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的我还是枪挺直。冰儿虽然昏了过去,但还有一个彤彤。彤彤这小丫头其实一直都在门外偷听,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敏锐的识,是我在魔鬼营中养成的习惯,而且已经成为我的一种本能了,即使在欢好到高潮的时候,亦能保持一分清醒。
通过识我知道彤彤现在还在自我陶醉之中,根本没发现屋内已经没有了动静。
她的左手扶着门把手,右手从裤腰伸进去,摸在自己的胯下,双眼紧闭,面孔粉红,显然很是陶醉。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并走到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彤彤猝不及然的一下子扑了进来,直接倒在了我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彤彤无法反应,右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是那样起的小脸变得更红了,水灵灵的媚眼中带着无限的羞涩和还没有退去的媚态。
我一边用一只手搂住站都站不稳的她,另一只手重新把门关好;一边调笑着说:“臭丫头,你竟敢偷听哥哥我的好事,你说该怎么罚你呀?”
彤彤“嘤咛”一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呢喃到:“不……不要……”
我坏笑道:“不要,那可不行,就罚彤彤把哥哥的枪服侍妥当。怎么样?”
彤彤虽然被我羞得无地自容,但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我挺直的枪。吞吞吐吐道:“随便……随便你了嘛!”
于是乎,房间内又重新升起无边的春色。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冰儿才悠悠醒了过来。
冰儿一挣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站在床头的师傅和彤彤,昏昏顿顿中可能还以为彤彤是她的姐妹吧,一股慵懒娇气的声音从冰儿的樱桃小嘴中传了出来,“义父,您怎么来啦,到练功的时间了吗?我……啊,你,你是谁?……”
和师傅的话还没说完,冰儿已经看见坐在床边望着她的我了,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大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任哪个女孩子都会很吃惊的喊了出来。没赏来一耳光,再加上一句“色狼”已经很不错了。
这时师傅解围的说道:“冰儿,你不记得发生什么的事了吗?好好想想。”
冰儿这时候有点清醒了,眼睛一亮,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色通红,眼中透出惊喜、羞涩还带有一点点欣慰。冰儿惊喜的是她醒了过来,那就表示她的病已经可以治好了;羞涩的是想到了师傅和她讲的六阴绝脉的治疗方法,那眼前我的身份则不言而喻了;那点儿欣慰恐怕就是我的长相还是对得起观众的,最起码看上去是很有男人味道的,再说是义父看上的人,人品才学也一定好得很。
好一会儿冰儿才反应过来,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不太礼貌,于是脸色更红了,接着就想要起身。但上身刚一起来就接着又躺下了下去,同时痛呼了一声“哎哟”。
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开玩笑,在我的纯阳真气和烈阳丹强劲药力的催动下,昨晚那种超乎寻常的疯狂,就是久经战场的荡妇还不知道能不能起来,不要说冰儿还是处子之身。她现在能起地来才怪,彤彤当时可是躺了一整天。
此时师傅却调侃了起来,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哎呀!你第一次就把冰儿弄得下不了床,以后清儿她们怎么办。”
我听到师傅这么露骨的话,当场晕倒在那里。
冰儿则是羞的直想找洞钻,拉起被子就往头上蒙。
彤彤也好不到哪去,小脸也要红到脖子里去了,不过好像彤彤终于也找到了一个可以调笑的对象,从来就没有什么淑女形象的她,疾步走到床边,拉着冰儿那紧抓着被子的手,说道:“就是就是,哥哥一点也不知道惜香怜玉,当时我整整躺了一天才有点力气起床,冰儿你就乖乖的躺着不要乱动了。不然今晚继续时你就更吃不消了。”
这次就连师傅也目瞪口呆,沉默一秒钟后,“哇哈哈哈……”师傅大笑。
我则呆呆傻傻的呆坐在床边,不自然的用手摸着鼻子,暂时处于迷糊状态。
冰儿更是将把彤彤用粉拳伺候了一阵。但彤彤一边招架冰儿的小拳头,一边装疯卖傻的嚷道:“哎呀,冰儿,我没骗你啦。停手,快停手啦。不然剧烈运动后,你的身子恢复的就更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