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置疑,这声音,是发自廖如雪的嘴巴里。
“十六亿。”我风轻云淡的继续举牌,廖如雪跟我较劲似的跟随加价,虽然她每次加的不高,可我每次都是跳跃着加价。
最後大多数人都放弃了,只见我们两个女人在竞拍场上竞价。
就在这时,身边淡然的声音响起,“二十亿。”
“二十亿一次,二十亿两次……”
“二十亿五千万!”陌翩然举牌叫价,我和彭思远心有灵犀的对视淡笑,收回手牌不再动作。
最後,这块地以历史最高价被陌翩然拍走。
散场後,我们在离场时相遇,廖如雪扬起下巴骄傲的冲我得意的笑,我挽着彭思远的臂弯在他们面前停步,“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六号地皮,刚刚被上面划分为环境保护区,建造工业厂房会污染环境,嗯,要不,你们改盖居民楼,也来得及。”
只见陌翩然的脸上如冰裂般难看,我颔首微笑,挽着彭思远昂首离去。
还没过几个小时,陌式高价拍了块烂地的消息就炒的沸沸扬扬,我站在落地窗前拿着香槟酒,嘴角勾起笑容,将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回身而望,彭思远坐在不远的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向我举杯示意。
彭家开始张罗起我们的婚事,彭老爷子亲自下聘礼上门提亲,给足了孟家面子里子,爸爸也不再僵持,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想,无论是从联姻还是自身感情的角度,彭思远都是极为合适的人选,虽然不是爱情,却相处的平静淡然,加上互相的扶持,也许,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剂疗伤型的慢药。
只有双方家长出席的订婚宴上,我见识到了彭思远父母的伉俪情深,也终於明白什麽是平平淡淡岁月静好的爱情,真的令人羡慕。
一场宴席,俏皮的彭思思和她的男友杰森成了饭桌上的焦点,我打心底松了口气,一顿饭吃完,送走家人,彭思远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我们散散步吧。”他说着,牵着我的手往外走。他的手干燥而温暖,抬眼看去,路灯下照映的一双眼里写满了温柔。
一向风轻云淡性子的男人变得好不真实,可手心的温度却是真实的传递在我手心。
这一瞬间,我们互相凝望,没有言语的定格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