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其实也没有想到会产生这样的效果,自己原本是真的想说说自己的感受,没有想到让自己的爱人情动当场,要把自己原来的婆婆给吃了!
这时候,鱼贯而入了十几个女人,我赶紧的松开了奶奶,自己老老实实的坐在妈妈的床边。
小姨最先进来,可是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似的,只是直接的走到姐姐的床边,在她姐姐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是妈妈生孩子一来的24小时内,她们姐妹的第一次见面。
“姐,还疼嘛?”
她们姐妹情深,又是同侍一夫,而且很快就又轮到自己了,因此小姨对自己的姐姐生孩子的感受由其关心。
“傻丫头,没事儿的,是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没事儿的,不疼,真的!”
妈妈的笑是那样灿烂迷人,让在场的三个孕妇:小姨、南丁和小海螺都感到了安慰。因为三个女人都是头胎,难免有点害怕,南丁虽然是妇产专家,可是毕竟在自己身上还是第一次。
妈妈很快就能下床了,她的恢复之快简直就是迹,就连南丁这个全世界都知名的妇产科专家也感到不可思议。
妈妈的孩子满月的时候,小姨和南丁相继进来产房。小姨生了一对龙凤胎,这让小姨辛苦的够呛,南丁生下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儿,肤色稍微有点东方人的特征,漂亮的让人难以用文字来形容。
随着孩子们给我带来的祥瑞,冬青—恒昌的股票也创下了上市一来的新高,我的身家进入了亚洲排行的前十。并且成为了全世界进入福布斯最年轻的富豪。
但是,这样的名气也给我带来巨大的压力,我更加被招记者的特别关注了,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外界打探。我真的害怕有朝一日知坊镇的宁静被打破。馨姐、小姨和妈妈也很担心这个问题,她们好像在背地里也讨论过多次,可是谁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
就在妈妈的孩子超过半岁的时候,荷姐在北京也临产住院了,她让她的秘书李娟给我打电话,只是说了一句:钟司长住院了。
家里的女人听说了,催促我快去,因为上一次我对她的承诺就没有兑现,她心理一直是个疙瘩。大家说,这么多女人里面就她一个人游离在外,更加需要照顾。
“妈妈,你和我一起去吧,这样的话即便是她老公知道了,你们是同班同学,探望也是情理之中。”
“嗯!也是,不过你妈妈还在哺乳期,身体很虚,你不能很折腾她,听到了嘛?”
馨姐很关心的说道。
“奶奶,看你说的,象你男人是个色鬼一样,专门折腾女人?”
“嗯……你不是嘛?”
奶奶说着脸红了,她说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死去活来的样子,“这样吧,让吴花跟着,有个照应!”
“咦…”
吴花已经和我在一起超过七、八个月了,可是依然保持着初婚的羞涩,听说让她自己和我一起去,她不禁羞的捂住了脸,“我可经不住……”
小海螺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可是依然是精灵古怪:“让你照顾婆婆姐姐去的,干嘛要经住什么?”
“你……”
小海螺一说,吴花大羞,抬手要打,看着小海螺腆着肚子对着她,下不了手,只好捂着脸跺脚,“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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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公司的高经理到首都机场接我们,他认识妈妈,也知道吴花,看我们三个下来,他叫了声:“老夫人!”
过来搀扶妈妈。妈妈娇笑花枝乱颤:“小高啊,我很老嘛?”
高经理一下子脸上挂不住,红着过来接吴花的包包:“花夫人,我帮你拿!”
“哦!可是女人用品啊!”
吴花现在也学的伶牙俐齿,一句话让高经理伸到半道的手不知道收回去还是伸在哪儿。看我冲着他笑,他一个大小伙子一下子羞得跑去开车了。
我们住在了王府饭店,是我让董事长办公室的董崴定的房间,两间房子。我很高兴的和吴花住一间,妈妈一人一间。妈妈看我和吴花高高兴兴的走了,一个劲儿的拿眼瞪我。
我进屋以后,将两间房中间的门打开,妈妈刚要脱衣服,看见我从那个暗门进来,吃惊的捂住了刚欲弹出的双乳!再看,进来的是我,眼睛里面有了笑意,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我说我的儿子怎么舍得让妈妈独守空房!”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探手托住了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搓起来。
“嗯…嗯……儿子,轻点,又涨又疼,没有带咱儿子来,这奶可怎么办?”
“哦,怎么办?小儿子没来,不是还有大儿子呢嘛?”
我说着,趴着妈妈的乳房上吸允起来了!
“嗯……哦……坏…你坏,哦…吸的妈妈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