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曼欢喜地去看。顾朗趁机将那所谓的红酒都倒进了水池里。
“不好了,老大,二当家的识破了你的奸计!”小羽大呼小叫起来。
Aron揉了揉眉心,颇为沉重地告诉小羽:“劳驾,您还是说您的母语吧。”
鱼头汤异常鲜美。秦小曼就着鱼汤又吃了一大碗蛋炒饭。顾朗伸手蹭掉她嘴角沾着的饭粒时,秦小曼才发觉顾朗一点也没动鱼汤,“你怎么不喝?”
顾朗笑得十分暖和,“这是给你做的。”
秦小曼的心肝热乎乎的,忙盛了一碗递到他嘴边,“你也喝。”
顾朗笑着接过来,拿勺子舀了,放到嘴边吹了吹送进她嘴里,“这是给女人喝的。袪风补气、滋阴健脾,可有效促进产妇乳汁分泌。”
秦小曼嗔怪道:“你才产妇,还没生呢!”
顾朗无辜地眨眨眼睛,“先滋养着呗。”
饭后,秦小曼要伺候着顾朗洗澡,没想到他却拒绝了。
“为什么不让我帮?”秦小曼委屈地看着他,顾朗无语。腿脚不甚灵便地往浴室走去。
“顾朗,”秦小曼从后面抱住了他,十分动情地说道,“我,我不走了。我还是舍不得你。你娶我吧。”
分开的这段日子里,她想了很多。从他那里调走后,她也会跟着陆若去饭桌上应酬。即便是有陆若护着她,有时也会遇上个别手脚不老实的揩油。回到自己的宿舍,闻着自己满身的烟酒味道,觉得分外讨厌。不由想起顾朗,和他住一起时,晚上有应酬他都会先送她回家。回来睡时,总是清清爽爽的,断然不会熏着她。
顾朗早年在外面是不是也被欲求不满的贵妇调戏骚扰过呢?秦小曼想着,他长得那么好看,肯定有不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一离开他,满脑子都是他对她的好。那些个折磨她的绯闻似乎也成了浮云。她也渐渐悟出,丢什么,终究是丢不得他啊。
“你,说真的吗?”顾朗的声音平静地很诡异。
秦小曼连连点头,闷声说道:“真的,我不要分手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顾朗尖锐地指出。
秦小曼喃喃地说不出话来了。好像,每次都是她闹着要分手,说和好要在一起的也是她。她羞愤了会儿,颇为蛮横地凶他:“不愿意就算了!”静了半晌,看顾朗仍背对着她不回应,她眼眶一热,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声说道:“宝宝,好可怜的宝宝啊,爸爸都不要你!以后别认他!”
顾朗终于回转过身,眼眶诡异地红着,恶狠狠地说道:“秦小曼,以后再敢和我闹,我就扒了你的皮!”
秦小曼大张着嘴巴忘了合上,弱弱地反驳,“你怎么敢………”
浴室里。
顾朗的膝盖紫的厉害,秦小曼蹲在浴缸边上,拿毛巾帮他轻柔地擦着,时不时低头吹一吹。“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秦小曼说着一抬头,迎面是顾朗的手掌,“哎,你怎么又捂我的眼睛!”她正想问问他和那帮“劫匪”什么关系呢。他的手掌这会儿热乎过来了,可全是水,覆在脸上真不舒服。
顾朗的声音更哑了,“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行了。”
秦小曼安静了会儿,听话地转身向浴室外面走去。走了两步,咬咬牙厚着脸皮说了出来,“那个,其实,也不用害羞。我见过的。”对不起,顾朗,秦小曼默默地想到,我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做太激烈的“运动”,你就自己“舒缓”一下吧。
这一天,小羽他们没来进行骚扰。而秦小曼沉浸在自己怀孕的喜悦中,暂时忘了要问顾朗缘由。顾朗虽然受了闲气,身体也受了损伤。但是,他低头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秦小曼,也算值得,是吧?
夜幕降临,顾朗开始睡得不踏实了。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软软的什么又有点湿的东西蹭着他的脸。他连着几天没睡好觉了,正睡得沉却被一直闹,便不耐烦地将那撩人的东西拂开。谁知那什么却不依不饶,湿湿的吸吮越发大胆地落到他颈上。接着身子一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彻底把他弄醒了。
“小曼……”顾朗惊讶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秦小曼,目光只稍稍移了一下,便黑了脸,她的衣服呢?
秦小曼软绵绵地按着他的肩撑起身子,呼吸急促,小脸通红,“顾朗,那个,我,我要和你,睡觉。”
“好好,睡吧。”顾朗惊魂未定地拍拍她,触手所及是她香软滑腻的肌肤,再往下摸,碰到了已然褪到腰间的衣服。顾朗胆战心惊地松了手摊在床上,压低嗓音哄着她,“乖,你先下去。”
秦小曼难受的要命,烦躁地拉开他的襟口,不怕死地摸上了他的胸膛,“不睡觉。我要做,你陪我啊!”
“哎呀呀,真没劲,能听个响也行啊。”小羽盯着漆黑一团的屏幕打了个呵欠。“浴室里看不着,这会儿什么都没了。”
Aron很是严肃地说道:“因为,我不想最后连个骨灰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