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捏乳。左手探花,不一会便把她爱抚地娇啼婉转,魂不附体。我见时机成熟便抱著她倒在了床中。
和白雪儿面对面地侧拥于床,轻吻著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笑问:“你爹疼你娘吗?”
十分动情下祝白雪杏眼迷离,已不是刚才百般精灵古怪:“当然疼啦!爹最疼娘了,什麽都听娘的……”她娇滴滴在我耳边说。
我也要爆炸了一般,但12岁的下身虽然也是憋得难受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家伙依然短小瘦弱,即使膨胀了也顶不开棒尖包皮,真是羞于见人,只好藏拙不出:“怎麽疼得呀?和我说说……”我依然嬉皮笑脸问。
祝白雪又羞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真的要死了……怎麽疼得我怎麽会知道?”
我十分不忿,用指尖在她滴露花瓣裡一顿翻江倒海,引出一泓清水:“流了好多呀……还不服软吗?”我在她耳边调笑。
祝白雪全身轻颤,媚眼如丝:“小淫贼……我个堂堂女侠岂能怕你?”
“嘿……看来我不施出最后绝学‘一口吞进西江水’是不行了!”我邪笑著做势要埋首于她下身状。
祝白雪笑得花枝乱颤:“小淫贼饶命……小女子服了……”
痴缠了一会我在她耳边轻笑:“雪儿乖……等我长大了,也疼你一辈子。”
祝白雪猛地挤进我怀裡哭:“我知道的,这两年你对我这样好,我身子虽然残花败柳,可我的心只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说完又哭。
“怎麽都成泪人了?”我心中激动伤感也只有强笑著给她擦去泪珠:“从现在起我们只谈点高兴的好吗?”
祝白雪在我安慰下慢慢平息了伤心处:“将来我只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大问:“为什麽呀?”
她踌躇半天才小声道:“娘告诉过我,她的‘冰心霜气’是养气驻颜功,最怕生养的……当年要不是我爹著急,娘连我都不想生呢……”
我恍然,想想又笑:“你什麽时候问你娘的呀?连这种闺房中事都问……不怕羞呀?”说毕大笑。
果然祝白雪大是羞恼,在我怀裡不依撒娇好半天,才道:“我看别人都有兄弟姐妹,才好问我怎麽没有呢?谁又去问什麽闺房裡事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不服:“没有闺房裡事,怎麽来得你呀?”看她又是一幅气恼模样暗暗好笑。
“对了!”我大叫一声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总怕怀孕吗?不知你娘怎麽办得呢?要是你以前请教过就好了!”我在她耳边轻声坏笑道。
祝白雪艳脸红似晚霞,气鼓鼓地又来咬我:“死淫贼……这种下流话你也能说……”
我惨叫几声却摸著她早已动情绽放的艳丽花瓣笑:“就嘴硬,我一提你娘,你下面就流出很多水呢……以为我不知道?”
祝白雪羞得快要哭出来:“我怎麽知道娘是怎麽避避开的呀?我要是问了,爹不得打死我?!”
“哦,”我那时心裡却是在想:“那将来就由我来问你娘这个问题吧……”嘴角淫笑更甚。
若干年后的一天我真的笑问跪在我身前的,美色更胜乃女三分,艳得天地失色的“天下独秀,冰霜龙女”白衣霜:“当年是怎麽避孕的呢?”
她又羞又俏,一脸绯红的轻张樱口含住了我的关键,算是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又想想不对哭丧著脸道:“不会吧?回回都这样,那要吃过多少回呀?积累下来那不是要一大盆?”
白衣霜就羞得连说话都颤抖了:“不……不是的啦……大多数是……是用手的啦……”
不过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现在在我怀裡羞得什麽似的白雪儿已是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的娇妻了,而白衣霜也是正挺著大肚子,怀著我的孩子的宠妾了现在我就只有白雪儿在怀裡了:“你们这样一百年才出几个的绝世美女,不多生几个孩子岂不是浪费吗?”
祝白雪动情之极,艳脸火红,为了方便我爱抚她的娇嫩柔媚便自己努力得将一条修长如玉的右腿抬得高高将滴露花瓣完全绽放了:“将来我听你的,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
她深情无限在我嘴边亲吻:“我娘一定没有像我爱你这样深的爱我爹……”
她黛眉杏眼间风情万千,终于少了许多羞涩矜持:“爹和娘生在江湖世家,从小定得亲……婚前还不认识呢,怎麽能像我这样爱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我耳边细语:“小淫贼,把我双手解开好吗?我……我想摸摸你……”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我也目瞪口呆,从来都是温婉羞涩的白雪儿竟头一回要摸我!
我兴奋著,大声喘息著把她双手解开了,诺诺道:“我的还很小呀……派不上用场的。”说完自卑得要死,无地自容。
祝白雪只是含笑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想表达我的爱,小淫贼……”
她轻轻起身跪在我身边,双手灵巧地穿过我早已鬆散的几层衣衫。当一双带著异温暖的玉手羞涩地把握在我命门所在时我疯狂了……精犹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飞天外。
“真的还小呀……”
她的心虽纯洁无暇,但欢爱技术被两个老鬼教导得炉火纯青。她左手撸茎,右手捏卵,动作犹如轻风细雨,洋洋洒洒,柔情万端。
“终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男人之乐的……”老道的话在我脑海裡刹那浮现。
“真美啊……”我谓然长歎,总算知道两个老淫鬼为何总是那般乐此不疲。
白雪儿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为好:“怎麽和都不一样呀?这小东西怎麽都不能露头呢?”
我一听醋意大起:“和谁不一样啊?!”
报复似的也去她晶莹的玉腿间掏了几把,祝白雪娇俏地伸了下小舌,情哀求似的求饶:“雪儿错啦……”
更加细心卖力地爱不释手笑道:“好可爱呀……”
我狂喘著断续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撸一些就就会看到小脑袋了……”
祝白雪嫣然笑兮,双手依言施为,褪下皮后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现狰狞的小棒尖:“哇……终于被本女侠抓住了‘小淫贼’……这回看你往哪裡逃?”
更用玉指轻弹肉头:“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看著白雪儿的倾城美态,我如痴如醉。她虽然还只有16岁,但两年来被那两个老淫物滋润爱宠的现在早已鲜花怒放,明艳照人。
现在的她既有著妇人般的娇媚成熟,风情万种,还有著少女般的可爱娇俏,任性刁蛮……
她满脸温柔笑意,黛眉杏眼朦胧间还带著三分羞煞人的荡意在我耳边轻轻笑:“小淫贼!要姐姐给你品品萧吗?”
看到我一脸狰狞淫笑,便半恼半羞地白了我一眼后,去埋首于我腿间……
当夜两个师父真的没有回山,我高兴之极,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这个猴子称了霸王……
哄睡了白雪儿,我做贼似得又摸进了温瑾的房间。她正坐在床中把怀中女儿轻轻哄睡了,看见我进来了一脸娇羞,故意低头只去给女儿唱歌不来理我。
“刚才我疼雪儿……瑾姐姐吃醋啦?”我老著脸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边笑:“我现在也来疼瑾姐姐来啦……”
温瑾把女儿轻轻放在床裡安顿好了只给我一个后背:“厚脸皮……谁会吃你醋呢……也不怕丑……”
我微微生气就捉弄她道:“我回来的时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淨,明天他回来第一个就要幸呢……”
原来老和尚倒也老实,老道却是淫亵无比,又是花样百出:天生喜欢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长期享乐时必须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当初温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亲手所刮,著实让他得意了好一阵子,后来新鲜了几回后就意兴阑珊。以后这个工作就名正言顺地由我这个徒弟兼小厮代劳了。
温瑾听了自然羞愧交集,早回身抱了我哭:“那个死道士……”
我心中暗乐:“这一招果然灵验……”
嘴中却劝道:“瑾姐姐别哭……你要是不依,那个臭老道还不知道要变著什麽法子折磨你呢……”
然后在她耳边轻笑:“瑾儿乖,把衣衫都拖了,先让我摸摸……”
温瑾被逼无法,慢慢将上衫拖了,下身隔著一条粉红内裙将裡面的贴身小裤也除去了。她总是这样婉转怕羞,即使把裡面拖光光,外面却总要穿著条小裙遮盖。
我也早已见怪不怪,拍拍伸直的双腿对她笑:“来……跨上来才好……”
温瑾羞得快要晕过去一般轻声道:“别惊醒了女儿,我们去椅椅子上吧!”
我当然是照单全收,笑眯眯地牵著她下了地。我端坐在八仙椅中让她面对著我分开了一双彷彿白玉琢就的修长美腿跨骑在我大腿上,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入云而温软如锦的乳峰之中,闻著满脸的如兰如麝的淡淡香气,早已魂飞天外。
“臭老道对我说妇人生养过的乳才是人间极品……真是诚不欺我呢……”双手更不閒著,把她粉红小裙上撸至芊芊柳腰间手指便如狂蜂浪蝶去她粉臀雪股间採花寻蜜初一相接我拈花惊叫:“瑾儿宝贝怎麽已流出这麽多呀?”
我手指一鞠,便沾满了玫瑰花露。
“你在隔壁挑逗雪儿那麽久,雪儿的呻吟娇啼声连山脚下都能听到呢……我自然……”温瑾的确早已十分动情,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轻道:“你个小淫贼……”
我微微抬起头张嘴去她那双圆鼓鼓,沉甸甸却骄傲挺立,一点也不下垂的丰乳上寻到那嫣红一点的小巧蓓蕾含在嘴裡,轻裹之下立刻一嘴琼浆玉露,芳香溢口。
我心中大畅转头试试那只亦然便道:“怎麽小宝贝没吃奶就睡了呀?”
温瑾满脸娇羞:“得了便宜还卖乖……撑死你个小淫贼……”
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风情无限中竟然充满了圣洁的母爱光辉:“小宝贝早吃完了,都涨得难受,小淫贼快吃……”
我张开血盆大口在她一双白玉般的丰乳间来回吸吮,首尾不能相顾,好生狼狈……
“这段时间怎麽这麽多奶水呀?”我吃了一半又故意停下,伸出舌头在那一双娇艳圆润的花蕾上清舔,偶尔吸一下也任由一行玉露流出划过她晶莹娇嫩的胸膛。
温瑾全身娇颤,玉一般的背上香汗淋漓:“小淫贼……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别糟蹋了……快吃呀……”
她低头看著我,一双杏眼雾朦朦的便要滴出水一般柔情似海,说完又挺起胸膛将千娇百媚的乳尖轻轻送进了我的嘴裡。
“臭老道也总想吃你奶的……可是怎麽也吃不到呢……”我恍然大悟问她:“老淫道吃不到就气急败坏,前几日更不知从哪裡弄来了什麽‘高山流水散’,给你吃了吗?”
温瑾又羞又恼的委屈道:“死道士偏逼我吃了,这几日奶水就这麽多了,涨的人家好疼的。”
她又在我耳边呓语道:“你在的时候就全给你吃……你没在的时候我就全挤掉了呢……死也不给那死道士吃的!”
看著她又害羞又骄傲的娇艳模样我又如何忍得住?只恨年幼棒微不能立刻翻身上马驰骋一回。
“刚才雪儿都给我舔棒了呢……差一点给我美死……一回瑾姐姐也给我舔一回好吗?”我嘴中狂咽香露玉液含糊不清道。
温瑾大羞,狠狠地在我耳朵咬了一口:“小淫贼……偏不学好……就喜欢做这些下流事情……”
我也垂头丧气道:“那我学什麽呀?瑾姐姐教我练剑?听臭老道说你过去江湖中号‘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剑法武功那臭老道是万分佩服的呢……”
温瑾听了情一黯道:“我艺出‘静心剑道’,所习内功心法实不适合男子修炼,只传你剑法的话你又无内功相辅又无用处……”
她见我一脸沮丧来宽慰我:“好风儿,等几年你大了再修习别的武功吧!”
心中伤痛中她起身跪在我双腿中为我解脱下衣:“姐姐此身早已遍体污秽,但心中的爱是谁也夺不走的!既然你今天要了,姐姐便给你品品萧……”
我心中又是悲愤,又是感动,偏又禁不住下身传来的无比美感,兴奋得筋苏体麻,瘫在椅中。
温瑾毕竟年长些,又是刚生养过的妇人,对男人激情敏感处的瞭解毕竟也比白雪儿多了很多……樱唇香舌如春风拂体,又似冰雪初融,婉转吞吐间销魂滋味果然又大胜白雪儿。
“是不是还太小呀?”我挺著根骨瘦如柴的小肉棍自卑得惨不忍睹。
温瑾也不说话,时而轻含吸裹,时而慢舔细咬,曲尽口舌之妙。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娇喜羞涩,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几回下来我就丢盔卸甲,翻著白眼抽搐了几下,棒尖却是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失败丢脸之极。
过了几天两个师父挟著已经被他两糟蹋得半死不活的“华山傲凤”曲萱回山来了,我心中暗骂,迎了上去请安后,道:“师父不是要用这个女子去引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上钩吗?怎麽没有成功就回来了?”
老和尚脾气莽撞,听了就火冒三丈:“娘的皮这个臭婊子性子倒硬,知道我们要设计她师姐就死活不肯答应,任我鞭打了三十也硬撑下来了。”
他没好气看看老道,又道:“我一怒下要把她卖进窑子裡算了,狗屁道士又捨不得那天下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给先拎回来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夜道师父便点了祝白雪,像往常一样我心中骂了他几百遍,又无可奈何从美人洞把白雪儿抱出来送进老邪道寝房,一路上我俩俱是相对无言,暗自留泪。
老道抱著香喷喷的大美女自然心花怒放,上了床便问:“几日不见,雪儿宝贝好像丰满了许多呢~今夜用什麽姿势好呢?”
祝白雪委屈万分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切但凭道爷做主,奴婢无不遵从。”说完又偷眼看我,真正柔肠百结,黯然伤。
老淫道兴奋之极,也不客气就把她一双玉柱般的修长美腿架在肩上奋勇而进:“雪儿宝贝真是乖巧,就让道爷好好疼你……”
每一下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重锤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不自觉间我已泪流满面:“死道士,终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心裡暗自发狠。
看祝白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娇艳粉脸,同时被蹂躏的还有我那颗少年的心。
老淫道老而雄坚,刺了一会又变换姿势:叫祝白雪转身而跪,他又从后面狠狠戳了进去:“小风子……今天雪儿的后庭你给清洗过否?”
从我这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明显有些不快,耸动下身间右手支床,左手便摸向祝白雪浑圆丰盈的粉臀雪股。
他轻车熟路,中指很快在祝白雪滑腻凝脂的臀瓣间找到了梨涡般的后庭并蜿蜒而进:“雪儿宝贝的后庭乃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那滋味可是妙的紧啊……”
他又捣弄几下淫具忽然拔了出来仰面而卧,翘著一根气活现的丑陋家伙淫笑:“来!宝贝,用嘴来舔舔,听那死和尚说雪儿宝贝最近品萧功夫大有长进呢……”
祝白雪羞愧交加也只能起身跪在老道双腿间伏下身子,一双素手把持住了,樱唇微启,婉转相就。
老淫道美的冒泡,看著风姿绝世的大美女在自己胯间以口相就,自然口喘心跳:“多含进一些……”
他还在细心指点:“对,对!别只含著棒子,卵袋也要含含才好……”
我站在床边心中暗骂:“一口把你老淫根咬掉才好!”
却又听老道对我吩咐:“小风子……去把壁上火灯调亮点,让我好好看看雪儿宝贝……”
顿顿又道:“前几日我只宠瑾儿宝贝……却不想雪儿宝贝已被那个死和尚调教的如此动人……”
老道左手轻轻滑向祝白雪腿股之间,手指分开她的滴露花瓣拈花而进:“今夜我就射在这儿,雪儿宝贝也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祝白雪吃了一惊,花容失色停止了动作,杏眼微斜望向床边的我,一脸凄楚无助:“奴婢遵命。”因为樱唇裡尚在吸裹棍尖所以说得话皆是含糊不清。
老道却是更加兴奋:“雪儿真乖……想当年你和你师姐‘火衣玉剑,带刺玫瑰’历红玫双双被我所获,那历红玫又哭又闹,不识抬举,被我废了武功卖进扬州‘销魂楼’中,如今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他右手又满意的在祝白雪浑圆高翘的丰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别只含著套弄,再用舌儿把棒子舔几回才好……”
看著祝白雪千依百顺地轻含细舔,不由地爽快之极:“多舔会才好……待我具全湿,一会弄你后庭才会更加销魂……”就把我气得暗自暴跳如雷。
待得老道性起,便命祝白雪俯身跪在床间,老道半立半跪伏于她身后,双手扶著祝白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对准了方向,挺枪便向她浑圆臀瓣中梨花玉涡般的后庭刺去。乍一相接,祝白雪便黛眉紧蹙,烦苦难尽,娇弱处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中。
老道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股胯间渐渐用力已将丑恶阳具刺进大半:“好紧……如火如荼,真乃名器,天下绝品……”
他狂喘著上下抽戳由于背后压力渐渐变大,祝白雪又身无缚鸡之力,一双玉琢的修长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老道那狂风暴雨之势身体慢慢沉下由跪变卧,趴在床上疼得银牙把下唇都咬出血来,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老道也完全趴在祝白雪背上,双腿跨骑在她粉臀雪股间颠弄著像是一个快要断气的赖蛤蟆。他伸手整整祝白雪散乱的如丝长髮拢向一边露出她艳脸精雕玉琢般的侧面,伸过头去以口相就细细亲吻:“雪儿宝贝如此艳色,天下美女排名第五,道爷我可真是艳福齐天……”
他又凶狠捣弄几下淫笑道:“雪儿宝贝,当年是谁给你开苞的?”
祝白雪杏眼迷离咬牙道:“是道爷。”
老道大笑:“那你后庭是谁第一个弄破的呢?”
祝白雪快要哭出来:“也是道爷。”
老道兴奋欲狂:“小嘴儿第一个给谁品萧的?”
祝白雪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都是道爷。”
我在床边一看不好,深恐老淫道不喜欢,又要折磨白雪儿急忙打岔道:“师父,什麽叫做开苞呀?”
说在老道得意处,他果然大笑:“把处女变成个小淫妇就叫做开苞了……”
他又在祝白雪耳边邪笑:“雪儿宝贝现在是不是个小淫妇啊?”说完又耀武扬威地戳了几下。
祝白雪泪如雨下,疼得一双玉手把床单都要抓烂了,终于在淫威之下慢慢屈服:“奴婢是是个小淫妇……”
老道兴欲勃发,丑大阳具终于齐根戳进了奋力抽插,只一会便是气喘如牛,招式渐老,眼见便是爆发之际,他也真是好生了得,关键处长吸一口真气硬生生给按耐住了。
他急急抽出淫具狂喘:“真不愧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销魂滋味竟丝毫不在瑾儿宝贝那‘花中翘楚,阳关三叠’之下……亏得道爷我採花如云,功力深厚,若是那死和尚只怕就献丑当场了!”说毕做仰天大笑状,丝毫不念身下佳人满脸泣苦情。
他平复了呼吸后仰面躺在床中,指指胯间尚是摇头摆尾的大淫具满意万分:“雪儿宝贝……道爷也有些累了,这回你骑上来墩弄……把道爷伺候好了可是有赏呢……”
祝白雪已被他弄的钗横鬓乱,精疲力尽,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没奈何又只能打点精起身而上,分开一双修长笔直而毫无一丝瑕疵的玉腿跨坐在老道腿腹之间,粉脸含羞,小心翼翼地素手把持住那物事,娇滴滴地对准了嫣红含露的花蕊缓缓坐下了。
老道怪叫一声,像个快嚥气的死猪满口流沫:“好宝贝……真不枉道爷素来疼你……”
“再深些坐下,连根纳入才好……”死老道还不忘出声指点。
看著祝白雪在自己身上嫣然套弄,风姿万千,不由得谓然长歎:“洞中四个绝代美女,其实是被道爷开苞的处子只有雪儿宝贝呢……”
这话说完即使羞涩之极,祝白雪仍是好无比,她体态轻盈起伏套弄著老道小声羞问:“瑾姐姐是嫁过人的自然……夏纤媚和许红菱怎麽会不是处子呢?”
老道喜极抬起双手去摸祝白雪胸前一双欢腾跳跃的丰盈玉乳:“那两个贱人怎如雪儿宝贝守身如玉,清纯似雪?那夏纤媚小小年纪时便已艳名广传,被我捉住以前入幕之宾不知多少呢……”
祝白雪听得入竟忘了动作,娇声又问:“许红菱冷若冰霜,应该不会有什麽入入幕之宾吧?”
老淫道哼了一声道:“她真的不是处子呢……起先她死活不说,直到有一回我给她‘荡女回春酒’灌多了,她淫欲难耐下才招了……原来在雪山剑派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兄,两人如胶似漆,她15岁时就被她师兄给偷了呢……哪像雪儿宝贝……14岁便让道爷我给破了瓜……”
他说在兴头上诡秘一笑:“雪儿宝贝想不想听些秘密?”
祝白雪到底少女心性怎麽也耐不住好,嫣然巧笑,一脸期盼之色。
老道淫笑依旧:“那你让我好好亲亲我便对你讲……”
祝白雪一脸娇羞偷眼看我,我也被老道勾起了好心便对她点头示意。祝白雪轻轻伏下上身樱唇微启,便去老道嘴上口舌相接,缠绵婉转。却不料情浓时老道爱煞了她温婉娇艳模样再也按耐不住,在下面迴光返照似的狂顶几回,把巨棒完全顶了进去后全身抽搐,终于一泻千里。
祝白雪闪避不得,虽万分不愿也只有承受了雨露浇花。
我急急上前把她从老道身上抱了下来问:“师父可要休息了?”
老道果然也是精疲力尽,睡眼朦胧道:“那秘密以后再给你们讲吧,小风子……好好给雪儿宝贝洗洗,今夜爽死道爷我了呢……”
我心中大骂地给老道请安后抱著白雪儿出去了。路上祝白雪把脸靠在我肩上一言不发,一会泪水就把我衣衫湿透了。我也心中凄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
虽然我都已换了4遍温水了,木桶中的祝白雪依然疯狂地拭洗著全身,把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搓成火一般艳红,她一双素手在修长大腿间拼命向羞缝裡泼水清洗,更用纤纤玉指探进幽谷花径细细刮洗。
“死道士射得太深,我洗不到啊!”她急得不行对我哭道。
我把她轻轻扶出木桶柔声道:“你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看了好心痛。”
我把她全身水珠擦乾了:“偶尔一回怀不了的,你别这样了好吗?”
祝白雪却只在我怀裡哭:“对不起,我真的抗拒不了的,我不要怀孕,将来我只能给你生孩子的。”
我心中激盪,眼中模糊。
“我一定要去练那‘不邪名王咒’!一定要叫死老道死无葬身之地!”我在心中怒吼。
就在那一夜,把悲痛欲绝的祝白雪好不容易安抚睡了后,我轻轻地从怀裡掏出了一本焦黄的纸书,在昏暗的火光下愈发显得是那麽的诡秘莫测,书皮上龙飞凤舞的写著五个血红大字。
“不邪名王咒”。