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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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前段乃在下杜撰,以解第二回傅廉公子童子鸡却如老手之谜,不知拗得回否?
附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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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华氏母子将他往,复闭生室中。生闷气,绕室隔扉呼巧娘;巧娘命婢历试数钥,乃得启。
生附耳请间,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寝榻,偎向之,女戏掬脐下,曰:“惜可儿此处阙然。”
语未竟,触手盈握。惊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生笑曰:“前羞见客,故缩,今以诮谤难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绸缪。
已而恚曰:“今乃知闭户有因。昔母子流荡栖无所,假庐居之。三娘从学刺绣,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劝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终衔之。
生曰:“密之!华姑嘱我严。”
语未及已,华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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