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觉得怪,朝她走了两步,伸手摸她的脸,“你没发烧吧。”
秦小曼鼻尖上渗了层细汗,只是摇头。顾朗眼光一晃便落到了她身上穿的白裙子上面,顿了下,便明白了。
那天的结果是,顾朗矜持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去楼下买,自己做贼似的跑父母卧室里翻出了顾母的卫生棉,尴尬地递给更为尴尬的秦小曼,目送她进了厕所后,又别扭地去冲了杯热的姜糖水。秦妈妈回来后,秦小曼便逃也似地从他家跑了出去。而顾朗也忐忑了一下,在顾母没有对自己的私密用品数量上产生了偏差发表异议后,他也悄悄地放了心。
可见,顾朗曾经也是一枚很纯洁的果子。他自认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如今猛然发现,在秦小曼面前,想要控制一下,真的是很难很难。比如现在——
“为什么不给做?”秦小曼几乎要哭出来了,燥热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
顾朗一次次地将她推下去,而她秉承着不屈不挠的精一次次缠上来。他从来不知道,她是这么的难缠。他,竟然被她强着求欢。更可恨的是被她强的有了反应,他也想要了,却要顾忌着她金贵的身子做那柳下惠。
“那些个混账东西!”顾朗再次拨拉开秦小曼摸进他裤子里的手按在一边后,咬牙切齿地下定决心,管他们几个是不是为了帮他,等他出去,断然饶不了他们!
* * * * *
“第一点,后知后觉,险些耗光夫人的热情;第二点,缺少风花雪月的氛围,追求过程太简陋,给人不真诚的感觉;第三,”Aron坐在座椅上,冷静客观的分析顾朗的感情状况,寻根溯源地揪出了这回矛盾的原因。
“然后呢?”小羽睁大了眼睛等着Aron盖棺定论。
“身体的不纯洁。”Aron清晰地吐出症结所在。
“切!”小羽不屑地从鼻孔哼出一声,“这算什么?男人嘛!”
“你懂什么?”Aron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一副吃透中国渊源的模样,“中国讲究从身体和心里的绝对忠贞。”
小羽担心地问道:“那,岂不是二当家的没戏?不对啊,方才看他们挺好的。我可没见过二当家的对谁有过那种表情。”他翻着眼睛使劲地回想,嗯,那样子,宝贝的紧。
“笨!”Aron扛起背包甩到肩上,敲了下小羽的头,“要还不和好,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你们在这守着,东边医院里院长致电给我邀我和他共同探讨博大精深的药剂学原理,我就先走了。”
墨镜男身子一晃挡住他的去路,“老大,你不是要跑路吧?”
“是啊是啊,别这么不仗义!”小羽也蹦了过来,“再说,夫人可是有孕,解药总得留下吧。”
Aron扶了扶眼镜,“二当家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知道他不会乖乖地喝情欲之王,我把它掺糯米酒里了,二当家自然能忍住,只是面对夫人的主动就不知怎么样了。劳什子解药?就闹腾一会儿药劲也下去了。情欲的最高境界乃是情,那种祸乱心智和肉体的下作东西叫春药。和我调的不是一个档次!”他推开墨镜男,“二当家的和夫人和好了,我任务也完成了。别挡路,我很忙。”
小羽皱着眉道:“总觉得你要拿我们当替罪的羔羊,咩~”
Aron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心里默默说道:老弟,你终于聪明一回了。他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回过头严肃地咳了声,说道:“给你们指条路。二当家的若下狠手,就去大当家那儿求安大小姐,她肯定有法子保你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