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的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纤手轻勾着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
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杯水车薪,她体内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来,熬的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的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魂颠倒,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铁坚勇猛强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火,但每当他尽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乱叫,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来,羞人已极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她,总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情沦陷,玩的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心愈来愈乐于淫欲,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动投入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掉,将臻高潮巅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躏,有时前后夹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白羽霜边享受着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的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方才两人尽情享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娇嫩的禁区,虽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给他们这样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则有很多手段,还真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还要妖媚几分,胸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掩,可两朵玉球还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的火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后,吓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之间想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
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从那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大的,面上的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更增。
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的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的水花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
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心都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的犹似仙子下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铁坚和常琛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人,说不定连晚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愈来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