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撅了一个半小时,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么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
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么难受,我特爽。」
说着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
胡非笑着问易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
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么不回答?」
胡非摇晃着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么?」
胡非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么吗。」
胡非的语气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么。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仗着势力……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哼哼!当时你审问我时,怎么骂我的,在骂一遍,秦主任那气质我最喜欢了。」
「哎哟……别拽呀……非姐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拽……」
「不拽怎么疼呢,不疼怎么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会玩了,看着就刺激。」
田七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挤坐在胡非的椅子上,拥着胡非说。
胡非笑着,顺势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转脸看着易丹,又说,「哎呀你不知道你们领导当年多历害,打我打的鼻子出血,还要我承认是自己撞门框撞出血的,好历害,我好怕呀。」
「放了我……小易……小易姐姐……帮我求求非姐了,好疼……我……受不了了……」
易丹看着胡非,「非姐……主任已经服您了,饶了她吧。」
「还以为秦主任得多么地坚贞不屈呢,这么容易就给弄服了,没劲,当着手下的面,这么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饶,太失望了」,胡非说着,对着易丹,「去问问你们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主任……您是不是……」
易丹不忍说出那脏话,便使劲低着头闭紧双眼。
「不许闭眼,看着领导,问她是不是贱屄,快点。」
受到恐吓的易丹正在犹豫着张嘴,话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却开始机械地回答:「我是贱屄……小易,我没脸见人了,快帮我求求七爷爷非非奶奶,饶了我吧。」
「非姐……主任已经服了……您就……」
「那除非换个玩法让我开心,问你们领导干还是不干。」
不等易丹开口,秦楚便应道:「谢谢非姐,非姐要怎么玩都行。」
「那行吧,谁让你有这么好的部下呢,易科长,这鱼线交给你,骑着她,围着这墓碑,转三圈。」
秦楚鼻子上的鱼线交到易丹手中,双臂也松了绑,脖子上的砖也取了下来,但却被命令象狗那样跪伏地草坪上,易丹无奈地跨到秦楚的后背,将好看的双腿团起,骑着她的直接领导,在草坪上转起来。
刚刚转了半圈,在距离胡非他们坐的地方最远处,秦楚羞的把脸贴在地面上,「呜呜」地哭起来,「小易,我……」
易丹生怕惹恼胡非,见她停止了爬行,便小声却又焦急地催促着:「主任……快点吧,让她看见又要……」
「怎么?不想爬了?」
远处的胡非看到了,阴阳怪气地问到。
「快点吧主任。」
易丹又催促,秦楚便又爬起来向前行。
趁着转到墓碑的另一边,隔着墓碑,胡非在远处听不见,易丹小声地对她说:「主任您爬快点,一会他们不高兴了。」
秦楚听到这话,低下头用力地摇头,但易丹因为偷看胡非正扭着脸,手中的线也没松开,秦楚这一摇头,那根握在她手中的鱼线便拉动了秦楚的鼻子,使她禁不住「啊!」地惨叫一声。
终于,快要爬完三圈时,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么。」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还能做什么,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在爬完三圈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上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
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么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粉红粉红的,溜光溜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
胡非取出摄像机,对着单腿站立,而将另一只脚高举的秦楚拍摄。她先是坐在凉椅上拍,然后又站起来,变换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又坐回到田七的怀中,将拍得的视频回放给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说,要是在电视台这贱货主持节目后再插播这么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说:「你真是个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
说着看了一眼仍旧受惩罚中的秦楚,吼道:「动什么动!说让我们玩,举这么一回就不想举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样?」
「嘻嘻!自学成才。」
胡非说着,又命令秦楚,「举过来,嗯,站近点。」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脚蹭着,向前靠近了一些,脚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人的脸了。
「累不累?」胡非问。
「累……非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累的样子,哈……」
胡非满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别看她现在这个可怜相,那是她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是落到她手里」,说到这,她用一根小树枝抽了一下秦楚举着的脚,问道:「喂!贱屄,是不是心里正盘算着哪天我们落到你手里时怎么整我们,嗯?」
秦楚的腿,晃动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开心地笑着,对田七说:「看这骚屄的水流的,看来那天让那么多人轮奸到爽了她了。」
的确,秦楚张开的屄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往流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左腿,一直流到草坪上。而由于长时间的单腿站立,也让她全身汗水四溢,娇喘嘘嘘。
田七死死盯在那脚底上看着,看着,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脚,拉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竟然将嘴凑上去,在那脚底和那脚趾缝处亲了起来。
「你们领导喜欢让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试试,」
又冲着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脚,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脸为难地冲着胡非摇头,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胁,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易丹冲着秦楚扬起了手,轻轻的,打在了秦楚的脸颊上。
「重点,不然领导没感觉。」
「啪!」
比刚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
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骂一句,这样你们领导更喜欢,快!」
「啪!贱货!」
易丹被迫地打着骂着。
「不要停,让这贱货数着数,打二十下为止,快!」
「啪!贱屄!」
「是……两下。」
「啪!不要脸的!」
「是,三下。」
「啪!你个婊子!」
「是……四下。」
……
易丹正打着,田七早已按捺不住,从秦楚的后面将她推倒在地,将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搬弄着撅起来冲着天,然后攥住棒硬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噢……七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