人叫床声,但见他激动不已。「你真是又美又骚,我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值你一个,我的亲亲小宝贝。」
这时圣主突然把面具掀起,嘟着嘴巴对准我的阴道口亲吻,让我见到他的真面目,原来他是北篠薰。我被他吻得兴奋,不禁娇喘连连,阴道内肌肉一紧,「啧」的一声,小池和尾崎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给挤出了一些。「呸,你刚刚跟谁搞过?」
他吐了口唾液,暗声咒骂。「是小池。」
我说。「小池,这小子艳福不浅。」
他挥挥手。「把她们都洗乾净来。」
他把面具又戴上,再度对着群众大声呼喊。「虽然她们都很美,但是并不是处女,所以本座决定把她们拿来祭祀性之魔。」
这时他身边有个魁梧高大,戴白色鸟形面具者,在他耳边私语。他频频点头。那戴鸟形面具者回头取来一台照相机,把绑在木架上的每个女孩,都照了几张相。「念祭文。」
有人高声朗诵着骈五骊六的祭文。几个头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提着帮浦沖水机,遵照圣主的吩咐,准备沖洗女孩们身上的髒污。第一个就轮到我,她们把水管喷头对准,按下电门。热水就哗啦啦的喷出。只一会儿就轮到下一个,但在这群皮肤白皙的半裸女郎中,却有个特别的小麦色皮肤的女郎,虽然那些白皮肤的女郎身材不错,但比不上这小麦色皮肤女郎结实。在熊熊营火照耀下。并不怎么醒目,而我却能从她身材认出,她就是矢部直美。我百思不解她为何会出现在广场上,但我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脱险。冗长的祭文念完了,每个女孩也都被沖洗过,戴面具的彪形大汉和健美女郎退在广场两侧。那朗诵声续道。「恭请圣主开启阴阳之钥,祭魔大典仪式,仪式开始。」
那圣主走到我身前来,刚才的沖洗在地上形成一滩水,他不想弄湿鞋子,便做了个手势,几个彪形大汉拥上来,把我从木架上抱下,抬进了道馆。他们把我放在软垫上就退下去。我看儿那圣主缓缓走来。把一根冰晶吸管丢在地上,又拿着另一根再吸,他的裤子隆隆鼓起,我心下想起用女人的本钱来击败他的念头。「为了操你,我连吸了五根,非叫你求饶不可。」
他脱下裤子,勃起的阳物从裤子里弹出,因为他的肚皮实在太大,男上女下的姿势无法令他满足,我随即转身,把臀部翘高。「嗯,配合得好。」
他说。那圣主双手捧着我的屁股,腰一挺,便把阳物插进我体内。「啊……」
我连声娇喘,但感觉他抽动得不够快速,也不够深。「再用力点,插得再深一点,不够,不够,干我,干我,再用力干我,不要停。」
我大声叫着。我把屁股向后猛退来迎合他,全场的人都被我的叫床声引起性欲,他们浸过冰晶的溶液,早就按奈不住了。这个大肚子圣主抽送几下就气喘嘘嘘,虽然阳物仍旧是勃起坚硬的看来「后背式」也不适合他。「不行了,这太累了。」
他喘气着。我回头说:「那你就躺下吧!」
他依我意而躺下,我背靠着他的肚皮,做出「倒坐莲花」的姿势。这种姿势在性交时对着镜子,可欣赏到男女生殖器交合的美景,也可以让第三者观看,这就是我的目的。「你们看呐!好舒服。」
场内所有人,包括伏在地上的教徒也把头抬起,两百双眼睛注视着我的下体。其他戴着大型面具摩理教里的重量级人物,见他们的圣主被我困住了,但是仪式还是要进行,便高喊:「群魔乱舞开始。」
顿时广场内披着斗蓬的教众全把斗蓬脱了,一大群人光溜溜的,四处找寻对象杂交,叫床声回荡四周。现场最漂亮的女人,该是吊在木架上的,和那些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彪形大汉们正把木架上的女孩解开绳索,抱进道馆。那些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们都和其他戴大面具的教中魔头进了道馆。但是却有两个半裸女郎正去解开被绑在木架上的裕子和由佳。「裕子,别怕,我是直美,我来救你。」
伪装成半裸女郎的直美对裕子轻声说。另一边,晶子把由佳从木架上解下,她们被绑在木架上许久,两腿痠麻,一时竟也合不拢。这时旁边一个彪形大汉伸手按住直美的肩膀。「新来的吗?」
「是啊,才来几天。」
那人伸手抚摸直美的乳房。「你身材真好,我们去打炮吧!」
「耶,不要打我的主意喔!我不随便跟别人做那件事的。」
「哈……那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差,老闆那一个秘书不是我们调教出来的,跟你上床那是迟早的事,不如就今晚,你看如何?」
「这里有那么多强壮的男士,怎么知道你是床上功夫最好的?」
「铁定是,你看。」
那人解开黑色罩子,露出阳物。「好像不怎么大嘛!我看你是吹牛的。」
直美不理他,转身就和晶子各扶裕子和由佳快步走向道馆外侧。「喂,等等,我只是还没完全勃起罢了,你用嘴亲亲,他就大上好几倍了。」
那人边说边跟着直美走到道馆外那棵大树旁。「喔,原来你要把我引到这里,四下没人,是打炮的好地方。你为甚么把那两个女的带来?那是老闆要的人。」
「看她们这么被欺侮,挺可怜的,都是女人嘛!」
「教里还有像你这么有良心的,真是少见,你磨练不够喔!帮我把鸡巴吹大再说。」
「行啊,你坐下吧!」
直美拿掉脸上的天使面具。「哇,你这么漂亮!急死了,赶快来,赶快来。」
那人坐在大树旁石凳,直美蹲着,一手轻握他的阳物,一手往石凳下探去,摸出一根电击棒。按下电门,电击棒闪着蓝光「霹啪」作响,直美往那人阳物按着。「电,电死你,电到你阳痿。」
那人全身发抖,阳物焦臭,昏死过去。「想吃老娘的豆腐,找死。」
直美转身问裕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回家以后再说吧!先把加奈子救出来要紧。」
裕子说。「嗯,也对。我们用美人计,就这样……」
直美轻声说出她的计策。虽然她应付类似事件最有经验,却也不很高明,往往是要吃点小亏,但又有谁能在这种情形下全身而退。话说在「群魔乱舞」之后,一大群教众就像色魔般彼此奸淫,我也无需再暴露自已的私处,便转身面向那圣主,并将他的阳物抽出,改用手用力套弄。「榨光你的精液。」
我喃喃自语。这手痠了换那手,直到他的阳物痉挛,射出大量稀稀的精水,萎缩成小黑鼠般。「不死也够呛。」
那圣主一动也不动。这时我背后突感一阵冰凉,回头看,是尾崎。「你干得好,你看这时候他们正忙着,我乘机带你走。」
尾崎说。我瞧见道馆内众魔头正奸淫着无辜的女孩们,他们并未将面具取下,就像是魔鬼和天使做爱。「我看见我的朋友混进来,可能是来救我的,我必须跟她们会合。」
「在那里嘛?在这种紧要时刻,怎么管得了她们。」
「一定要去,她们也戴上面具,可能混在那堆人里面了,你把我押进去,看看她们是不是在里面。」
尾崎别无他法,只好依计,拉着我走进道馆。「你把她带来正好。」
戴鸟形面具者说:「你们去把圣主抬进来,他每次打完炮就睡着了。」
几个彪形大汉遵从命令,把圣主连同软垫一起抬进来。「游井主秘,老闆最近又找到新的秘书了吗?」
带鸟形面具者说。「没有别的了,就是栗原由佳,她够漂亮了吧!」
戴面具的游井主秘说。「没有?我刚刚看到两个身材一流的妞,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算了吧!公司里的秘书,你那一个没睡过,反正老闆维持十个秘书的编制,今晚肯定会多出几个,其他的就看着办吧!我懒得跟着你们胡闹,我要走了。」
那游井主秘转身便要走,几个戴天使面具的女孩突然把面具取下。「游井主秘,那我们怎么办?」
「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收留你们啰!」
那游井主秘说完便走,还带走几个女郎。取下面具的女孩纷纷围绕着戴鸟形面具者,使泼娇嗔的求他收留。「你们来公司也不是一天两天,没看过老闆的女人旧去新来,不是什么绝世美女,在公司是做不久的。」
「可是我们没有冰晶活不下去,用身体跟你换嘛!」
「我这只有一条啊!也要挑漂亮的来打炮,在这个城市想靠身体赚钱,不怕没地方去。如果想到工厂上班也可以,记得来找我。」
这时直美和晶子双双大摇大摆的走过道馆,带鸟形面具者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就是她们,老闆甚么时候改喜欢黑皮肤的?另外两个美女呢?」
「老闆从来都不喜欢黑皮肤的,多漂亮都没用,对不对?哦。」
女郎们说。戴鸟形面具者见裕子和由佳并不在道馆内,起了疑心。「他不喜欢,我可喜欢了,是谁藏了这两个美女,跟出去看看,把布幕拉起来。」
他走出道馆。两个彪形大汉把布幕拉上,隔离广场和道馆的视线。戴着面具的人都把面具取下,那些女郎怒视着我。「看我甚么用,又不是我害你们的,还是先把圣主送回去吧!」
我说。「漂亮了不起,我把你毁容再说。」
那些女郎想打架,我也摆出打架的姿态。「她是老闆要的女人,你们别乱来,都走吧!」
彪形大汉驱赶那些女郎,并把仍未醒来的圣主抬走。一哄之下,道馆内走了一半。我转身对尾崎轻声说;「你跟去看看,帮我的朋友忙,有你好处。」
尾崎点头,转身出去。道馆内除了刚取下面具的小池,和保护他的两个彪形大汉,还有其余九个女孩。而小池自从进了道馆,就一直轮流奸淫着女孩们,享尽了艳福,但是他的保镳却只能眼巴巴的看,欲火中烧,早己控制不住,掏出了阳物手淫。「老大,你有这么多女人,我们只有看的份,也分一两个来玩嘛!」
那保镳说。「好吧,嘴巴和屁股随你们挑,别搞髒了,有些是要交差的。」
小池说。那两个保镳得到允许,其中一人抓起两个女孩就搞起口交。另一个人却逐渐向我走来,我向后退走几步。「别跑,老子忍不住了。」
那人扑向我,粗壮的臂膀抓得我剧痛不已,硬是把我的嘴巴凑向他的阳物,情势所逼之下,只得顺从。「嗯,口技不错,够味道,啊!你咬我。」
那人的阳物被我重重咬了一口,一时气极败坏,狠狠的掴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嘴角泌泌流出鲜血,晕头转向,失了知觉。「操死你。」
他喃喃自语。当我失去了知觉,他便在此时把阴茎插入我的肛门,而我在剧痛下苏醒了。小池不知轮暴到第几个女孩,发现少了裕子和由佳。「那两个美女怎么失踪了,快去把她们找出来,找不到就炒你们鱿鱼。」
那保镳一听,「啪」的一声,抽出插在我屁股里的阴茎,便起身四处去找寻裕子和由佳。戴鸟形面具者看到直美和晶子,便起了疑心,而跟出道馆,他取下面具,不出所料,他是岩田敏郎。「喂,你们两个等一下。」
岩田走出道馆便喝道:「你们是谁?竟敢闯入圣殿!」
直美和晶子转身回头,取下面具:「怎么,不能来呀!」
「能来,当然能来,只要是美女就能来,只不过要成为我的禁脔。」
「那你得够强壮才行喔!」
直美笑着走向岩田敏郎,突然冷不防提腿踢向岩田下档,不料却被岩田抓住了脚踝。「耶,你不怀好意喔!」
岩田手一掀,直美悬空栽了个大跟头。晶子见状,扑向岩田,也被岩田来个过肩摔,两人重摔在地上。岩田走近直美,一把扯断她的丁字裤,抱着她,就把阳物狠狠插进直美体内,两人同时大叫一声。岩田抽出阳物,龟头鲜血淋漓,抱着下体,疼得直跳脚。那塑胶做的保养品盖子就黏在岩田敏郎的龟头上。直美忍住疼痛,一个扫堂腿,把岩田踢倒。晶子和她一起扑过去,在岩田身上又打又踢。被激怒的岩田,挥拳打中直美下颚,一脚又踢中晶子下腹,她们两人各遭重击,向后仰倒。岩田迅速爬起,扭住直美手腕。这时黑影一闪,尾崎扑向岩田,骑在他背上,勒紧他的脖子,三人纠结成团。晶子抄出电击棒准备袭击岩田,但见岩田紧扭住直美,情急之下抓住岩田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岩田受痛,松开直美,却愤怒的欲掐住晶子,晶子伸手一挡,岩田突觉手掌一阵刺痛,向后一仰,昏厥过去。晶子手上电击棒仍「霹啪」作响着。「晶子。」
直美抱着惊魂未定的晶子,并关了电击棒。「他昏过去了。」
躲在暗处的裕子和由佳走出来,四人相偕察看岩田敏郎。「这个突然跑出来的人是谁?」
直美说。她指着尾崎。「跟他们一夥的,但是他为甚么要帮我们?」
由佳说。「你们在这里,终於让我找到了。」
那两个保镳突然在这时候出现。「你们把岩田先生怎么了?」
那保镳见岩田躺在地上,蹲下探视。由佳抱起地上一颗大石头,用尽全力猛搥其中一个保镳的后脑,把他打昏了。另一保镳见状,发了疯似的扑向她们。但一男难敌四女,正面打赢,背面就被偷袭,在晶子攻向他背后时,被电击棒电得浑身发抖,倒地昏厥。「解决了,赶快找加奈子。」
直美喘着气说。她们四人蹑手蹑脚的偷偷探视道馆内,发现男人只剩小池,而我还躺着起不来。才急忙进来,直美过来把我搀扶着。「就是他,是他设计害我们的。」
由佳指着小池。「揍他。」
直美愤怒的一脚踢向小池一夫,大家一起出手,未等他开口求饶,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电死你,电到你阳痿,永远翘不起来。」
裕子抢过晶子手中的电击棒,按在小池阳物上许久,着实发泄一番。「我恨死这一个人了。」
裕子气得咬着牙说。「是非之地,不便久留,我们快闪。」
说着便走向竹林,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