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要清醒……我要清醒……我一边在心里默念,我一边将一颗颗肛珠塞进了妈妈的体内,我每塞进去一颗,我的鸡巴几乎就要跳动一下,我的大腿都快压不住自己激动的铁棒了……
「妈妈……好了……你……你可以起来了……」
我全部塞完之后,我赶紧叫妈妈翻过身来,因为我真的不敢再多看这巨臀一眼……
「慢!还有一样装饰呢!」
妈妈刚要起身,她就被李成刚踩着后背拦下了。李成刚又给了我一串东西,这……就是那四个金属小夹子……
「这……这是什么?」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四个金属小夹子是两两一对的,每一对上面都穿着项链一样的金属链子,而在这金属链子的尾端又套着一条类似的金属链。
「这是我最爱的一件饰品……我私人给它取名叫拈花指。顾名思义,这四个夹子就是拈花用的,你想想女人身上哪里才是花瓣啊。哈哈哈,当然是她们娇嫩的肉阴唇了,所以你要将这两对阴唇夹分别夹在她的两片肉唇上,然后再把金属链子拴在她的腰间,这样这四只拈花指就会把骚货的两瓣阴唇彻底的拉开,让里面的淫肉可以随时外翻,里面的淫洞也可以一览无余,里面的淫水也可以肆意流淌了。哈哈哈哈!!」
……丧心病狂……荒淫无耻……这样的东西……竟然真有人能想得出来……
「我……我做不到……这……这也太淫乱下流了吧……」
「嗯?不愿意配合了?难道带这个东西会伤害她的身体吗?是不是要放弃了?」
「……不……不……这个东西……我……我自己来带可以吗……」
妈妈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她赶紧接过话来。
「你们不能随便的出尔反尔啊,这可是你们刚刚自己要求要替对方打扮的,你们如果背信弃约的话,那我可也就不必再遵守承诺了。」
「……宝宝……你……你不必顾及妈妈……你……你来吧……」
你来吧?……这……我的天啊……我真的好想来啊……不管是妈妈的蜜穴,或是妈妈的屁眼,哪怕是妈妈的乳沟我都好想来啊……妈妈……我……我不只是顾及着你……我也要顾及着自己的情欲啊……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很快就变成一只禽兽了啊……
给妈妈穿戴这样的东西,我就没办法再闭上眼睛了,我……我看着妈妈颤悠悠摇晃的硕大肥臀,我又看着在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粉艳蝴蝶……我……我真的伸不出手啊……我担心自己一旦握住这只巨臀……我……我就彻底沦陷在这肉山欲海之中了……
「李成刚……我……我可以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
「嗯?你先说来听听?」
「你是不是要给我带贞操锁?」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没错,怎么了不满意?」
「没错,既然你想玩,我们不如玩的过瘾一点,我反正也已经勃起了,你再想给我带那玩意,也不好带了,所以我想把它换成尿道棒可以吗?」
「呵呵,你是放飞自我了吗?很好!很有想法,我必须得成全你啊,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好……谢谢你……那……那我想先让妈妈给我插入尿道棒,这个不算犯规吧。」
「有意思,你小子突然开窍了,脑子反应变灵活了啊,哈哈哈,好吧,随你们便吧。」
李成刚将那根金属棒递给了我,而我又将它放到了妈妈的手里。
「妈妈……你……你把这根金属棒对着我的马眼轻轻插进去就行了……没事的……我……我已经被他们插过很多次了……」
「……宝宝……都怪妈妈……是……是妈妈太淫荡了……妈妈让你受罪了……」
「妈妈不是的……是我自己太下流……是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所以……所以我才想让你帮我的……妈妈你放心的把它插进来吧……插进来就好多了……」
妈妈看我的表情充满了自责和羞惭,而我看妈妈的表情则满是懊恼和心疼。妈妈对我的情爱让我不能自持,而我对妈妈的怜惜也让妈妈更加情动迷人……
李成刚的这一招确实有威力……我必须赶紧想个办法才行啊……
……
第二天场景二……书房……
「这一套毛笔墨水是谁的?刘志?你还会写毛笔字?」
「……是我的……」
「不……就是我的……我平时喜欢练字……」
「呵呵呵,怎么心意相通的母子说话却对不上嘴型了?我还是相信大奶狗多一些,虽然她是个骚货,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诚实的。」
唉……妈妈这一点就跟馨茹一样……我……这真是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啊……她们都是如此的纯洁善良,以至于她们连最起码的撒谎都不会,无论是对待善人还是恶人她们一概都坦诚相待,可是像现在这样的局面,眼前又是李成刚这样的人,这句实话真不知道又会给妈妈带来多少凌辱和虐待啊……
「真想不到你不但奶大臀肥,做饭好吃,你居然还会舞文弄墨。你可真的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啊。柔儿,我如果这辈子会娶一个老婆的话,我就真的愿意非你不娶了。你的确是一个好老婆啊,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什么你就会什么。有了你,以后儿子的教育都不必我来操心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几个字,你就只管给我做饭,撅起屁股好好服侍我操你就可以了,哈哈哈哈。」
就凭你?别说妈妈了,就是一条真的母狗也未必会看上你,你还想娶妈妈?你这辈子就只配做一个真正的牲口!
「唉?不对啊!你……你是不是不太会教育孩子啊?你看看你的狗儿子,这要是你真的给我生了一个宝贝儿子,我可不想让他变成贱狗这幅模样啊。柔儿你是怎么教育的啊,你不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觉得他天生下贱,所以没好好教他啊,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肚子献给真正的大鸡巴老公啊,只有大鸡巴老公给你下的种,你才愿意真正的爱他。哈哈哈哈!」
「……是我下贱蠢笨……不关他的事……我……我也只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教育道理……我只会做做饭扫扫地而已……这些笔墨纸砚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我也认不得几个字……」
「呵呵呵,柔儿,说句真心话,我对你是真的有点动心了,你是我见过所有女人里最好的一个,从我认识你至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对你生气都生不起来啊。温顺听话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但是像你这样……该怎么形容呢……哦……对了……这就应该是真正的知书达理……我相信你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啊……你一定出身在一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哦……书香门第的家庭里。真是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李成刚这辈子也能尝上一口唐僧肉啊……你按说跟我的距离真的应该是天壤之别,你对我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天上的仙女了。可是我李成刚就是这么好命,你偏偏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还成了我的一只母畜,我李成刚不枉此生了,就算你是我玩的最后一个女人,我也认了……」
照惯例来说,李成刚面对此情此景,应该有一声狂笑才对的,可是他竟然也附庸风雅的看着窗外愣出了……
他的这些话对他而言句句不假,他到底是修了多大的福分,才能认识了妈妈,他又是积累了多少功德,他才能有幸触碰妈妈。可是现在,不管他有多大的天命鸿运,恐怕也已经被他彻底败坏的一干二净了。
从小妈妈就手把手的教我习字研墨,本来我的课业诗书皆有专人来教,甚至连爷爷都会亲自给我讲学授课,可是唯有笔墨习字这些旁人都是插不上手的。因为妈妈天生的心如止水,据说她三五岁就已经可以熟练的临摹柳颜欧赵了,还不到金钗之年她就可以笔扫春秋,行书万里。当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夸她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温润如玉,柔顺和婉,是难得的天生才啊。
此时我又为妈妈润笔研墨,可是妈妈的台案上却没有了宣纸……因为这落书的地方不是在纸上,而是在我们的身上……
妈妈先是要捧着自己摇晃着乳环的大奶,分别在两只乳房上书写「乳奴」二字。
然后她要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在丰硕隆起的肥臀上再书「臀奴」二字。
最后她还要坐在地上,劈开双腿,用小楷在自己被拈花指扯开的阴唇上再书「淫妇」二字。
我的身体下贱,自然也就请不到妈妈的墨宝了。能由新晋书法圣手李成刚亲自执笔恐怕我就已经是备受荣宠了。我的脸颊被他分别画了两只乌龟,然后他又在我的胸前画了两只乳房,在这对乳房靠下的位置,他大笔一挥书上了「贱狗」二字,不过贱字他不会写,写错之后,给我打上了一个叉,可他重新修改之后,又觉得一个叉不对称,所以他索性把两个字全都叉掉,然后又在我的乳房上再画两个叉。我的屁股被他写了一个「龟儿」,我的大腿被他写上了「阳尾」。他本来是想把这两个字写在我的睾丸上的,可是他试了一下发现写不下,所以才改到了大腿上。他唯一自己会写的字就只有写在我阴茎上的「早泄」二字。待他全部泼墨完毕,他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于是他又在我的前额点上了一个大大的「绿」字。
……
「阿娟,最近这几件事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爸爸,都满意。」
「嗯,最近可千万不能出差错,这几天我越发有些心慌了,我总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啊。」
「爸爸,你是操劳过度了,又加上前阵子东奔西走的,都没能落定了歇歇脚。」
「唉……是啊,想要脱身还真难呐……每件事都得来个一波三折啊。」
「不是都谈的差不多了吗?不是都基本消停了吗?」
「谈是谈完了,送佛也算是送到西了,不过我这金身也随着这些佛光一点一点的消散了。」
「有什么能动得了你?以色列人还是不肯放过你?」
「他们还算是看得见的,他们的确不得不防啊,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我也就是在国内还能安稳,我要是一旦踏出了国门,我怕是有去无回啊。不过在所有让我担心的事情里,恐怕他们还未必是最需要提防的人呢。」
「那你不打算出国了?还有谁能有更大的能耐?」
「他们虽然厉害,可我也不是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况且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命,我就算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只不过真是那样的话,我这下半生也就不能像我想的那样称心如意了。」
「那你还有什么更担忧的事情吗?」
「说实话最让我心慌意乱的是最近的一件事。」
「哪一件?」
「我想,我很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嗯?……」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跟我下了一盘棋,他不是凡人啊,我满头大汗毫无招架之力。临了了他笑呵呵的对我说,年轻人,下棋如做人,要有分寸,要知进退啊。」
「这……这个话不是……」
「没错,就是那个老爷子……我在梦里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在会场的人群中,我听到有人喊了他一声刘老爷……」
「这……这个刘老爷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阿娟,你觉得他这个刘是哪个刘啊?」
「阿娟不明白……这姓刘的也太多了。」
「没错,姓刘的的确不少,可是有一个却让我有些大意了。」
「是谁?」
「你觉得哪个姓刘的最不起眼啊?」
「工商的刘处长?还是##实业的刘总?」
「阿娟,你想的既是大了可又是小了啊。」
「那……阿娟实在不明白爸爸的意思了。」
「是刘志……」
「他?……他不就只是个华人外商的儿子吗?」
「对啊,所以他才更像是那个姓刘的。」
「……这……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昨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一份请柬,是日本野村证券股东大会的邀请函,因为我有不少海外投资是通过野村证券操作的,所以我从两千年之后一直都是他们重要的高级客户。他们每年都会给我发来一份邀请函,不过我从没有真正出席过这个会议。」
「这个会有什么问题吗?是投资出了差错?」
「那不可能,野村证券是投行里上游的少数寡头,他们的运营能力是不会出问题的。我之所以能将业务交给他们不是我选择了他们,反而是他们筛选了我啊。我早年刚把业务触角伸出国门的时候,几乎屡屡碰壁,既不懂规则,也没有经验,那时候真的走了很多弯路。后来我在付出了无数惨痛代价之后,我才逐渐开始学会了新的玩法。也算是半个机遇吧,我在偶然的一次机会获得了认购野村共同基金的资格,从那时候开始,我才逐渐向这些上游资本靠拢。这些年我能壮大的如此之快,绝对离不开当年的机遇啊。有时想想,人生其实真的是如履薄冰,很难说没有这些运气,还会不会有今天的成果啊。」
「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因为我是野村的重要客户,所以他们对我发出的请柬也是很有诚意的,几个首席社长和高级董事都会在与会名单上亲自签名。可是今年是他们庆祝上市60周年的特别股东大会,所以连一些重要的高级匿名董事都会亲自出席。在今年的邀请函上面,我看到了其中有一位匿名董事的名字也叫刘先生,而且他的名字排的很靠前啊。」
「这……这个刘先生?……」
「我不过只是野村证券的一个客户而已,可是这个刘先生却是野村控股的匿名独立董事。就算这个世界上姓刘的再多,恐怕这也绝对不可能再是巧合了。我几乎可以确信这个刘先生跟当年的刘老爷要么是一个人,要么是一家人。因为在这个高度上,几乎不会再出现重名重姓了,在这种位置上就只有一把椅子,一个人……」
「……这……爸爸……这……这会不会是多虑了?……」
「只能说但愿如此吧……我已经加派人手再去美国和东南亚做详细调查了。可是……可是若万不得已也不得不开始考虑一下最坏的打算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