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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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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蝶道:“是啊,他娘子前日还被……”,林风忙打断了林巧蝶的话,“这个就不要说了。”

岳二娘道:“他用绳索作武器,当今世上,除了索天尊,谁还使绳索?”。

韩雷喘着气道:“这绳技……是一个中年人教给我的,我……学会了没几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索天尊,但我和他没有关系”。

林风道:“他说的没错,我可以作证,一个月前,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尽管他内力雄厚,但却是个不懂武功的人。再说,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他和索天尊有何瓜葛,前辈又何必与他过不去。听师傅说,罗冲大侠的爹爹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但他本人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请前辈放过我这个朋友吧。”

岳二娘闻言半天没有说话,只愤愤地盯着韩雷,林风的话让她无可辩驳,只好悻悻地说:“好吧,既然是林少侠的朋友,我便不难为他,我们走”,岳二娘说罢拂袖而去。两个女子松开韩雷身上的铁链,一群人跟着岳二娘扬长而去,留下瘫在地上的韩雷和五花大绑的肖月儿。

肖月儿背负着双手跑道韩雷面前跪下,俯身看着韩雷叫道:“哥,你怎么了。”

“不要紧,我没事”,韩雷趴在地上,费力地抬起头问林风:“多谢林少侠再次相救,雪如她在哪里?”,说完气力不济一头扑在地上。

林风忙跳下马来,上前扶起韩雷,问道:“你叫韩雷吧。”

韩雷点点头。

林风道:“你娘子说是去你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去找你了”

韩雷闻言惊道:“真的?”

林风摸着韩雷的脉道:“你是不是喝了软骨散?你先别着急,我给你驱除体内的药力,然后再去找你的娘子”,林风说罢扶起韩雷,顺手一把扯断肖月儿身上的绳索,双掌抵在韩雷的背后运功。

林巧蝶在马上嚷道:“你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马上啊,快扶我下来。”

林风已经在运功,没有应她,肖月儿道:“你自己下不来吗?”。林风的衣服披在林巧蝶的身上,肖月儿不知道她被五花大绑地捆着。

林巧蝶见林风不理她,使劲扭了扭腰,将披在身上的衣衫抖落,肖月儿看见她的样子吃了一惊,“你……林少侠……”,肖月儿不敢上前给她松绑,因为她寻思林风既然没有给她松绑便自有他的道理。

林巧蝶毕竟有些功夫,一俯身,腿一抬,从马上跳了下来,背负着双手走到马头处蹲下身用背在后面的手抓住马的缰绳,牵着马来到林风面前,轻轻踢了林风一脚。林风知道她只是耍小性子,便没有理会她,任她踢了一脚。本来林巧蝶换衣服勾引林风事情之后有好长时间不大爱说话,可是换回衣服没几个时辰便恢复了原样。肖月儿在一边却看得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一柱香的功夫,林风收掌站立。韩雷睁开眼睛,忙回身站起拜道:“多谢林少侠再次相救,雪如真的说她要去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找我?她怎么把马留给你们了?”

林风笑着说:“这是你的马?那真是巧了,这是我花二两银子从集市上买来的,卖家说这马已不再壮年,就便宜卖给我了,既然是你的马,那就还给你吧,你也好快点去寻你的娘子。对了,你的娘子是荆州铁剑门董方熙大侠的弟子,昨天我们在距此以南一百多里的地方分开的。”

“多谢林少侠,月儿,我们走”,韩雷说罢迫不及待地跨上了马。

看着韩雷骑马离去的背影,林风叹了口气,“但愿他们夫妻早日团聚。这事情真是太巧了,我先后遇到他们夫妇几次,可是他们俩却鬼使差地错开了”

林巧蝶故作一脸的苦相道:“别叹气了,我们走吧,你把马送给了别人,我又要受苦了”。

林风道:“我们换个方向走怎么样?”

“不,我要到荆州看看呢,古俊成又没说连续拘禁我半个月,我们去逛逛街,然后再继续也行啊,你快给我松绑”,林巧蝶带着命令的口气。

“我们又没钱,逛街干什么呀”

“哎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逛街非要买东西吗,快点给我松绑”。

林风松开了林巧蝶的绑绳,将绳索缠在腰间系上,林巧蝶活动了一下胳膊,飞快地跑了起来。

两人走了半天,天色黑了下来,约摸已经到达荆州的地界。

“找个僻静的地方过一晚吧”,林风说道。

“好,但你今晚不要捆我,我要睡个好觉”。

林风笑了笑,“行,以后晚上都不捆你了,只要你不逃跑。”

“那也……不用,只要我不说不想让你捆,你,你便可以……”,林巧蝶说得支支吾吾。

两人正说着,忽然林风色一变,低声说道:“有人”。

林巧蝶不以为然,“有人就有人呗,这里离荆州城很近,几个人有什么稀罕的”。林风将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拉着她的手到土坡后藏了起来。

两个乞丐模样的人鬼鬼祟祟地走来,到离林风和林巧蝶藏身之处不远的地方两人停了下。

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乞丐道:“朱化兴,你还要怎么样?你可不要逼人太甚,大不了我们来个鱼死网破。”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乞丐干笑了两声,“鱼死网破,恐怕鱼已经死了,这网还是安然无恙,你的所作所为若是被众弟子们知道,怕是要死的很难看。”

年长的乞丐愤愤道:“我死了也会拉你做垫背的,这事情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胆敢把事情抖落出来,你也别想好!”

年轻的乞丐冷笑道:“你认为大家会相信你吗,大家都会认为你是对我怀恨在心,有意报复。就算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杀人的是你。”

年长的乞丐吼了起来,“那你就试试,总之你休想当这个分舵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为丐帮长老,却与归无极的人暗地里来往,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年轻的乞丐哼了一声,顿了片刻说道,“那好吧,我现在有事,告辞,咱们走着瞧。”

年长的乞丐怒道:“难道我会怕了你不成”,说完转身便欲离开。

林巧蝶听得糊涂,转头看了林风一眼,只见林风色一变,接近着听到一声惨叫,林巧蝶吓了一跳,忙循声看去,只见年轻的乞丐手中一把匕首从身后插在年长乞丐的背心,年长的乞丐晃了两晃,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年轻的乞丐四周望了望,飞快地逃离现场。

这年轻的乞丐出手太快,且动作隐蔽,趁着年长乞丐转身之际刺出一刀。林风因为离得远,想出手相救已然来不及了。

林巧蝶低声说道:“这是丐帮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林风看着地上乞丐的尸体想了半天,说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抄下古家剑谱,或者记住书中的内容?”

林巧蝶直摇头,“没有没有,谁稀罕啊”。

“那好,我相信你。”,林风想了想说道,“林姑娘,我有事要办,可能要花些时间,还要去几个地方,你在我身边恐怕多有不便。”

林巧蝶嘟着嘴说道:“是不是和刚才的乞丐有关?你怎这么爱管闲事啊,我们还没逛荆州城呢,而且……你还没有完成对古俊成的许诺呢。”

林风道:“是啊,这拘禁惩罚之事就要往后拖了,待我办完事情之后再继续惩罚于你。但是,我觉得这事情不小,可能……,我送你一程,记住,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惹事生非。我一会儿就去丐帮在这里的分舵看一下。”

林巧蝶眨了眨眼,“那你怎么找到我呢?”

“我也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你不用在荆州等我。你跑不了,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实在不行半年后你自己去师傅那里找去我受罚吧”,林风说着笑了起来。

林巧蝶显得依依不舍,眼中渐渐盈了泪水,“你要多加小心啊……你多送我一段路吧,天这么黑,我害怕。”

林风又笑了出来,“你以前是怎么行走江湖的,对了,我这里还有不到二两银子,你拿去吧,可以在客栈住一晚上,我给你送到荆州城里。”

花雪如刚刚吃了点干粮,感到非常口渴,但半天没有找到水源。因为从家中带的包袱和马一起丢了,她现在身上只有些干粮和林风给的一点碎银子,只好风餐露宿,银子也要节省着花。

这时她远远地看到一个农舍,便飞快地走了过去。

“有人吗?”,花雪如敲了几下院门,门打开了,一个老头的脑袋露了出来,这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枯瘦的脸上布满皱纹,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花雪如。

“姑娘,有什么事?”,老头问道。

“老伯,我是过路的,想讨口水喝”,花雪如恳求道。

“好,进来吧”,老头将花雪如让进院内,“你在这坐着,我给你拿水来”。

“多谢老伯”。

老头进屋不长时间,拿着一瓢水走过来递给花雪如,“姑娘,自家的井水,喝吧”

“多谢老伯”,花雪如接过水瓢转过身一饮而尽,她实在是渴坏了。

花雪如将水瓢还给老头,再次答谢,却发现老头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情让花雪如感到害怕。

“老伯……你……”,花雪如三个字刚出口,忽感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老头嘿嘿地笑了两声,蹲下身扳过花雪如的身子,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和柔软丰满的娇躯,口中流着哈拉子,“这么美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老头摸了一阵,抱起花雪如走进屋中,将她放在床上,拿出绳索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住,口中塞了破布,防止她醒来后叫喊。然后用一双粗糙的大手继续摸着花雪如的娇躯。

花雪如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被紧紧捆住,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老头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放着光芒,花雪如张口大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美人,你可真美呀”,老头嘿嘿笑着,大手隔着衣服在花雪如乳头上一揪。

花雪如一抖,抬起一脚蹬在老头的胸口,将老头蹬出一丈多远,掉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花雪如趁机挪下床,冲出小屋跑了出去。老头身子骨挺结实,在地上缓了片刻竟然爬了起来,踉跄着跑出小屋,抄起一根木棒追了上去。

花雪如背负双手,跑得很吃力,回头见老头追了上来,心中一慌,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立时失去重心跌倒在地。老头追上便抡起棒子砸向花雪如脑袋,花雪如躲闪了几下便被一棍打在头上,当即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老头又是两棍子下去,花雪如头上流出鲜血,又昏晕过去。

花雪如也许会后悔,如果她把老头踢下床后再补上两脚结果了他,然后自己可以慢慢磨断绳索。可是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且当时惊慌失措,来不及多想,给了老头重新捉住她的机会。

老头骂骂咧咧扔下木棍,“小贱人还挺他妈的厉害,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头扯着衣领将花雪如拖回屋内,丢到床上,又拿出几根绳索捆住花雪如的两个脚腕和脖子,脖子上的绳头捆在床头,脚腕上的绳头从床下面绕过回到床头系紧。

花雪如再次转醒,发现自己两腿叉开、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刚一挣扎便觉脖子上一紧,原来自己的脖颈被一根绳子拴在床头。老头见状扑过来骑在花雪如身上,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粗鲁地撕下她胸前的衣衫,花雪如雪白丰满的乳房弹立在老头面前。

老头瞪着眼睛,咽着口水,用粗糙的大手捏着花雪如娇嫩的乳头转了两转,又用手指戳了两下,然后俯身含住花雪如的乳头,舔舐了几下后咬住乳头向上拉,一松口,乳头又弹了回去,这样来回几次之后,便贪婪地吮咬起来。

花雪如起初呜呜地喊叫,徒劳地挣扎着,随着老头的撩拨抚摸,花雪如的呜呜声竟渐渐跟着老头的动作时高时低,忽抑忽扬,变成了淫声浪叫。老头愈加兴奋,手上和嘴里都加大了力度,花雪如感到乳头被老头咬得有些疼痛,但伴随而来的是更大的快感,花雪如把持不住,身体兴奋地蠕动起来。

老头摸咬了半天,才解下花雪如的腰带,几把撕下花雪如的裤子,挺身插了进去。

老头毕竟一大把年纪,虽然经验丰富,精力却有限得很,很快就喘着粗气停住,兴奋中的花雪如竟不自觉挺着身子扭着屁股向上迎去,好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小贱货,很爽是不是”,说着用手指继续在花雪如的下体捏拿翻搅。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老头才停下,顺手抄起一根粗大的擀面杖插入花雪如下体,然后拍了两下花雪如丰满的乳房,下床走了出去。

花雪如缓了半天才恢复志,残余在体内的兴奋仍久久无法散去,插在她下体的擀面杖仍然刺激着她的经,花雪如觉得羞愧难当,委屈地哭了出来。

晚上,老头又奸了花雪如一顿,然后将她双腿并拢捆住,再用棉被将她裹起来,外面用绳子系牢,扔在一辆小车上。

花雪如眼前不能视物,感到一路上颠簸摇晃,好像走了很长的路程。车子停下后,花雪如感到被人扛起,好像上了楼,接着一阵嘀咕声。片刻后被仰面放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子打开,眼前一个打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盯着她。

“果然不错”,老女人说着用手捏了捏花雪如赤裸的乳房,拨弄两下红嫩的乳头,又伸手在花雪如的大腿和臀间摸了两把。

“好,你开个价吧”,老女人站起身对老头说道。

“二百两”,老头说道。

“二百两,你当我们这里是京城的怡红院呢,最多五十两。”

“这太便宜了吧”

“二百两太贵了,你抬到京城去卖吧”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拉到京城去卖,哎,这样吧,八十两,八十两,不能再少了。”

“好,拿银子去”

花雪如听得明白,自己被老头卖到妓院了。

老头到楼下拿了银子,临走前对老鸨说:“你可要小心,这女人厉害的很,身上有功夫”

“你怎么才说呀,我们可圈不住一个母老虎,这价钱可要减一半”

老头听了慌忙道:“不打紧,不打紧,你们的办法还不多吗”,说完一溜烟跑了。

老鸨看着老头的背影咧嘴一笑,回头说道:“来,给新来的姑娘沐浴更衣,明天就接客。”

花雪如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身上被麻绳五花大绑地捆住,口中还塞着破布。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看着花雪如咯咯笑道:“姑娘长得可真美,以后我们可就是姐妹了。你一定很饿吧,先把这粥喝了,然后我们去沐浴更衣。”

花雪如扭过头,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

“嗨,妹子,你就认了吧,刚来我们这里的姐妹多数都象你现在这样,有的闹得厉害,可时间长了就都认命了,妹子,你还是先喝了这粥吧。”,女人说着把粥端到花雪如眼前,给她拿开了堵在小嘴中的破布。

一股饭香飘入花雪如的鼻子里,花雪如顿感腹中饥饿,这几天本来就吃的不多,那老头绑了她之后没给她吃一口饭,她早已浑身乏力,头晕目眩了。

“你先给我松绑”,花雪如说道。

“那我可不能做主,你跑了怎么办,等一会儿沐浴的时候招呼几个姐妹看着你,我喂你吧。”

花雪如想了想,道:“你把粥放在桌子上,我自己会吃”。

那女人笑了一下,把粥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门去。花雪如站起身,双腿蹦着跳到桌子边,俯身叼住碗沿,斜着碗喝了一口。

很快,一碗粥喝光了。花雪如蹦着回到床边刚坐下,刚才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又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套衣服,笑着说道:“妹妹把衣服穿上,我们这就下去沐浴”。

女人来到花雪如身边给她松了绑,把衣服放在床上,回身又走了出去。花雪如飞快地穿好衣服,疾步跑向门口,刚一开门,两个壮汉出现在面前,伸出大手抓向花雪如。花雪如身体一闪,一拳一脚将两个壮汉打翻在地,接着冲出屋子扶着栏杆跳下楼。

花雪如脚刚刚沾地,十几个壮汉拿着棍棒扑了过来,花雪如对付这些乌合之众显得游刃有余,一顿拳脚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正当她跑到妓院门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忽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她在倒下去前才明白,那碗粥里放了药。

老鸨骂骂咧咧地跑了过来,“妈的,太厉害了,这可怎么接客啊,早知道如此给十两银子我也不买呀。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她捆起来,捆紧点。”

两个壮汉拿着绳索将昏迷在地上的花雪如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双脚也捆在一起。

花雪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仰面五花大绑地躺在床上,双脚被叉开固定在床边,脖子上勒了一道绳索捆在床头,口中被满满地塞入丝绢。稍一挣扎便觉脖子上绳索勒紧,呼吸困难。想大喊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二天,她们每次给花雪如松绑喂饭的时候都要先灌上迷药,晚饭后一段时间内用尽办法让花雪如排泄,然后将浑身绳索的花雪如扔到大木桶中给她擦洗全身。洗完后给她换上衣服重新放到床上按原样捆起来。

晚上,一个男人走进屋中,他踱步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花雪如,口中啧啧称赞道:“姑娘果然是美貌绝伦,难以方物。听说姑娘还有一身的好武艺,真是难得,难得呀。瞧他们把你绑成这样,小嘴塞了这么多东西,啧啧,多可怜啊”。男人说着伸出大手在花雪如的胸前揉摸,眼中放出光亮。

花雪如知道挣扎没有丝毫作用,便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抚摸。

男人摸了一会儿,便几把撕下花雪如的衣衫,花雪如雪白丰盈散发着幽香的胴体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男人眼中熠熠放光,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时间呆住了。

“姑娘,你可真美呀”,男人呆呆地看了半天,飞快地脱下衣服扑到花雪如身上……。

男人断断续续奸淫了花雪如一个多时辰,又把玩亲摸了好长时间,才满足地搂着花雪如睡去。待体内的欲火渐渐熄灭,花雪如睁开眼睛失地望着屋顶,心中悲苦难言,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就这样,时常有客人光顾花雪如,来来去去总是那么几个人,大概是老鸨比较信任的老客户。他们每次都扔给老鸨不少银子,老鸨乐得眉开眼笑。花雪如整天在捆缚、昏迷中度日,忍受并享受着嫖客们的奸淫玩弄,经渐渐变得麻木。

晚上,韩雷和和肖月儿催马疾行,空旷的野外马蹄声格外响亮。

“哥,歇会儿吧,马已经累了”,肖月儿说道。

韩雷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好吧,你也累了,今晚就到这里,我们到前面过夜。”

“哥,我知道你很急,但也不能不休息啊,如果把马累死了,那不是要更慢。你娘子夜间也要休息的,你总是这样急着赶路说不定跑过了呢。”

韩雷长长地叹了口气,“月儿,你说的对,我们今晚好好睡一觉。这马跟了我六年,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让它好好休息休息。”

“哥,那边有人”,肖月儿说道。

“是个老头,这么晚了还推车去哪儿”,韩雷的眼力越来越好,但他不知道,他看到的这个老头车上推的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妻子,两个人就这样鬼使差地又错过了。

韩雷望着天空,心中惦念着花雪如,久久不能入睡。每当他想起自己可爱的妻子,心里总是泛起爱怜的暖意。眼下花雪如就在不远的地方盼望着与他相见,韩雷既兴奋又紧张,满脑袋想象着与花雪如相见的情景。

正当韩雷想入非非之际,听到隐隐脚步声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韩雷听出来人受伤不轻,脚步踉踉跄跄,带着沉重的喘息之声。韩雷起身循声摸去,只见月光下一个身影歪歪斜斜地走来,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脸上和身上满是血污。

他渐渐走到韩雷面前,手伸向韩雷,口张着动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地。

韩雷忙上前扶起他,试了试他的脉搏和气息。这人气若游丝,血色全无,眼看生命垂危,韩雷一阵慌张,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通运气疗伤之法,眼看着这个人气息渐弱渐无,待到想起唤肖月儿前来救治之时,来人已死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早晨,肖月儿醒来,见韩雷正看着一个浑身血污的死尸发呆,不禁惊叫道:“哥,怎么回事,他是谁?”

韩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昨晚这个人受伤跑过来,很快就死了。”

肖月儿捂住胸口说道:“那我们埋了他吧”。

韩雷想了想,道:“对了,反正人已死了,我翻翻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肖月儿叫道:“哥,不可”。

韩雷道:“有什么不可的,你去弄点树叶来,我们给他掩住,就不用埋了,快点,我娘子现在可能快起床了”,韩雷说着就摸索着一顿乱翻。肖月儿劝不动韩雷,只好跑到一边堆了些枯枝树叶准备掩盖尸体。

韩雷翻了半天,嘀咕道:“也是个穷鬼,一两银子都没有,不过这个东西可能值两个钱”,韩雷拿着一个玉色簪子盯着。

两人用枝叶掩了尸体,继续催马前行,韩雷在马上摆弄着簪子,“月儿,你看看这簪子是用什么做的。”

“不看”

“哎,看一看嘛。”

正在这时,对面两匹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两个女子,一个体态丰盈,一个身材苗条,身穿青衣粉裙,腰中佩剑。

三匹马刚刚擦身而过,女子忽然勒住马,回头喊道:“前面的小兄弟慢走”,说着催马赶了上来。

韩雷勒住马,回头看向女子,“是叫我吗?”

女子策马来到韩雷和肖月儿面前,盯着韩雷手中的簪子,问道:“这簪子是从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韩雷不假思索地答道。

“谁送的”,女子继续问。

“一个朋友”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张云”

“张云?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在下韩雷”

韩雷对答如流,但他隐隐感到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这女子定和这簪子有什么关系。

女子顿了顿道:“我认识这簪子,因为这是我送给一个朋友的,它怎么在你这里?”

“簪子都长得一个模样,怎么知道是你的?”,韩雷仍然嘴硬。

“小兄弟能否抬起手让我看看簪子”,看来女子打定主意要追查到底。

韩雷无奈,只好抬起手,将簪子在女子面前晃了两晃,“看清楚了么?”。

女子脸色一沉,“这就是我的簪子,余大哥呢”。

肖月儿早就沉不住气,说道:“我们看到一个死尸,从他身上搜来的。”

“啊”,女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在哪儿?在哪儿?”

“不远,我带你去看看吧”,肖月儿答道。

韩雷无奈,只好策马向回跑去,到了地方将掩盖死尸的枝叶扒开,一个满身血污的死尸展现在眼前。

“余大哥!”,那体态丰盈的女子扑了上去,哭叫起来,声音甚是悲痛,“余大哥,余大哥……”,另一个女子在一边看着,不知怎样安慰。那女子哭了半天,韩雷有些悻悻,将簪子扔在地上说道:“好吧,簪子还给你,我还有急事,告辞”。

韩雷转身欲走,那女子止住哭声,回头问道:“等等,小兄弟,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余大哥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昨晚我休息的时候他跑过来,没多久就死了,可不关我的事啊”,韩雷怕女子赖上自己。

另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喝道:“一派胡言,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况且你还搜了余大侠的身体,分明是你谋财害命,趁着余大侠受伤之际杀害了他。”

韩雷慌忙摆手,一个劲地摇头,“不是我杀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肖月儿也帮忙道:“真的,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苗条的女子正要说话,体态丰盈的女子制止了她,“我相信这位姑娘,凤儿,不要说了。”

“霍姐姐”,凤儿看着体态丰盈的女子,似乎心又不甘。

姓霍的女子俯身拾起簪子,走到韩雷面前,惨淡的面容显示着她心中的巨大悲痛,“小兄弟,当时是什么情景,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韩雷道:“没有看到其他的人,他……”,韩雷话音没落,姓霍的女子忽然胳膊一扬,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细的短刀,一刀插入韩雷胸前。韩雷没想到女子会暗算他,完全来不及反应,躲闪之际身形慢稍,被一刀刺中。肖月儿大惊,脱口惊叫出来,“哥!”

姓霍的女子回手正要继续刺去,韩雷情急之下抬掌打向女子,女子举掌相迎,只听“砰”的一声,姓霍的女子身体向后飞了出去,正好落在死尸旁边,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凤儿惊叫道:“霍姐姐!”,急忙跑到姓霍的女子身边扶起她。姓霍的女子看着韩雷吃力地说道:“阁下果然非同寻常。”

韩雷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一头栽倒在地,肖月儿来不及多想,匆忙上前给韩雷的伤口涂上草药,扶起韩雷的头叫喊:“哥,哥,你怎么样了……哥……”。

韩雷双眼紧闭,悄无声息地躺在肖月儿的怀中。

“凤儿,杀了他”,姓霍的女子吃力地说着,又吐了一口鲜血。凤儿不知所措,只一个劲儿喊:“霍姐姐,霍姐姐”。肖月儿听了当即吃力地抱起韩雷扶上马,扬鞭而去。

肖月儿在马上不断地摇着韩雷的脑袋,“哥……哥,你说话呀”,喊着喊着声音中带了哭腔。韩雷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肖月儿心中惊急,慌乱中不辨方向,只顾朝着一个方向催马疾奔。跑了一阵功夫,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肖月儿勒住马,将韩雷放在地上。

韩雷胸前的伤口并不深,也许是姓霍的女子故意手下留情,但伤口附近已呈现紫黑色,显然刀上喂了毒。如果单是刀伤或者中毒,韩雷应该可以应付,但现在刀伤和中毒加到一起,韩雷到了生死一线的关头。

肖月儿用嘴吸吮韩雷的伤口,又敷了些草药在上面。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韩雷仍不见好转,肖月儿束手无策,只有听天由命了。

肖月儿抱住韩雷的头,不断地低声呼唤,“哥,你醒醒,哥,你一定没事的……哥,我给你唱支歌……”

转眼四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四个多月里老鸨丝毫不敢放松对花雪如的看管,每次捆绑花雪如都亲自监督,一丝不苟,花雪如没有任何机会逃跑。花雪如知道这样下去自己永远也逃不出去,便想通过嫖客来帮助自己。

于是每次嫖客一开始抚摸亲吻她的时候,她不再表露出厌恶或麻木的情,频频向嫖客挤弄着她美丽的眼睛,并发出轻微的呻吟挑逗嫖客。

被奸淫之时,她从一开始就扭动着屁股迎合,高潮之际淫浪的呜呜声不绝于耳。待嫖客心满意足地搂着花雪如躺下,花雪如轻轻转动着她活动范围有限的脸庞摩擦着嫖客的脸颊和脖颈,被塞住的小嘴中发出轻微娇柔的呜呜声,尽量给嫖客最缠绵温柔的体贴。

花雪如想尽办法取悦嫖客,开始还不大自在,没几日这挑逗勾引的技巧就炉火纯青。花雪如开始怀疑自己前生是个妓女,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一个嫖客拿开了塞在花雪如口中的丝绢,色迷迷地盯着花雪如说道,“小宝贝可真让人心疼啊,我给你拿下这堵嘴的东西,你可不要咬我”。

花雪如嗲声浪气道:“公子让奴家这样快活,奴家怎么舍得咬你呢”。

花雪如娇嗲的声音让那嫖客心花怒放,干脆解下了捆在花雪如脖子上的绳索,与花雪如尽情地云雨快活。花雪如渐渐眼迷离,但仍不忘适时地用她吐着兰香红嫩诱人的小嘴亲吻着嫖客,嫖客被她挑逗的魂颠倒,如坠云雾之中。

待那嫖客起身欲将离去之时,花雪如娇声道:“公子,你还是把奴家按原来的样子捆住脖颈,堵上嘴,省着那老太婆担心。你可不要告诉她你给我解开绳索,否则她可能就不让你上奴家这里来了”。

嫖客点头称是,用绳子套住花雪如洁白性感的脖子捆上,又堵上了她可爱的小嘴,花雪如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嫖客都快喜欢死了,揉捏了两下花雪如丰满高竦的乳房,依依不舍道:“小宝贝,我很快还会来的。”

花雪如点点头,向他抛了个媚眼。

这个嫖客再次光顾花雪如的时候,连她脚上的绳子都给解下。一顿亲吻过后,嫖客翻过花雪如的身子开始挺进抽插。花雪如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脸贴在褥子上,背负着双手,腰肢和屁股配合着嫖客的动作伸缩蠕动,兴奋伴随着耻辱和自卑随着渐渐模糊了她的志。

她现在不能逃跑,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要等到嫖客给她解开手臂上的绳索。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这个嫖客始终没敢解开捆住她手臂的绳索,因为他听老鸨说过,这女人太厉害。

终于有一天,花雪如忍不住说道:“公子,这样多别扭,你松开我胳膊上的绳索,我们尽情交欢多好。”

嫖客犹豫道:“听说姑娘身手厉害,我怕……”

“怕什么?都是那老太婆吓唬你,夸大其词。我不过学会了点粗浅的拳脚,刚来的时候反抗的激烈了一些,老太婆就小题大做。你看我这能有多大的本事?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也许我命该如此。再说,公子如此强壮勇猛,还怕人家不成”,花雪如眯着眼睛说完扑哧笑了出来。

嫖客还在犹豫,花雪如撒娇道:“公子,公子,我难受死了,你就这么忍心折磨奴家吗?”,花雪如娇嗲的声音和极具挑逗力的眼,以及如花般绝美的容颜让嫖客魂颠倒,大脑运转不灵,脱口道:“好,小宝贝,今晚咱们就大战三百回合”,嫖客咧嘴笑着揪了一下花雪如的乳头,随即解开了花雪如手臂上的绳索,搂住花雪如便开始亲吻,亲着亲着脸上笑容忽然僵住,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花雪如在他腰上点了穴道。

花雪如飞快地点了嫖客几处穴道,将他放躺在床上用被子盖好,然后迅速穿好衣裳,到门口打开门缝偷偷看了看,悄悄地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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